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家子弟。
这一句话更是连裁判都惹恼。不等倒地计时,走上前来偏袒地抓过秦锋的手高举道:“胜者,秦锋。”
趴在地上还一脸愤世嫉俗的男子顿时呆住:“你是秦锋?”
根本不予理会,秦锋已经走下了擂台。
徒留,裁判瞪怒道:“还不滚下去干什么!要老夫送你吗!”
……
而比之秦锋。贾老座下七位便宜弟子却“碰巧”的尽数抽中了门中颇为名气的俊杰为对手。也难怪贾老不对自己的徒弟抱任何希望,历届比斗也不让他们参加,竟是全数落败。只有秦锋,从容取胜。
“三位弟子夺下前十算是失败了,看来只能由我力挽狂澜夺下冠军了。”俯视着三招就击倒在地的对手,秦锋睥睨四顾,寻着长老席面色总算是泛起一丝血色的贾老,挥舞着手中重刀。
第二轮。
第三轮。
……
而后秦锋便没有再遇上初赛的这种狂妄白痴了。
一次是巧合,二次是运气不佳。但总计四百余参战弟子,门下的“十大高手”都给自己撞上了。
更让秦锋愠怒的是,前两位倒还试图力战取胜。而后上场的修士游而不击,或使着奇怪的术式,完全就是来试探自己的手段。
贾老更是气得当场发作,只可惜嘴中理论也没有任何效果。
反观藏幽出战,起初数轮对上的都是些无有名气的对手,自然是摧拉枯朽无人能敌。再后来遇上螳臂当车妄图染指冠军的角色。出招可谓是毫不留情,完全无视点到即止的规则,败阵者无一不是身受重伤被人抬下擂台。甚至若不是裁判即使出手,有人差点送了性命。复往下,更有人抽中藏幽便干脆的认输了。
秦锋只能面对着艰苦的车轮战,直至第七轮。对上了仅次于藏幽之下的另一位修士,面对知己知彼的对手,才终于是险险胜出。
方走下擂台,贾老便端起灵酒来迎接,尤其看见秦锋腹部鲜血染得通红,不忍道:“为难了你了。方才如果你祭出怨灵战甲……”
秦锋摇头豪气道:“藏幽的实力甚至略胜我一筹,为了更多的胜算我必须有保有杀手锏才行。如果被小角色便被逼的祭出杀手锏,那这冠军我也没必要去争了。”添上脸角的创痕,却是分外的英武。同时心中也终于下定了决心,虽然有那么些不光明正大。但既然你们要玩阴谋,我也不介意奉陪。
贾老也被豪气感染,击掌连道:“好,好,好。”说罢,正色劝慰道:“有信心是好事,但千万不要轻敌。”
秦锋投来一笑:“峰主放心,我心中已经有了计较。”
贾老好奇道:“是什么?”
秦锋卖起关子:“只需满足他的愿望即刻。”
不等贾老再问。
身后传来尖声怪气:“啊呀,啊呀。我肖某怎么不记得贾老有这么一个出色的弟子啊。”这才看见肖长老与同藏幽从分开的人群中走来。
贾老顿时回头讥讽道:“肖老鬼,你是来认输的吗?这样也好,至少能保有一些脸面。”
肖长老没有作答,深深地盯了秦锋一眼,冷笑道:“呵!还真是大言不惭呢。也是,对于你这样的人来说,运起往往比实力更重要。比如正巧撞上了这位潜光匿曜来我宗饱尝书典的贼人。”
言罢,一拍藏幽肩膀炫耀道:“哈哈,当真什么样的师父就有什么样的徒弟。不过没关系。三日后,我的亲传弟子一定让你输得心服口服。”高调的作态,全然没有察觉到藏幽神色十分尴尬,却是不习惯如此锋芒毕露的作态。
好歹现在贾老是自己名义上的师父,有些事只能下位者去做。秦锋霎时站出来便要发作。
贾老却是示意止步,鄙夷地瞧了肖长老一眼:“什么样的师父就有什么样的徒弟?”说话间,杵着拐杖贴近了藏幽,转头对着四周看热闹的修士们明知故问道:“我贾老听说,你们有人眼红藏幽,在其背后说什么他是背叛宗门的败类。但你们又有谁知道他真正的故事吗?”
说罢,又不解气的狠狠跺着拐杖道:“那是他为了他生死与共的道侣,才无奈离开了宗门。也又是因为他的道侣,才厚颜回到宗门求助。至死不渝,患难与共,扪心自问,你们谁又能做得到……”
“现在,再看看你们的师兄,你们现在改变看法了吗?”
怎么帮起对头说话了,欲贬先扬?肖长老也是傻住了,完全不知该如何接口。
围观的人莫名其妙,不过也有人被这跌宕的爱情故事感染,尤其是许多女修,甚至忍不住开始落泪。
但见藏幽被人说出心声。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但双瞳也忍不住泛红。
然与秦锋心中所想完全一样,果然都是算计。
贾老话风一转,狠狠吐了一口唾沫,拐杖指来骂道:“你们就会发现他其实屁都不是!”
“为了一个女人就背叛了双亲为之献出生命的宗门。为了一个女人就辜负了掌门的信任,辜负如父如母的长老们的厚爱,如今还出手将四位师弟打成重伤!现在居然摆出一副委屈的神色,我从未见如此厚颜无耻之徒!”
一连串的发问,霎时一片哗然。
奈何这些却都是事实,肖长老面色一阵青一阵白,真是自找不痛快。狼狈地丢下一句狠话,便与藏幽一同御剑遁走。
适时,掌门随着诸位长老终于察觉了异样赶来。
不想参与而后毫无意义的交际,秦锋适时出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