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yòu_nǚ是有目共睹的事情,后宫有分位的妃子都跟隐形人似的,就连曾经十分受宠的陈贵妃都被冷落了。
没有皇宠也就生不出野心,没有和太子晋王相争的条件。
除了晋王,谁会有那个动机给太子下毒?
历史上为争大位,兄弟阋墙,父子反目的事情屡见不鲜,晋王给太子下毒,丝毫不令人惊讶。
陈贵妃撑着一双眼,就差把冤枉二字写在脸上了。晋王也是瞠目结舌,震惊异常。
落在有心人眼里,就是----看,多会演戏!
皇后满脑子嗡嗡作响,双耳听不清周围的声音,惊骇的望着儿子,一颗心如坠冰窟。
“你怎知?”淳和帝的声音半晌才从上方传来,咬着牙,含着戾气。
“带她过来!”太子妃向后面招招手。
两名掌刑嬷嬷架着伴月近前,一把掼在地上。
“就是她,在太子药里下毒!刚才许大夫已经看过,太子身中紫桂之毒已有数年之久……”
太子妃目光凄恻的凝望太子,“殿下五脏六腑皆已被大肆破坏,无药……可解!”
皇后娘娘脚下一个踉跄,心痛无比的看着儿子,喃喃一句:“无药……可解?”
突然大声喊叫:“太医!传太医!”她多希望这一切是假的,因而急切的想证明。
淳和帝豁然而起,迈下台阶,声音饱含着怒气,“许大夫呢?在哪里?”
许大夫闻言忙上前去跪在太子妃身后,大礼拜下。
淳和帝不等他参拜完毕,厉声喝问:“紫桂之毒是什么东西?你怎么确定太子中了紫桂之毒?”
许大夫满头冷汗,他实在后悔把话说死了,那是一国储君啊,他怎么就丝毫不会转弯的说了实情?
如今不容他改口,在淳和帝的逼视下,战战兢兢把在东宫的那一番关于紫桂的解释又禀了一遍,末了又道:“太子殿下眼底和耳根泛紫,正是长年累月服用紫桂,毒素已经积累到一定程度,反应在外的症状。”
淳和帝一双眼逼视着许大夫,“既然有症状,为什么太医没有一个查出来的?难道朕的太医不如你?”
“回禀皇上,紫桂生在南方大泽,也仅有当地土著善于利用此毒,并未广为流传,草民祖籍离当地不远,家族世代学医,才对此毒有些了解,北方医者并不清楚。”
此番宫宴,到场者都是身份贵重之人,一般此时会有太医在附近待命,今日方院判和刘院使两人轮值,所以人来的很快。
皇后让出位置,忙吩咐两人,“快给太子看看!”她迫切的期望只是误会一场。
太子最近的身体都是姜院正亲自在调理着,脉案自然不会公开,方、刘二人并不知情况。
方院判先去诊的脉,一诊之下手一抖,险些没失态,仿佛不敢置信,又换另一只手仔仔细细诊了片刻,眼神惶恐的示意刘院使也去诊。
皇后提着一颗心问道:“怎样?”
方院判迎着淳和帝如利刃一般扎过来的目光,颤着声音道:“太,太子殿下……”
太子殿下分明病入膏肓,没几日可活了,叫他怎么说!
“怎样?”皇后催促一句。
方院判抹抹额上的汗水,看一眼装鹌鹑,明显不打算接话的刘院使,只得吭哧道:“微臣医术浅薄,不敢妄下判断,需向院正大人请教,商讨一个可行的方子。”
皇后娘娘一颗心登时沉沉下坠,脸上血色霎时褪尽。
淳和帝几乎想一脚踢死方院判,这群怕死的东西,怕担责,一个个都狡猾的要命。
“太子可是中毒了,看仔细了!”淳和帝一声喝。
方院判一怔,猛然扭头看一眼刘院使,结巴道:“没,没发现中毒,是,是吧?”
刘院使接话道:“禀皇上,微臣并没有发现太子殿下有中毒的迹象。”
陈贵妃闻言,和晋王交换一个眼神,一个名不见轻传的大夫,医术哪比得上太医,害的他母子险些背上黑锅。
淳和帝的双眼立刻投向许大夫,那目光恨不得把他凌迟。
许大夫瞬间汗如泉涌,磕头道:“紫桂之毒重在缓慢破坏人的脏腑,没有明显的中毒特征,若想验明到底是不是中毒,草民有个法子!”
“什么法子?说!”淳和帝道。
许大夫膝行几步,伏在地上,道:“殿下中毒年数已久,血液中都已经充满毒素,只需殿下一点血液便可检验出来。”
太子殿下身份贵重,平时擦破点皮都是大事,何况要放血。换了任何太医都不敢有这个要求,但许大夫生性耿直,哪里懂得这些。
不等别人开口,太子接腔道:“好!”
叫仍跪在地上的太子妃,“阿君,你来!”
皇后强自让自己平复下来,稳着声音吩咐身边的侍女:“取个杯盏来!”
她想弄清出儿子到底是不是中毒,她怎能让儿子不清不楚的去死?
想到这里,她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