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几天之后,天赐的法术修为又有长进,要不怎么说火灵体呢,修行速度就是快。之前只能发出小火苗,现在手掌一挥,整只手都能烧起来了,红色的火苗烧得很旺,而且随便烧,张开手掌能烧,握成拳头也能烧,也不用担心变成红烧仙人掌,自己伤着自己。
大半夜,天赐站在院中苦练,前脚点地,后脚微曲,手掌一摊,而后双手握拳,来了个暴拳的起手式。
天赐问过师傅了,师傅说这爆拳虽然低级,但好歹是皇族传下来的功法,作为武者打基础来说算得上一等一的拳法,暂时先练着,对夯实基础是很有好处的,不能好高骛远,没事别老想着学些个上古传下来的,或者死人英魂不散残存在魂魄碎片里的,或者更高层位面的惊世骇俗的武学。
配合这法术火云诀,天赐双拳燃烧着熊熊火焰,一套拳法打起来火星四溅,火焰纷飞,照的整个院子都亮堂堂的。大师兄起来尿尿,在自己院里看见天赐院里灯火通明,不禁自言自语:“小师弟这是弄啥呢?这么点灯不废油吗?”
天赐兴起,纵身一跃跳到房顶上,站在屋脊上来了金鸡独立,而后又耍了一阵,屋顶上一圈圈的火光忽闪忽闪的,师傅和几个师哥的院里都照得光线忽明忽暗。
这一通耍下来,天赐觉得自己的平衡性还真好,只是几个老人家实在受不了这憨货了。一看天赐那院,房顶上一人正在耍花灯,不是天赐又是谁呢。
渡一大师出来一看,笑了笑,顺手设了个简单的蔽光阵。
二师兄陈宝宝和三师兄姜牛儿就没那本事了,也不如大师兄沉得住气,纷纷传音表示郁闷并提出抗议。
“三师弟你太闹腾了,火灵体就牛b吗?你要当火把就安稳站着,别晃了,我正打坐呢,你晃得我很难入定!”
“就是的,你这是扰民,作为你的邻居我表示抗议,白天再练不行吗?晚上别把火放出来,不然一闪一闪的我还以为闪电来了要下雷雨呢?求求你回去睡觉吧!”
天赐一听也不好意思了,笑着说道:“我给师哥们解解闷,你们见过霓虹灯吗?这是免费让你们开开眼,你们还不乐意了,切!”
说完天赐跳到自己院子里,进屋开始打坐。
雪影豚鼠莫斯科夫总是陪在天赐身边,天赐打坐时它也跟着,有样学样往蒲团上一座,两条后腿盘起来,两只前爪短些,放不到膝盖上,于是在天赐的指导下双爪和十,也在那运转玄攻,吐纳修行;天赐打拳时他也跟着学,小腿一蹬一蹬的,小爪子挠啊挠,抓啊抓,有时也握成拳头做击打状。
后半夜小睡一阵醒来,天赐觉得神清气爽。说起来师傅这飘渺峰也是修行圣地,风水绝佳,天地元气之浓郁让天赐刚来时赞不绝口,加上师傅精研阵法之道,在山上布下了聚灵大阵,天地元气简直浓的快要凝成水了,空气湿度很大,云雾缭绕。所以随着天赐的修为长进,现在基本上很少睡觉,但依旧觉得倍儿有精神。
“莫斯科夫,你说我现在去会会那猴头,胜算几何?”
天赐觉得以他现在的武道修为,应该能和大马猴拼上一拼,而自己火焰就算没啥实战效果,多少也能起到干扰作用,越想越觉得心里痒痒。
莫斯科夫懒洋洋地在抻了抻爪子,头摇的更拨浪鼓一样。
“莫斯科夫斯基,你这乖孙就不能给我点心信心吗?”
天赐说完,莫斯科夫露出一个松鼠式的微笑,两只前爪子拍了拍,像是在鼓掌,但天赐明白这家伙在嘲讽自己,也不知道飘渺峰的灵果吃多了,还是天天跟着自己听师傅讲道,这家伙现在越来越像人了,天赐甚至觉得这家伙将来会修炼成妖怪。
最终天赐还是忍不住了,肩上架着莫斯科夫,来到了上次等到大马猴的那颗桃树底下。
过了这么几天,树上的桃子竟然已经被山里的妖兽们瓜分光了,天赐心想大概守株待猴的办法怕不好使了。
真想着钻进林子到别出去找,不想大马猴好像在等他一样,从一颗高大的树上拽着青藤几个飞跃,跳到了天赐的跟前。
“大马猴啊大马猴,看来你殴打我都上瘾了,专门在这儿等我呢吧,你说你个不要脸的东西,殴打小朋友那么有意思吗?”
大马猴可不识天赐这套,呲牙咧嘴露出个幸灾乐祸的猴笑,也不答话,只点了点头,就跳过来开战。
大马猴打仗大刀阔斧,抓、打、踢、尾巴扫、头槌啥的都能用上,天赐早就见识过这货的臭不要脸了,集中精神不敢有丝毫松懈,格、挡、跳、闪、跑、薅猴毛、踢猴裆啥的也全都用上,以防守反击为主。
其实天赐也想来一场暴风骤雨般的主动进攻,主要是大马猴的实力太强,即便天赐现在六级赛九级的实力,依然觉得被动重重,主动攻击这么爽快的事情还轮不到他,都被对手爽了,就跟普通选手遇上了菲律宾格斗之王播求一样,看上去像是被大马猴追着打。
不过天赐也体现了坚忍不拔的战斗意志,展现出了一个武者同志该有的死扛精神,虽然边退边战,时不时的也能薅两把猴毛。
天赐无耻的战斗方式令大马猴很不爽,令边上观战的莫斯科夫觉得很丢脸,但天赐不以为然,他觉得这是战术,只要能战胜对手,强行搂抱这种事他也不是没干过,要不是这大马猴身强力壮,他早就用了。
一人一猴的破坏力很是惊人,从桃树下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