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大夫还以为我老婆怕难为情,转头对我说:“小伙子,知道你孝顺,不过这里是妇科,男同志得回避一下,这么着,你先到外头去等,我给你妈检查完再叫你进来好吧,反正现在都到点下班人走得差不多了,外头清静,来,拿本医学杂志看去!”
我无奈的走到过道上。
这时走廊里已经空无一人,我百无聊耐的转了两圈,又回到诊室门口,发现门没关严留了个缝,就探头往里看。
诊室里空无一人,却听见白挂帘后传来大夫和老婆的对话;“对,躺在床上,小心点,把裤子脱了给检查一下,女同志到了这年龄得多注意,妇科病、不舒服什么的经常有“……”
啊!你这是搞过什么来着,肿得这样厉害,看!白带都挂不住了,发炎!这不像自身的发病,是晚上和老伴给弄的吧!哎别害羞,得说实话才能诊断对症下药”“哎哟!轻点好吗?一碰就疼,不是老伴给弄的,真的”“忍着点,先给清理一下,不是老伴?哦对不起,老伴不在了,一人受不了偶尔自个弄一下也是可以的。女同志到了五十多岁可正是需要的时候,但弄之前手一定要洗干净,要是觉得用手不过瘾,可以适当用一些器具,但记着一定要到正规的性商店购买合格的性助複器,可不敢用那些乱七八糟的物品代替。前天我还接待了个四十岁的女工,下岗呆家里闲着就一个人胡玩,竟然拿避孕套包着乒乓球给塞yīn_dào里。瘾是过足了,可高潮后乒乓球夹太深拿不出来了,跑我这里治,费大劲了才给掏出来。看你这情况,也是胡用傢伙弄成的吧,梳子?伞柄条子?鞋跟?皮筋?黄瓜?胡萝卜?还是龙头把?”
听到这样的问诊,裤子里的命根不可避免的鼓胀起来。我扭头看了一下左右没人,又继续探头偷听。
老婆大人显然是无地自容:“大夫你弄错了,我是有老公的,刚再婚不久,他性慾挺强的,也算是新婚吧,大家都觉着新鲜,搞的是频繁了点。”
“我看不止是他性慾强吧,你呢?得对医生说实话,几天一次?”
“差不多每天都有,有时候一天好几回,基本,基本婚后就没停过”“一天几回,还没停过?逞能吧,男同志到了中老年可要爱惜身子,可别为了一时快活搞坏身体,有时候你也得忍着点”“什么中老年,我老公可是棒小伙,能干着呢,刚才没看见他多精神壮实”“什么!刚才那小年轻不是你儿子,是你老公?哎哟妈诶!妹子你可享老年富咯,怪不得能一天干几回,女同志五、六十的正是如狼似虎的年华,配上血气方刚的棒小伙正合适。诶,不对,我看你这不单是同房过度造成的,把衣服拉高点屁股抬起,啊!这些是绳子勒出的印!屁股上的是鞭痕吧?老公还打你,不行,这样糟蹋老年妇女,待会儿我陪你上妇联。”
“大夫可别,我知道你的好意,上妇联我就没脸见人啦,是我自个愿意这样的。”
“你还护着他,是他年纪比你小怕不要你是不?”
“不是的,是我求他这样干的,我……我有这个嗜好,弄事情要捆绑鞭打才过瘾。他也爱好这方面,所以……所以就……哎……”
“我这先给你上了点消炎的药膏,裤子不用拉上来,等药物吸收一下。你保持原样别动,我到外头给你开药方,把实际情况说一下,详细点,可要对我说真话,不然我真到妇联去告你那小老公一状!”
透过门缝看见柳大夫从白挂帘后出来,高耸的胸脯急速地起伏着,背对着诊室门坐下后,伏在工作台上飞快的写了着什么。
这时白挂帘后传来老婆的述说声,这老蠢猪竟然真的就把我们的闺房秘密绘声绘色地给说出来。
刚听到一半,柳大夫把笔一扔,身子靠在椅背上,双腿大大地张开着。因为从背后看不到前面的情况,只能从她双肩的动作猜出她这时双手正在跨下急速地运动。她的头用力地仰靠在椅背上,从戴着白口罩的嘴里发出阵阵的喘息呻吟声。
当老婆敍说到我把她捆吊起来姦淫pì_yǎn的情节时,柳大夫一下站了起来,整个身体俯压在铺了圆角玻璃的桌面上。由于柳大夫身材高大,站在地上yīn_bù刚好紧夹着突出的台角,接着伸手在背后把白大挂翻到腰上。
这下看清楚了,这白衣老天使里面竟穿了个时髦的红色小丁字裤,那细小的布条这会儿已经被斜扒到雪白宽大的屁股旁,漏出一大蓬浓密性感的yīn_máo。
柳大夫一边听着淫秽但真实的故事,一边使劲地用yīn_bù来回磨蹭台角。突然一伸手抓过桌面上的听诊器,迅速拉开抽屉取出一管药膏样的东西,挤出一些白色的膏体涂在扁圆的听诊头上,然后翻过手一下就捅进了密布肛毛的pì_yǎn里,双手叉着桌面疯狂地扭动起来,只留下一截长长的带耳塞的橡皮管在屁股外左右摇摆晃动。
看着诊室里如此的无限春光,我实在受不了了,拉开裤链掏出暴怒的ròu_bàng使劲地搓揉套弄。
当老婆流水般地讲到和徐阿姨大玩三人淫虐游戏时,柳大夫也受不了了,身子剧烈地颤抖起来,阴跨部死死地紧夹台角,最后整个上半身爬在桌子上,一只手却伸到后面抓着橡皮管力用里往上提,以至最后两条丰满雪白的大腿离开地面,凌空绷得直直的,死憋着的嗓子眼里发出一长串低沉的哀鸣。
看着柳大夫以这种姿势享受高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