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起脚来作势要踹,孟虎赶忙往后缩了缩,嘴里大叫道:「哥,我那可是
真心话!」
我瞪眼道:「真心你妈的逼!不扯这些了,再来我跟你急!」
演戏演了一阵也有点累了,喘上几口后,抽了嘴烟,火头快烧到烟屁股了,
感觉舌头有点烫,摁熄烟头后,把半口烟匀匀吐了出来。
「续一根?」
孟虎很识趣地问道,而实际上他已经往兜里掏烟了,我也没说什么,把手伸
了出去。
「那娘们肏起来爽不?」接过孟虎递来的烟,我燃了起来,缓缓吸了一口。
「爽!就一个字,爽!」一惊一咋后,孟虎似乎放开了戒心,就连说起王志
的「女人」来,也没有丝毫地惧色,反而一脸的兴奋。
「来,好好说说,让哥惦念惦念,妈的逼,你知道吗,那天我听她叫你qiáng_jiān
她的时候我就一直绷到现在,来,快说说!」
「月哥,嘿嘿,那条女太辣了!不是我吹水啊,我干了n多的女人,再骚再
浪再贱的也见过,就他妈第一次遇到这么辣的!你也听到啦,居然叫我qiáng_jiān她!
屌!我真qiáng_jiān了!也许你没明白我的意思,我,是,真,强,奸!屌!我操得真
狠!我包皮当场就流血了,现在痂还没掉呢!」
「这都没得说的,那条女居然没事,还爽翻了她,对,那就叫欲仙欲死!啧
啧!我都怀疑她是不是辣到有点变态了,居然一个劲向我顶来,那屁股摇的啊,
感觉是我被她qiáng_jiān了!而且啊,她那屄可是极品啊,会咬人的屄你遇到过没?嘿
嘿,月哥你一定要好好地试一下才知道什么叫真正的女人……」
我没傻,也没绿帽情结,我甚至没有像现在这么……纠结过,其实应该说是
难受,是的,难受。
当初带妻进金色的时候我以为我早就想透了,即使得知她进了fu
ge我也只是有点酸,甚至还跑去肏了妻一炮。
我以为我是比较放得开的男人,也是比较有远见,懂得取舍的男人。
然而,矛盾的心情却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的令我煎熬过。我爱妻,这点毋庸
置疑,我可以忍受妻的出轨,只要妻是爱我的,这是前提。
可是妻在餐厅里的那一幕太反常了,一点预兆都没有的,她重新变回了原来
的自己,变回了那个令我臣服的女人,这是我不愿意的,现在我设法令她再次的
出轨,彻底的出轨,但是,我的心却难受了,很难受。仿佛灵魂深深地从体内离
去一般,难受,可我又不得不这样去赌。
我不怕输,但我却怕输不起。
蓝色的烟雾缭绕翻卷着,我躲在那迷蒙的烟雾后面淫笑着,我笑得很贱,应
该比孟虎这杂碎更贱。
他说得很激动,一整个人都陷进了那时的回忆当中,看得出他非常的神往。
我,是一个男人,一个输不起的男人,却也是个不见棺材不掉泪的男人。我
不想失去妻,我也不想再过以前拘束的日子,所以我要赌。
我配合着孟虎,龌龊地聊着妻,甚至还帮他品味妻身上的每一寸妙处。
看着他沉浸在享受妻的回味中,我的灵魂,被无限的心酸扯成一片又一片,
待到四处飞散后,再被我硬生生地扯回来,然后再次地破碎,飞散……
如果,我连谈论都做不到的话,那么当妻在我面前出轨的时候,我该当如何
自处?
于是,我借着孟虎锤炼着这几乎可以算作是唯一的机会,或许等下她就……
与外人当面谈自己的禁脔是很怪异的一种感觉,渐渐地,我似乎,好了点。
不知不觉中,我加入到了唾沫横飞的行列,不再是保守地提示,回避般地言
语,落寞地黯然,而是更积极地,主动地去意淫……这是很令人憋闷地过程,虽
然我没有绿帽情结,但是想象到妻被孟虎……我还是硬了,而且很硬。
正当两人jī_bā翘得天高,正准备将无耻进行到底的时候,孟虎的手机响了起
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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