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在天跟随婢女,穿过走廊,来到一间处在角落里的房间。
房间比外面看着的要大很多,进门是一个遮挡的屏风,屏风上一副山水画。绕过屏风便是房间,地上铺有灰色毛毯,中间一张矮桌,上面有一座小小的香炉、茶壶茶杯,桌子旁边有数个蒲团,墙边有柜子,里面放有各式的乐器,而最上面放的是裁剪过的盆栽,墙上挂有字画。再后面一点挂有一张纱布,垂有珠帘,将房间分割两半,看不到里面的情况,唯有一个人影附着在纱布上。
布置很简单,却也很风雅。
绕过屏风后,婢女侧身,让云在天进去,云在天有些犹豫,不知道要不要脱鞋,然而婢女催促道,“云公子,请进去吧。”
既然对方都没吩咐,那么云在天也就不在意了,他径直走了进去,婢女则悄然后退,离开了房间。
香炉处薄烟袅袅,空气中有淡淡的檀香,甚是好闻,让人精神不觉有些舒缓。
不疑有他,云在天在一个蒲团上盘腿坐下,只是主人家还没出来,他不免开口道,“诗语姑娘不出来见人,莫不是怕我会吃掉你吧!”
“公子说笑了。”珠帘后传来一声娇笑,接着珠帘被拉开,燕诗语走了出来。
燕诗语换了身衣服,是一番素雅的打扮,相比于刚才,露出了更多雪白的肌肤,黑亮柔顺的秀发束在身后,垂至腰间,她赤脚走出,小足白嫩。
燕诗语就在云在天对面坐下,脸上没施粉黛,冰肌玉肤,杏眼明亮,灵动的恍若会说话。
“我给公子倒茶。”燕诗语将鬓发往耳后捋,动作妩媚动人,然后倒了杯茶,双手递给云在天。
云在天并非不解风情的人,递到嘴边的便宜,不吃白不吃,他伸手接过茶杯,顺便在燕诗语的纤手上抹了一把,真的是又白又嫩。
燕诗语脸蛋浮现红晕,眼帘垂下,一副娇羞的模样,让人忍不住爱怜,去呵护!
“诗语给公子弹首曲子吧。”燕诗语轻声说道,低垂的眼帘并没有抬起来看云在天一眼,她起身在旁边的柜子上拿出一把琵琶,房间里只有两人,孤男寡女,空间中充满了旖旎气氛。
燕诗语坐回蒲团上,蓦然抬首,展颜一笑,真若仙子倾心,让人心眩神怡。
“咚——”一声脆响,燕诗语拨动琴弦,珠落玉盘,声声扣心,琴音似有无限魔力,恍若在你耳边低语,勾出你心中的秘密,又似母亲的双手,抚慰你心中的创伤。
在燕诗语双手的拨捻间,琴音一转,清泉汨下,洗涤心灵,让人不觉放下心来,让身心沉浸在这舒适的琴音中。
云在天静听,嘴角那抹淡然的微笑在不知不觉中消失,眼皮似乎非常的沉重,慢慢的合上,嘴上浮现享受的微笑。
云在天沉浸在琴音的美妙中,然而突然间,他感到胸口一阵炙热,让他放松的心弦,猛地绷紧,一下子惊醒过来,整个人恍若被一盆冰水浇下,瞬间清醒过来。
“嘣——”一声爆响,琵琶的弦竟然断了,燕诗语神情有些诧异。
云在天额头鼻尖渗出点点冷汗,他从怀中拿出一片雪白翎羽,也不知道是什么妖兽的,竟没有一丝杂色,洁白无瑕,然而羽毛边缘有焦黑色,像是燃烧过一般。
这是云在天离开南荒圣地的时候,一位老前辈给他的,有三次保命的机会,很明显,刚才便用了一次。
云在天神情阴沉,他本来自信,不会掉落燕诗语的媚术之中,没想到就算心有提防,自己还是陷了进去,更可怕的是,羽毛的燃烧表明了,刚才自己有生命危险,燕诗语下手狠毒,根本没有在意自己的生死。
“让公子见笑了,诗语技艺不精,竟拉断了琴弦。”燕诗语在诧异片刻后便恢复娇媚笑容,一副小女子的模样。
云在天脸上并无笑意,他自斟自饮了一杯茶水,不在虚伪说话,而是直言不讳:“诗语姑娘,明人不说暗话,都现在了,何必还惺惺作态!”
“云公子这话是什么意思,诗语不明白。”燕诗语美眸一眨,懵懂无知,像是真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装,云在天心中咬牙彻齿,脸上却没有变化,嘻嘻一笑,“我的意思是,既然只有我们两个人,又何必再听什么曲子,不如做些更有意义的事情!”
说完,云在天便站了起来,向燕诗语走去。
见云在天步步紧逼,燕诗语眼中露出惊慌之色,怯声道,“云公子,你想要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不就是你想的那件事了!”云在天如调戏良家妇女的小混混,只是眼中却显得有些冰冷。说着,他便伸手想要捉住燕诗语。
燕诗语娇媚的双眸一凛,她抱琴的右手从琵琶背后抽出一把短剑,向云在天侧脖刺去,动作非十分凌厉,不过行云流水,瞬间便要刺入云在天的脖子。
云在天神情未变,左手捉住燕诗语皓白的手腕,似乎左手本来就放在那个位置,燕诗语刺过来,他便捉住了。
“没想到仙子竟然喜欢这样玩法。”云在天讥笑,他非常生气,要不是有保护翎羽,现在也许早就死了。
燕诗语想要将手从云在天手中挣脱出来,然而云在天握着她手腕的手就像是钳子,根本就挣脱不开。
燕诗语好看的眉头微微蹙着,娇媚之态已经完全消失了,她身体忽然间往后倒去,被云在天钳制的手便顺势将云在天往自己这边拉,白嫩的小脚阴狠的向着云在天的裤裆中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