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柯里斯是大草原最大部落德赫族的大首领,如今的北部女王,最神秘也最被三国忌惮的存在,因她崛起的速度太快,快得令人不可思议,也有些离奇,竟是让三国毫无招架之力,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崛起,却对她知之甚少。几年来,三国一直都想弄清楚她的身份来历,具体是个什么模样,却都是无功而返,还折进去一批又一批的细作,便是明阎潜伏大草原的时候,也没能见到长柯里斯一面。
能以这么快的速度崛起,又施展铁腕手段将曾经四分五裂的德赫族整合统一重现当年辉煌,长柯里斯能够隐藏自己而不叫三国打探到有用的东西,也不是什么稀奇事了,也越发的叫人好奇她的真实面目。而能够降服众人,叫德赫族上下都服从她的统治,傲视大草原,除却她过人的手段外,也和她的身份离不开关系。
因为长柯里斯本来就是德赫族最纯正的血脉继承人,她的母亲是德赫族的大王女,名正言顺的嫡长女,若不是一念之差,放了野心勃勃的三妹一条生路,也不会在即位庆典上,被三妹带着其他部落围攻,狼狈逃走。败走的大王女不甘心失败,蛰伏十年后,联合了另外的几个部落,强势归来,斩杀了三妹,屠尽她的血脉,夺回了本就属于自己的大首领之位,但大王女因先前所受的伤也失了壮志。
更何况大王女因为正夫的逝去,心神大伤,若不是凭着恨意支撑,断撑不到长柯里斯成年。而大仇得报的大王女选择了休养生息的策略,并未急着收拢德赫族各方权利,一心放在被她藏起来的长柯里斯身上,要把她培养成最优秀的继承人,带领德赫族走上复兴之路。待长柯里斯成年,通过了族里的成年考验后,大王女也就没了牵挂,将大首领之位传给了长柯里斯,退到幕后,安安心心的等死。
大王女许是支撑得太久太辛苦,长柯里斯登位不到一年,就得亲手埋了自己的母亲,送母亲到母神那里与父亲相遇。说起长柯里斯的父亲,那可是曾经的草原第一美人,多少草原女儿为他疯狂,却叫大王女叼走了他,谁让她们打不过?
可这第一美人的下场却不怎么好,就在妻主的即位庆典上,被乱军惊得提前生产,拼尽全身力气生下一个儿子后,死在了妻主的怀里,含恨而终。而刚出生不久的小王子也在逃亡的路上不知所踪,唯一能肯定的就是他是被乳爹抱走的。
长柯里斯的母亲死前最放心不下的就是小王子,虽知道多年不得消息,小王子还活着的几率不高,却还是不肯放弃希望,并请长柯里斯不要放弃寻找。长柯里斯自然不会放弃,她怎会放弃自己唯一的手足,便是寻到天涯海角也要继续。
再次拒绝见木族小王子的长柯里斯带着几个心腹在帐篷里喝酒,许是酒意上了头,道:“你们几个可对那蛮夫郎感兴趣?若喜欢,我便赐他给你们做暖床奴。”
“暖床奴?”几个心腹同时愣住了,反应最快的那个想起小王子的脸,忍不住吞了吞口水,身子前倾,一脸渴望的道:“大首领,您说的可是真的?要是真的,我可就大着胆子应下了,怎么说,那也是个小美人,拿来暖床也无不可啊!”
“虽然木族一族都成了俘虏,几个漏网之鱼也尽数绞杀了,但她们还有个外嫁的王子是南部最大部落的大首领正夫,难保南部的人不会动心思。为免与南部交恶,大首领还是再考虑考虑族长的提议吧,毕竟是娶来做侧夫,当个摆设也就罢了。便是大首领看不上他,也无需如此,到底他也是正经的王子。”另一个头脑比较清醒的心腹蹙眉思考了一会,右手在胸上做了个手势以表敬意,劝说道。
一个身形较为奇怪上窄下宽的女人不屑道:“什么王子?叫他一声王子,是给上一任的木族大首领面子,但说到底,他现在也就是个俘虏,是最低等的奴隶,能得大首领赏赐,是他的福气。何况儿郎外嫁,那就是妻家的人,怎能为母家的事劳动妻家?那南部的人也没蠢到为一个男子而兴师动众,开罪了我们德赫族!”
长柯里斯听着几个心腹的争论,半晌,伸手制止了她们,道:“罢了,先留着那个蛮夫郎,若南部的人真要来插一手,就看她们能给多少赎金了。现在的确不宜和南部交恶,免得叫三国趁虚而入,学得西部那些蠢人,差一点就引狼入室。”
大首领发话,几个心腹自然不敢再争,那个对小王子的美貌动了心的心腹也就是遗憾了一下,就不再记挂,美人哪里都有,玩玩就算了,不必挂在心上。
喝着酒,几个心腹一时兴起,便在帐篷里摔起了跤,反正场地足够大,长柯里斯坐在主位,饶有兴致的看着,脸上多了几分笑意。论起长相,长柯里斯没有大王女霸气,也没有她父亲的惊艳,五官略显平淡无奇,叫人辨不出她到底是长得像谁。只有外的吸引人,深邃神秘,好似能掠走魂魄的深渊,没人能从这双眼里准确的读出她的真实情绪,猜不透,就会生畏,尤其是她这样的人。
身材纤细,看似娇柔的她,实际上却是刚强如玄铁,不轻易违逆原则,但也不是刚愎自用的人,听得进逆耳忠言,也分得清小人谄媚。个子偏高,在身高普遍很高的草原女儿中还是能给人鹤立鸡群的感觉,让人有压迫感,是很自然的事。
木族的小王子看上她,多半是因为她的身份,但更多的却是她与生俱来的王者之姿,那种静静站着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