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碗饭吃。”

“嗯,你还算会说话,不过,你异地而来,没保人可不行啊!”薛大肚子小眼睛死盯仙花,心里有点爪挠心了。

“原来,长官是要保人呐,保人是有的,就在我屋里哪,您上去亲自问问他吧!”仙花说着向薛大肚子弄了个飞眼,这就好像一只钩子,一条线,把薛大肚子的真魂给钩住了,身不由己地跟着仙花上了楼,把大皮缸和管家丢在那里哭笑不得。

楼上坐东朝西,靠北边那一间就是仙花的卧室。

室内,迎面挂着一幅中堂画卷,乃是贵妃出浴图。旁辅对联一付,上联是:“千万场巫峡云雨,蜂去蝶来,音相谐笛萧笙管”,下联是“十年情海风波,凤戏龙游,曲共和琴瑟琵琶”。靠西边放擦木茶几,两边各放一青瓷绣墩,北墙根一张木床,挽着绢红罗帐。仙花高挑门腥媒薛大肚子,随後倒了一杯茶,捧了过去。

“薛长官,您请坐呀:”

“你的保人在哪呢?”薛大队子坐在绣墩上,也拉着长腔,乜斜眼睛问道。

“您别急啊,保人自然会有的,薛长官,请问贵庚多少哇?”仙花坐在床上,拉过一床叠着的被子垫在自己的身後,抬起陈的王腿搭在床边上,笑地看着薛大肚子。

薛大肚子直溜溜地看着仙花的雪白大腿,猛然醒神,忙前言不答後语地说:“啊,四十二了。”

“哎哟,可真不像,您不要说,我看顶多三十来岁。”仙花有些大惊小怪地说。

“可不是,老头子了。”

“嗯,正是如狼似虎的岁数。”仙花说着又瞟了他一眼,随即又慢慢地将马甲脱掉说:“今儿这天有点格外暖和呀,薛长官,您也把长袍脱了吧,这不是更方便吗?嗯……”

这薛大肚子,还真听话,转身脱掉了长衫,转过头刚想搭讪说点什麽,忽然两眼发直了,刚刚张开的嘴没说出活来,竟然呆呆地愣在那里了。

仙花已经一丝不挂,斜倚在被子上,两条白嫩的大腿交叉地搭在一起,趁赖挠癖郏纤细的手指,正在缓缓地梳拢着满头的秀发……

“薛长官,你看,我还真出汗了,劳驾,把那毛巾递给我行吗?”仙花那丹凤眼也斜起来了。

薛大肚子忙不迭地将盆架上的毛巾抓在手里,递过去,被仙花连毛巾带手一把抓在手里,慢慢地拉向胸前,怪声他说:“你就替我擦擦吧?”

薛大肚子受宠若惊,哆哆嚏咦地在仙花的脖子、背上擦将起来,三擦四擦,便舍弃了毛巾,用手一把攥着rǔ_fáng,连揉带抓……

“等,等!”仙花一声怒吼。

薛大肚子吓了一跳,手立即停止了动作。

“薛长官,你不怕回家夫人不饶你吗?”

“不怕!不怕!她敢!”

“那我的保人……?”

“什麽他妈的保人,我就是保人!”

“一言为定!”

“驷马难追!”

正在此刻,就听楼下一阵嘈杂吵闹,有人急火火跑上楼来:“不好了!有人闹事了!”

“彭、彭、彭!”敲响了仙花的房门。

“薛长官,薛督头,你快去看看吧,又在那闹上了!”

“谁!”

“马老四!”

“两钱把他打发走嘛!”

“还有一帮叫化子,非要放火烧了藏花楼!”

“用钱打发他们!”

“他不要钱,要姑娘。”

“那就给他一个伺候着呀。”

“他不要别人,非要仙花!”

“你告诉他,仙花今儿我占上了!”

“他不干呐!”

“走!瞧瞧去!”

这马老四干什麽的呐?他是小镇上的“花子头”可谓丐帮帮,岁数不大,十八九岁,但却是个精通武功,身手不凡的人物,据说在里之外的野林之中,有个赫赫有名的高师,所以,这是个姓不敢惹,商界无奈何的地头蛇。薛大肚子虽憋一肚子火,可见马老四也只得陪笑套近乎。

“我当是谁呐,原来是老四兄,昨的了,都不是外人,有话慢慢说嘛!”

“唉,薛大哥,今天兄想找个妞陪陪!”

“噢,是这麽回事,老四,缺银两冲哥哥说!”

“扯jī_bā旦,咱哥们啥时缺过这玩意儿!”接着“哗啦”一声,从怀里掏出一大元宝,往桌上一拍:“告诉你,大肚子!四爷我是看天黑了,听说这来了小美人,叫她陪四爷痛痛快快睡一觉!”

薜大肚子听罢,有火不敢发,压火活气人,但还是强惹怒火:“兄的耳朵的可真长啊!”

“哼!这块土儿上谁放个屁,能瞒过我!”

“不错!这是来个新人,不过哥哥我先来了一步,兄就得委曲点了?”

“不行!四爷玩的就是头一水!”马老四开始叫阵。

“今天我要是不让你呐?”薛大肚子,脸都气白了。

“那就别怪兄掰面子了。”

“好!那你就出手吧!”

这时,这个看起来十分笨拙的薛大肚子,竟像箭一般冲了上来,举拳便朝马老四击来。

马老四早有准备,脚下似有滑轮一般,闪向了一侧,一口丹田气,运至全身,只听“啊”一声,一拳击向薛大肚子的左肋,而薛大肚子这时是那样的灵巧轻便,一扎头一个旋风飞腿,冲出足有一丈多远,接着一拧身又向马老四冲来,那矮胖的身影,,掌法竟是如此的异常灵厉,一招紧似一招一招地拼力逼进,几个回便把马老四累得气喘吁吁。

若说薛大肚子,原来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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