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在这点上搞了特殊化。
既然这女子要近燕王殿下的身,自然是洗得干干净净的好。白羽很快就叫人提了洗澡水来,还拿出一套干净的衣裳,从中衣到短单衣和袴褶一应俱全:“军中没有女子,这军服是新的,你将就着穿罢。”
董晓悦去后面的帐篷里舒舒服服地洗了个澡,换上干净衣裳,把湿漉漉的头发用绢布裹着,这才回了梁玄的帐篷。
宁白羽等得心焦,一见她便道:“事不宜迟,赶紧替殿下解毒罢。”
董晓悦擦着头发,若有所思地打量了一眼梁玄,他昏迷了七天七夜,也就是说七八天没洗过澡了,就算绝世美人也睡不下去啊!她不敢当着小迷弟的面嫌弃燕王殿下,心思一转,编出一套瞎话来:“宁参领,你家殿下上回沐浴是什么时候?”
白羽当即拉长了脸。
董晓悦连忙解释:“参领别误会,小女子并非挑三拣四,只是解毒时不能有一丁点的污垢,否则不但解不了毒,说不定还会殃及性命。”
白羽听了这话,心有余悸地道:“原来如此!我们每日替殿下擦身,只是一干莽夫粗手笨脚,难免有不周到之处,女子心细,你再替殿下仔细擦洗一遍罢。”
“……”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白羽不由分说地喊帐外的守卫去打水,不一会儿有人端了铜盆来。
白羽熟练地把梁玄身上的被子拉到腰际,解开他素绢中衣上的系带,剥橘子皮似地把衣裳剥除,露出白生生的ròu_tǐ来。
燕王殿下虽然身中奇毒日渐消瘦,但是肌肉线条仍旧非常修长好看,董晓悦一下子涨红了脸。
“请吧。”白羽催促道。
董晓悦只得从铜盆里捞出绢布挤到半干,开始替梁玄擦身,从耳后到脖颈,再到胸膛。
白羽在一旁抱着胳膊监工,见她只是蜻蜓点水地掖两下,动作透着十足的敷衍,遂不满道:“用力些,须实实地擦干净。”
董晓悦只得加重了手下的力度。
白羽抬抬下巴,示意燕王殿下胸前:“还有那儿未擦到。”
监工一丝不苟,难以蒙混过关,董晓悦只得重新擦过,好在燕王殿下全无知觉,白皙的胸膛都被擦红了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好不容易擦到腰际,董晓悦额头上已经冒了层细汗,她抬手掖了掖汗,弯下腰把布投进铜盆里浣洗。
等她直起腰一看,白羽已经把梁玄的裤子给扒了,董晓悦冷不丁把燕王殿下看光,面红二尺地避开视线。
白羽一脸公事公办:“接着擦。”
董晓悦忍无可忍:“宁参领能不能回避一下?”
白羽莫名其妙:“都是男子,何须回避?再说平日都是我替殿下擦身的。”
董晓悦词穷,只得道:“你在这儿看着,民女觉得不自在,民女笨手笨脚的,万一手一抖把殿下给擦出个三长两短就不好了。”
宁白羽皱着眉头思忖,他不放心让殿下和这来路不明的山越女子独处。
董晓悦知道他顾虑什么,循循善诱地劝道:“参领放心,民女也想活命,哪里敢对殿下做什么坏事,再说一会儿开始解毒,您总不能在这儿旁观吧?”
白羽一想也是,围观燕王殿下被女子非礼,他一定是嫌命长。想到这里,他点点头道:“我就在帐外等候,殿下若有任何动静,你即刻来喊我。”
他说着走到门口,又停住脚步回过头:“那......解一次毒须多久?”
“......”董晓悦对着宁白羽无知懵懂、稚气未脱的脸,不知道说什么好,她哪知道一次多久,又不是她说了算!
宁白羽见她红着脸不说话,有点转过弯来,不好意思地道:“总之三日之内须得收到成效,否则......”
他没把话说完,掀起门帘走出了营帐,不过董晓悦明白他的潜台词,三天应该就是他们几人商量出来的时限,要是三天之后一无所获,她就要被咔嚓了。
燕王中毒的事只有白羽、吴将军、丁先生和少数近卫知道,她一个外人得知这么重大的机密,他们是不可能放她活着离开的,只有把人治好才有一线生机。
董晓悦认命地叹了口气,继续给梁玄擦身。
没有旁人在,她就自在了许多,大着胆子往关键部位偷瞄了一眼,这不是她第一次看见小殿下,不过还是忍不住叹为观止,如果这是现实的话,只能说之前的梦非常童叟无欺。
喜欢的男人这么裸.裎于前,是个人都难免心猿意马,董晓悦的小心脏突突地直往嗓子眼蹦,等把他下.半.身擦洗完,脸烫得都能煎鸡蛋了。
梁玄在此期间仍旧是一动不动,全身上下所有地方都没有丁点反应。
董晓悦有点发愁,她对梁玄很有好感,如果按照设定睡他几次能解毒,她也是可以勉为其难地救他一救,只是这种事不能只靠她一厢情愿,对方不配合她能怎么样?
她试着挠了挠梁玄的脖颈、胳肢窝和脚底板,梁玄的睫毛都没颤一下,她又从书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