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五回偏房陆储被害众人怒揪内奸
上文说到日本黑衣人从后面绝崖峭壁上了大头山,引起一场大战,虽说仅仅漏掉一个带头的女黑衣人,可大头山也伤亡不少人马。
事后宇峰分析完了,刘真清呵呵一笑:“这就对了。”
宇峰忙问怎么回事。
刘真清说道:“这么说来,和我交手的必是花茹子。”
徐二楞听了说道:“原来是她。在黑土岗和她没分出输赢,早知道我就亲自对付了。”
夏德听了就笑:“你今晚对付的还不行啊,我都差点输了,要不是你及时替我,没准儿我就见阎王去了。”
刘真清告诉宇峰:“咱们山上有水线子(内奸)。想办法抠出来。”
宇峰说道:“我也想到了,可能是吴山留下的。我想办法抠一下。”
刘真清留下陆储和耶律多多带人看守偏房,吩咐刘长青、徐二楞、赵驼子、爷爷和胡大旺依然是一个时辰一换班巡逻。
然后大家回房休息。
刘真清回到房前叫过宇峰和史书魁说道:“今晚日本人不会再来了,大家都好好休息吧。”然后冲他们拉了拉手,转身进屋,宇峰和史书魁也各自回到屋里。
等他们关上了门,只见远处拐角一个人影一闪,消失在夜幕之中。
再说朱叶郎和莲儿回到屋里,抱住娇妻说道:“今晚叫你受惊了,以后和我一起回屋休息。”
莲儿小脸一红,把头钻在丈夫怀里说道:“今晚我可出了大丑了。没脸见人了。”
朱叶郎一边给莲儿解衣服一边说道:“事发突然,护命要紧。为夫又不怪你。再说那人已被我打死,怕什么?”
莲儿又钻到丈夫怀里紧紧搂住说道:“可是还有师傅进来,看见了又转身出去。”
朱叶郎抱着媳妇搂得紧紧的,安慰:“没事。那是师傅,师徒如父子。”
莲儿仰起头,用手捏住丈夫鼻子,故作娇态:“你总是有理。”
朱叶郎抓住莲儿小手说道:“那总不能叫我……”
莲儿翻身坐起,捏住朱叶郎耳朵:“你敢!”
朱叶郎故意说道:“老婆饶命,为夫再也不敢了。”
莲儿搂住朱叶郎脖子与他亲了个嘴儿:“这还差不多。今晚我要……”
朱叶郎随即就脱老婆衣服,莲儿指了指外面,又说道:“你今晚要好好安慰我,替你赎没照顾好老婆之罪。”
朱叶郎会意,随即说道:“好!今晚我要好好的赎罪。”说完一掌把灯熄灭,夫妻两个滚在炕上,故意弄出**之声。
窗外有一个人影,听到屋里两人喘息翻滚响动,转身上房离去。
再说爷爷、刘长青和徐二楞,熄了灯,合衣躺在床上各自练了会儿闭气功,突然徐二楞说道:“玄子,长青,你们睡着了吗?”
爷爷应声没呢。刘长青旁边说道:“我咋觉得心里不踏实呢,你们不觉得今晚的事蹊跷吗?”
徐二楞也说:“我也觉得好像还会出事。”
说完三人翻身坐起,各自背好兵器,枕头底下摸出手枪,压满子弹,掖到腰里。从窗户向外一看,院里没人。
三个人拉门出来,抬脚上房,直奔中庭偏房摸去。
到了中庭西面,三个人飞身上房,只见房上一个人影,这人影发现有人,转身一看,冲他们招了招手,原来是赵驼子。
三人过去趴在赵驼子身边。
赵驼子用手指在瓦片上写道:“你们怎么也来了?”
徐二楞也写道:“睡不着,心里不踏实,过来看看。”
赵驼子一乐,又写道:“我也是。”
徐二楞写到:“留下长青陪你,我和玄子去别处看看。”
赵驼子一点头,徐二楞和爷爷慢慢的下了中庭,去向大头山四周巡视。
就在这时,看守偏房的耶律多多说道:“我说陆储老弟,我这肚子怎么疼上了,我去方便一下,你要多留神。”
陆储应声:“去吧,这里有我呢。”
这红头鬼转身去了茅房。
陆储说道:“弟兄们都精神着点儿。”手下兄弟们答应一声,都把枪抓的紧紧的,守着偏房四处走动。
陆储又冲屋里喊道:“窑里(屋里)可太平?”
屋里的弟兄答道:“一切太平!”
陆储笑了笑,随手端起桌上茶壶倒了杯茶,喝着。
这时候红头鬼回来:“我说陆储兄弟,这是谁给提的茶啊?”
陆储笑了:“这不是……”随即一愣“就是,这茶从哪来的。”
这时候赵驼子在房上喊道:“别喝!”随即叫刘长青赶紧去追那个送茶的。刘长青答应一声,飞身下房,追了过去。
赵驼子跳下房:“你们没叫人送茶吗?”
陆储和耶律多多都摇了摇头。
赵驼子叫了声坏了,转身也奔送茶人走的方向追了过去。
陆储突然叫了声:“不好,我肚子突然好疼。”说完一口血喷了出来。
红头鬼耶律多多赶紧叫人敲锣,弟兄们拿起罗刚要敲,只见偏房四周的几个弟兄们都栽倒在地。夜幕之中冲出几个黑衣人,直奔偏房冲来。
耶律多多拿弯刀拨出暗器,再看陆储倒在血泊之中。
耶律多多大喊一声,抡起弯刀就来抵挡。正在这时候,朱叶郎、肖莲儿赶到,各拿宝剑前来助战。
原来在朱叶郎给莲儿解衣服的时候,莲儿抬头发现窗外有人影一晃,知道今晚还会有事,所以就和丈夫演了一场戏,外面的人果然上了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