这厮演戏不是盖的,矫情起来面不改色,我强耐着心中怒火,笑道:「好好
好,哥给你陪个不是,行了吧?」
谁知道,那条jī_bā一扳脸道:「月哥,你这话我不爱听,自家兄弟陪什么不
是?你说是不是?有什么地方兄弟不对,说出来就是,兄弟错,兄弟就改。」
我实在火了,脱口骂道:「干你娘!你他妈给老子闭嘴!」
孟虎愣了下,反而笑了:「哥你老大,我不装逼了好不?嗱,先说好,咱们
只求开心,今晚你要几个妹妹都没问题,跳舞的,陪酒的。」
我一见他那龟孙子样,我叫想笑,又骂他一句:「干,你他妈当我收破烂的
啊!」
孟虎倒也聪明,蛊惑道:「那今晚我想法子将小爱剥光了,放在哥床上行了
吧?」
我有意点他一下:「你不怕王志了?」
「怕球!真要是怕我也不敢出来闯,再说了,现在不是有月哥帮我看着吗?
嘿嘿!」
孟虎不浑,记得将我给扛上。
「好,你有那心意哥记得,不过,自己的事自己来,你可别害我,我可先跟
你坦白。」
「哪能呢,我可从来不坏事!」
话到这里,我也不好意思不承他情,两人抽抽烟,打打屁,不一会功夫,妻
和花想容先后从洗手间里头出来。
「你两头猪还在啊?还以为你们去找母猪生崽了。」
花想容的声音听起来还是那么的柔,是否做完爱后,女人的声线都会变得缠
绵?
「喂,你等下收拾干净了,说不定我们待会还回来呢!」
花想容朝孟虎一指,命令道。
「哦!」孟虎应了一声,又去桌上取烟。
妻似有似无的瞥了我一眼,跟着花想容朝门口走去。
她的裤袜已经换了下来,换那里去我不清楚,可一双莹白如玉的长腿在闪烁
的霓虹灯下却是说不出的诱惑。
「月哥要不?」孟虎递了一根过来。
「抽那么多会死人的,少抽点。」
我说了一句,三两步赶出门去,身后孟虎喊了一声:「月哥!」
我回头一望,那小子挤眉弄眼的比了个「v」的手势,我笑骂道:「去你妈
的。」
等我转进楼道,看见妻和花想容正并肩而走,我快步跟了上去,道:「喂,
你们要去哪?」
「跳舞啊!」妻笑望着我。
那满不在乎的神色,令我感到受伤。
「是站在舞台上跳哦,我们现在要去换衣衫,你要去偷窥吗?」
花想容笑嘻嘻地在我腰间拧了把,力不大不小,还有点骚痒。
「不是吧,那我怎么办?」我不认为她们就跳舞这么简单,花想容这妮子不
知道又怂恿妻做什么勾当!
「你?不去找妹妹吗?」
妻不咸不淡地应了一句,可那牵起的嘴角却像极了嘲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