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楚一抽回手用力撕开她的衣衫,近乎残忍地吻在她身上,每一下都带着扭曲的力道撕咬着她的肌肤不松开。他哪里是在吻,那是在咬她的肉好么!
白绿皙无力地躺在地板上,身下虽然有地毯垫着,她却觉得冰凉到极致,密密麻麻地疼痛感爬满全身。
渐渐地,云楚一的呼吸开始急促,力道霸道地狂野,丝毫没有温柔可言。
白绿皙吃痛,皱着眉忍不住闷哼出声,她颤抖的手扑打在他身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有很多回都落了空。
“不…你不可以…”断断续续的呜咽声传入男人耳朵里,他心下本就窝着一团火焰,此刻更是燃烧的旺盛。
他着她胸口的花蕾,语气却凛冽的可怕:“我不可以,他却可以!”
白绿皙不再是未经人事的小姑娘,何况都是生过一个孩子的女人,怎么经得起这样的挑弄,没多久就丢盔卸甲,唇边娇吟出声。
苍白无力的唇边逸出断断续续地呜咽,时而娇媚时而痛苦,似呻吟又似千娇百媚的抗拒。
意识早已混沌到溃烂不堪,耳边却听到一个从前不知道的秘密,云楚一说:“还记得吗?你的第一次就是这么没有的,给了我的手指。”
白绿皙眼底一怔,暂时忘却了身下的感觉,回想起多年前那一幕,她那时候以为他们发生过关系,却没想到还有这一层隐情。
不过后来的事都是在云楚一的计划里发生,她没有选择的权利,事到如今再去深究也毫无意义可言。
她硬是扯了扯唇角,眼底的笑混着泪水,讽刺而无奈:“那又如何,对我来说都一样。”
第一次给了他还是给了他的手指,还不是一个意思?后来该发生的事还是发生了,没有任何实质性的改变。
云楚一倏然抽回手,整个人再度朝她压下来,他凑过去咬她的耳根,声音黯哑而邪佞:“你是觉得跟我做的感觉和跟我的手指做一样么。”
“你!”白绿皙心底冒出一团羞愤的火焰,面对男人这样不要脸的话语,她就像被捏紧了喉咙发不出声音。
“你!”白绿皙心底冒出一团羞愤的火焰,面对男人这样不要脸的话语,她就像被捏紧了喉咙发不出声音。
“怎么,我说错了?”云楚一充满暧昧的声音还在耳边搅乱着她的心。
白绿皙感觉到原本贴在她腿边的西裤料子在渐渐滑落,她心中升腾起一股不好的预感,刚才他只是用手指在逗弄她,而现在似乎想来真的。
她就像一只筋疲力尽的小鸟,飞不出他的掌心。有那么一瞬间,白绿皙觉得好累,她眼底露出点点真情,眼巴巴地祈求他:“别这样对我。”
若是换成从前,白绿皙这么可怜兮兮地求着他,他早就心软了,可如今却不会,或者说今天尤其不会。云楚一只要一想到白绿皙有可能怀了郭景桓的孩子,他心底的怒火是如论如何都浇不灭的。
“那要怎样对你呢?”
当他真的准备侵占她的时候,白绿皙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狠狠咬住他的唇,顿时从口腔里蔓延出来一股血腥味,冲的她又想呕吐。
“怎么?难不成你真的怀孕了?”戏谑味道十足的低沉嗓音,再度响起。他的嘴角尽管被咬肿了,却一点也感觉不出他有没有生气。
白绿皙不回答,把视线别开看着空荡荡的房间。
忽然身下被填满的感觉,令她心惊肉跳,倒吸一口冷气凌厉地指责冲出口:“云楚一,你混蛋,你不能这样对我!”
“是嘛,你以前不是很喜欢我这样混蛋地对你么!”话音还没落下,云楚一就开始在她身下忙碌。
云楚一得到了满足却一点也开心不起来,看到躺在地上被自己折腾地凌乱不堪的小女人,心头隐隐作疼。
终究是抵不过‘爱‘这个字,想抱起她去清洗,却意外发现她的身下在流血。
那一抹猩红刺得他眼底疼痛不止,那个原本只是猜测的念头在他心里几乎已经是尘埃落定,白绿皙十有是怀孕了。
席琏赶过来的时候还哈欠连连,他不明白怎么今儿晚上被叫过来看临时急诊,连续两次都是白绿皙。
他当着云楚一的面带上米色的乳胶手套给白绿皙清理和检查,一系列事忙完后,天都亮了。
席琏暗暗感慨,这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
云楚一坐在床边抽烟,那些尼古丁的苦已经掩盖不住他心底的伤,若再没有这些欲盖弥彰的烟雾做掩饰,他真怕自己的情绪会坍塌。
“怎么样?”没有温度的话语响起,让席琏都怀疑他是不是在跟自己说话。
席琏意识到他是在问白绿皙的情况,心想隐瞒不下去了索性告诉他真相,让他们自己折腾去吧:“绿皙怀孕了,两个月。”
他小心翼翼地端详着云楚一的神色,深怕自己一个不留神戳中他的痛处:“因为她情绪一直都不好,所以影响到胎儿的正常发育,在经过那么强烈的…事情以后,才会见红,我给她打过保胎针,暂时没什么大碍,切记别再那样对她,不然会流产。”
他哩八嗦说了一大堆,无非就是希望云楚一别那么残暴对待一个情绪不佳的孕妇,看看白绿皙身上那些伤痕,真是惨不忍睹。
可被云楚一听进耳朵里的只有两个月那句,他清楚的记得两个月前她跟自己在海南,而那时他们也有过一次近乎变态到残忍的欢爱。
原本就凝锁的眉这会皱得更紧,他掐灭了还没抽完的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