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哎?”听完管家的述说,明阎傻眼了,这才刚想着要把难莫送到鲜舒身边,怎么一眨眼就成了她被难莫缠上?呆若木鸡的明阎还没缓过劲来就被难莫抱住了,道:“你放心,我过门后一定会以大哥为先,绝不做什么污糟事来烦扰大哥。我身子骨好,一定可以为你生几个胖丫头,到时就记在大哥名下,好吗?”
明阎吓了一跳,一把推开难莫,扑到尧戏面前,语无伦次的解释道:“阿尧,你信我,我跟他没有什么,只是见他险些遇了危险,又不知道他姓谁名谁,家住何方,才会把他带回来将就一晚,没碰过他。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但我可以肯定,我没有给他许下过任何一句承诺,这一切都是他自己的作为啊!”
“你是没有给我许下承诺,也没有说要娶我过门,但你昨天抱了我,我又摸了你的胸,即便是不小心的,我们也是有了肌肤之亲,所以,我必须要对你负责,也要对自己负责,这才带着嫁妆上来,希望大哥能做主纳了我。”难莫倒是坦荡荡,印证了明阎说的话,这一切确实是他的自作主张,但他不认为自己有做错。
“……”这下,不止明阎傻眼了,连尧顺也张大了嘴巴,她活到这个岁数,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豪放的儿郎,可真是开了眼界。尧戏却冷静下来了,看了一眼一脸坦诚的难莫,又看了一眼哭笑不得的明阎,忽的一笑,道:“好,择日不如撞日,我今天就做主纳你进门,但虽说你是以侧夫的身份进来的,但也要举行一个仪式,正式向全府上下介绍你,定了你的名分,名正才言顺,你说是吗?”
“好,莫儿都听大哥的!”难莫笑了,开心的笑了,雪白的牙齿格外耀眼,这样的笑容,没法让人生出恶感,但明阎却觉得他十分的面目可憎,她明明什么都没做,怎么就被他给赖上了?明阎却是不知她和难莫仅有的几次接触就已经让他动了心思,特别是被她从那个胖女人的手里救下后,他就认定了明阎,何况明阎是大名鼎鼎的血卫,是他心目中的英雄,自然要抓着这个机会进了明阎的门。
原以为要经受很多挫折才可以如愿,却不想明阎的正夫会这般大度,真的收下了他,没有让他颜面扫地,更没有赶他出门,给他难堪。相比之下,他今天的作为却是让尧戏难堪了,也罢,他会记着尧戏的大度,也会记着自己的承诺,以尧戏为尊,安守本分,不行龌龊之举,老老实实的给明阎生几个丫头,传宗接代。
尧顺不明白尧戏为什么要这么做,这人要是明阎喜欢的,纳了也就纳了,但问题是这人明摆了是自己赖上来的,明阎根本就不喜欢,他又何必做了这个主?
尧戏用眼神安抚了尧顺一番后,看向呆愣在原地的明阎,道:“恭喜妻主,得新人进门,看莫儿弟弟的样子,是宜女之相,定能为妻主生下一个大胖丫头。”
明阎回过神,看尧戏已经把事情给定下了,不由得生出几分怒气,二话不说的一把扛起尧戏,直往后院走,竟没给任何人反应的时间。尧顺看着,微微松了口气,床头打架床尾和,希望尧戏能平息了明阎的怒火,再想个稳妥的办法解决了这事。难莫一脸羡慕的看着明阎消失的方向,想着自己很快也能侍寝了,就不禁红了脸,一旁的管家揉揉眉心,想着先把难莫安置到客院,等着正夫来处理。
一个时辰后,明阎神清气爽的躺在床上,戳着尧戏的脸道:“为什么不打发了他?我跟他之间什么都没有发生,我也不喜欢他,纳他进来,我是不欢喜的。”
“阎儿,迟早会有别人的,不是吗?我知道你的心意,但深爱着你的我又怎舍得你老来无依,所以,纳侧夫的事,是势在必行。且我也看出来了,这个小公子是个心思坦荡之人,与其日后纳那些不知根底的人进来,倒不如我大度的成全了他,这样,他总能念我几分好,日后有了孩子,也不会太为难于我,让我难做。”
“你成全他,却是在难为我,你明明知道我……”明阎狠掐了尧戏的脸一把,皱起的眉毛都要连成一条了,看着却有几分可爱,真难得她露出孩子气的一面。
尧戏轻笑一声,伸手勾住了明阎的脖子,道:“我当然知道你的心里只有我,但只有我是不足够的,你难道不想要个孩子承欢膝下了?好吧,别撅嘴挂油瓶了,我答应你就是了,下不为例,这小公子也是舍了面皮求上门来的,纳了便纳了,日后除非你自己动了心,跟我说要纳人进门,否则我绝不会再自作主张,好吗?”
“不要再纳人了,就你跟他吧,反正就是找人生个孩子,在我的心里,只有你是我的夫郎。”明阎把脸埋到了尧戏的怀里,嘟嘟囔囔的道,尧戏好脾气的哄着她,越是接触得深,越是颠覆最初的印象,明阎说到底,只是个被宠坏的孩子。
在尧戏的张罗下,已经被明阎调查清楚背景的难莫入了门,成了侧夫,只等挑个好日子服下孕药,就可以准备侍寝的事了。面对这样的转折,明水等人都很无奈,却都送上了一声祝福,因为她们都希望明阎能有一个自己的孩子。明阎虽说只看重尧戏,只把尧戏当成夫郎,却并非对难莫没有好感,心思纯净,敢爱敢恨的人,基本上没什么人会讨厌,如果真要有一个侧夫,是难莫的话,也不坏。
且难莫背后站着难一族,他又是最受宠爱的小儿子,有了他,便有了渗入大草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