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聘用她。
叶夏烦恼无比,失神的坐在江边直到天黑。舒岩打了无数遍电话给她,她也没有接听,她怕听到他的声音,怕告诉他她的遭遇,心像是被油煎一样,那份窝囊气令她无法忍受。
叶夏迟迟没有回家,舒岩急坏了,打电话到她的公司,她的同事都说不知道她去了哪里,打她的手机,总是无人接听。她能去哪里呢,会不会是出什么事?舒岩想出门去找,可是这么大的城市找个人好比大海捞针,找到天亮也未必能找到她。
叶夏回到家时,已经十点多了。打开门看到舒岩焦急的神色,她满腹的委屈忽然都涌了上来。他走上前刚想问她晚归的原因,她已经扑在他怀里哭起来。
她哭个不停,他怎么安慰都不行,急的不得了,只得抱住她颤抖的身体。“怎么啦,出什么事啦,小夏,你倒是说句话呀?”舒岩捧着叶夏的脸,反复的问她,可是叶夏什么都不说。
叶夏哭得眼睛红肿,到最后流不出眼泪,只是委屈的呜咽着。舒岩抱住她,亲她的脸,耐心的问她:“宝贝,告诉我,到底出了什么事?”叶夏这才抽抽噎噎的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他。舒岩知道后,也是一声叹息。
“别哭了,乖,事情总会解决的。不行的话咱就打官司,只要你想找工作,不会找不到,大不了转行。你就是不工作,我也养着你。”舒岩安慰叶夏,见她委屈的撇着小嘴抹眼泪,可怜巴巴的样子,怜爱的吻着她的额。
“你又不是有钱人,怎么养我?再说了,我好好地有手有脚,干嘛当寄生虫。我就是咽不下这口气,我心里憋得慌。”叶夏想起下午的事就觉得气愤。
“你是我老婆嘛,我养你是天经地义的。有钱就富养,没钱就穷养。你放心,不会让你吃不上饭穿不了花衣服的。”见叶夏还在委屈,舒岩只好哄她。叶夏听了这话,才有点笑容,歪头靠在他怀里,心里渐渐踏实了。
就算遇到天大的事,好在身边还有个可以依靠的人,还可以在他怀里撒娇,人生还没有到绝望的时候。
虽说没有解决不了的事情,可是发生了的事情总不能当没有发生。失业的确是摆在叶夏面前的大问题。还有那笔违约金,dike自认为对叶夏仁至义尽,将违约金减至最低,可是仍有六十万。
这笔钱对有钱人来说,只是个小数目,可对于叶夏和舒岩来说,只能卖车卖房。可是,卖了房子,他们住哪里?卫熙华真是把叶夏逼入了绝境。
叶夏反反复复想了两天,决定去找凌漠阳,和他做一个交易。尽管这个交易存在很大的风险,可是叶夏别无选择。
凌漠阳的办公室很大,全套的紫檀木家具,比起华贵的红木,紫檀木别有一番精巧的韵味。叶夏走进他的办公室时,他正坐在转椅上看身后鱼缸里五颜六色的鱼。
“来看看我刚买的金龙鱼。”凌漠阳指着鱼缸里的一条鱼给叶夏看。叶夏只得走过去,看了一眼。
她刚想说话,凌漠阳又道:“这条过背金龙鱼是我在马来西亚一个商人手里买来的,八万多。”
“人民币?”
“美元。”他顿了顿,又道:“你看,鳃盖是金色的,脊背是青色带点蓝,真是太漂亮了。”
叶夏无心看鱼,说道:“我找你有事。”“什么事,说吧。”凌漠阳没有回头,仍看着他的那些鱼。
“你能不能别再看鱼了。”叶夏不满的嘟囔一句。凌漠阳这才回过头来,有点笑意在嘴角:“呵,你有求于人还这么大脾气?”看来他对叶夏的来意有所了解。
“你怎么知道我有事求你?”叶夏狐疑的问,怀疑他和卫熙华会不会是一伙的。凌漠阳笑了笑,看着她秀气的脸:“如果不是有事相求,你怎么会来找我呢。无事不登三宝殿,你看我说的对不对?”他的语气很温和,话里的含义却很尖锐,叶夏无法隐瞒,只得把事情经过告诉他。
“你想让我怎么帮你呢?替你还钱还是说情?”凌漠阳注视着叶夏的眼睛。叶夏咬了咬嘴唇,鼓起勇气道:“我想让你帮我对付卫熙华。他把小蓝逼的得了抑郁症,又让我失业,我要让他付出代价。”
凌漠阳莞尔一笑,似乎是在笑叶夏的幼稚,耸肩道:“你的报复心还挺强。对付他我能得到什么好处?总不能因为你的一句话,我就要弄走凌氏一个高层吧。”他望着叶夏,想听听她会怎么说。
叶夏思忖片刻,理了理头发:“我们不妨做一个交易,你只要整垮卫熙华,我就帮你得到我姆妈名下凌氏的股份。凌家的钱,我一分也不要。这条件够优厚了吧。你要是不放心,我可以和你签协议。”
凌漠阳笑了:“你这如意算盘打得真不错,用本来就属于凌家的财产和我做交易。就算你不帮我,美姨名下的股份我自己也会想办法。”
“那可不一定,我才是我姆妈的亲生女儿,而你们只是她的继子女。我男朋友的爸爸是国内知名的法学专家,你们和我打这场财产官司的话,赢面并不大。”叶夏早有准备,知道他必定不会轻易答应。
“哦,如果是这样,你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