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一声大响把激动的薛振东吓了一跳,白丽波却跟没听见一样,还在跟面前男人的裤子作斗争。
薛振东朝屋门看去,只见大门大敞开,一个男人嘴里骂着“草泥马”,从门口直奔自己冲过来。
有准备的薛振东朝旁边一躲,白丽波却不肯松开手里抓着的裤腰带,两个人被作用力一反弹,双双跌倒在地板上。
张扬没想到能在白丽波家见到薛振东,还以这种被戴绿帽子的方式。
本来白丽波自己在家喝酒痛骂张扬不是人,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就喝多了,抄起电话便给张扬打了过去,一直絮絮叨叨的在电话里又哭又骂。张扬原本今天就被小七和母亲说得心里不是滋味,再被白丽波这么一闹,顿时觉得自己真是个qín_shòu。
想着明天又要开始上班,张扬也不想让白丽波继续这么糟蹋自己身体,就跟父母说了白丽波喝多的事,开车回了市里,去找白丽波准备安慰安慰她。
没想到找到白丽波家之后刚要敲门,张扬却听到屋子里面有东西摔在地上的声音,还有女人的说话声。张扬知道白丽波这时候应该没办法给自己开门了,正准备用神力打开大门,却忽然用神力看到白丽波正和一个男人亲热的画面。
张扬立刻醋意大发,心想白丽波竟然这么豪放,一边巴着自己不放,一边又跟别的男人亲热,太轻贱了。可是当听到白丽波嘴里不停嚷嚷着“张扬给我”的话,张扬这才意识到白丽波的不对劲,不是被人下药了,就是被人灌醉了。
打开门锁之后,屋里一股浓烈的酒精气味直冲鼻子,张扬意外看到惊讶回头的那个跟白丽波亲热的男人不是别人,正是逃犯薛振东。
一下子就明白屋里刚才是怎么回事的张扬顿时青筋凸起,暴跳着冲进了屋。
一把拉开倒在薛振东身上的白丽波,狠狠的摔在身后,张扬一脚踩在薛振东的胸口,把正准备爬起来的他再次踩倒。
“妈的!你是不是特别喜欢欺负我女人?上次你亲许多的事老子气还没消呢,这次你又来搞我马子?我看你真不想活了!”
张扬快速飞起一脚,狠狠踢在薛振东肚子上,薛振东这一次不像在树林里没有防备,再加上已经吃过张扬的拳头,早就对他的下手和疼痛感有了提防,见张扬抬起腿,赶紧两腿弯曲用手臂防守,张扬这一脚并没有发挥多大作用。
就在张扬再次抬起脚再次准备踹出的时候,薛振东找准时机一翻身爬起来,然后一个猛冲压倒张扬,竟然骑在了张扬的身上。
“哼!你马子?你马子为什么见到我这么猴急的想拉我一起睡觉?你这么多马子喂不饱啊,难怪她这么欲求不满。”
薛振东的拳头也不是吃素的,噼里啪啦的朝张扬身上砸去,张扬暂时只剩下防御的能力,一时半会儿也没能翻起身。
两个男人就这样你来我往的肉搏起来,张扬根本没有使用神力,想像野兽那样用自己的实力保护女人。
“妈的!你是瞎了么还是聋了?她喝醉了知道不?刚才她嘴里明明喊的是我名字,你他妈的卑鄙小人,竟然趁人之危,我打死你这个混蛋!就应该关你一辈子别出来!”张扬见上半身用不上力,赶紧用膝盖狠狠磕了薛振东后背一下,薛振东疼的起身闪开,张扬朝再次把他压在身子底下暴打起来。
不说坐牢还好,一提坐牢的事就让薛振东气到发疯。凭什么坏事都让他背,好事一个也贪不着啊?
“妈的!你们有钱人就知道指使人给你们卖命,出了事就拍拍屁股滚蛋,把别人出卖出去,我今天就是要弄死你们这些人渣,反正老子这辈子也毁了!”薛振东气得发狂,不再一味挨打,两手迎着张扬的拳头挥了出去,完全是你打我一拳,我也还你一拳的打法。
这一声喊话把薛振东的满腔不满发泄出来,张扬觉得薛振东其实也确实挺无辜的,为了周文赴汤蹈火,周文却顾不了他,他最后却也没捞到什么好下场。
被狠狠甩飞的白丽波躺在地板上趴了半天才稍微缓过来点,不那么头晕,忽然想起自己家刚才好像床进来一个人,直接把她和“张扬”给分开了。谁啊这么大胆?难道是张扬的女朋友来捉奸来了?
白丽波支撑着爬起来,却看到地上两个男人扭打在一起,眨了眨眼发现当中确实有一个是张扬,另一个好像也眼熟,就是一时半会儿想不起来是谁。
“张扬!这人谁啊?”白丽波还没到分不清事情的地步,越来越觉得事情有些蹊跷。
刚才跟自己亲热的明显是张扬身子下面那个人的穿着打扮,怎么这一会儿张扬和那个人还换了衣服咋的?
“你睁大眼睛好好盯着看看,你刚才抱着亲的人是谁?”张扬没好气的对白丽波吼道,根本不想让白丽波好受,他气白丽波这么糟蹋自己,差点儿就吃亏让人占了便宜,给自己戴绿帽子。
被张扬这么一凶,白丽波的脑筋转快了,眼珠子狠狠转了几圈朝衣衫不整的男人看去,当场瞳孔紧缩,尖叫着冲进了屋里。
张扬一觉得薛振东可怜之后,就不想继续打下去了,稍微释放了一些神力,用一只手抓住薛振东的双手做了个无形的绳索困住他,张扬从怀里掏出配制好的变节药水,捏开薛振东的嘴巴一股脑的灌了进去。
这东西张扬也是第一次做出来,不知道用量多少才好,反正也没多少,就别浪费了,都喂进去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