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潼潼不怕,娘亲只是冷了,爹爹正给娘亲取暖呢。”
潼潼疑惑地看着上身赤裸的父亲,和紧紧依偎在父亲身上的娘亲,怎么会冷呢?天儿明明一日暖胜一日,便犹豫道:“可是潼潼不冷,潼潼的手也是热热的。”
男人直忍得额头上青筋暴起,深埋在女孩儿花径里的ròu_bàng却不敢有半点动作,只能耐着性子道:“娘亲是女子,潼潼是男人,自是不一样的。行了,爹爹不该吵醒你,潼潼乖乖再睡一会儿可好?”
“不要……”男娃儿摇摇头,与黎秋别无二致的眸子无辜地看着胤祥,他已经睡饱了。
胤祥气结,怀里的黎秋则是快羞哭了,这下可如何是好。
“潼潼……”黎秋终于微微抬起红润微湿脸蛋,柔声细语地唤男娃儿的名字,“潼潼乖,娘亲身子不舒服,爹爹也不能陪你玩儿,潼潼闭上眼睛再睡一刻钟,一刻钟后娘亲就唤你起来好不好?”
母亲都发话了,潼潼虽不情愿,还是悻悻地点点头,委屈道:“那潼潼就睡一刻钟……娘亲记得叫我……”
“好……”黎秋赶紧应下。
胤祥忍着笑意,眼瞧着小家伙乖乖坐在小木榻上,又听话地躺下,自己盖上薄被,讨赏似的看了眼胤祥:“潼潼要睡了,爹爹好好替娘亲疗伤。”
“乖……”胤祥见男娃儿闭上眼睛,才一点点托着黎秋的臀儿抽送起来。
黎秋惊异地抬头看向抿着唇抽送的男人,无力地承受着他深而沉的撞击:“十三叔……别……”她本以为劝下了潼潼,该是两人赶紧收拾的时候,谁知这男人半点没有停歇的意思。
“秋儿,这会儿要我停下来,可不是要了十三叔的命?”胤祥无奈叹道,“我快一些,快一些便好。”
话落,胤祥抬起女孩儿的玉臀,粉嫩的肉穴全然摆在他眼前,待撤出粗硕的ròu_bàng后,只见一道白浆从肉缝里冒出,丝连挂珠,徐徐落在暴涨的guī_tóu上。
胤祥咽了口口水,将guī_tóu凑到穴口,还来不及插入,马车一个颠簸,guī_tóu就直挤开玉门,“吱”一声便闯了进去。
两人皆是一阵快慰的轻哼,这突如其来的紧密相接,实在太过舒爽。胤祥紧张地注意着木榻上的动静,一面挺动劲腰,粗大的ròu_bàng不停在花房里出入,才没干了多少下,便见ài_yè纷飞,潺潺水声回荡。
黎秋抑制不住地娇喘着,因又怕吵醒了潼潼,半遮半掩,更显媚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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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晚了来晚了,今晚尽量放上二更
惜别离·番外(停灯向晓:胤祥与黎秋·下)【h】
车马一路疾行,马蹄踏草而过,扬起满地浅绿纷飞,清爽的泥草香混杂着飘入车帘,应和着里头的春意浓浓……
胤祥正含着一团乳肉吃得正欢,硕大的yáng_jù被寸寸媚肉紧紧裹住,湿热的花心箍紧住guī_tóu,当下使足气力,从下往上,狠狠地连捅几下,记记直闯深宫。
“嗯……十三叔……快给我吧……秋儿受不住了……”黎秋吃消不过,咬住男人的肩膀呜咽起来,胤祥非但不觉得疼,反而欲念高涨,身下动作渐慢,每次挺胯插入时,都深深的抵到底,夯在香软的花心中央,拔出了肉缝儿又一气直插到底,来回几十下,小姑娘就双腿发抖,喷了抵在花心不动的大guī_tóu满满一汪蜜水。
胤祥知道她泄了出来,没忍住闷笑出声,不管过了多少年,他的小侄女总是那么敏感,禁不住操弄。
黎秋感受着粗大的guī_tóu来回撑开了身子,滚烫的ròu_bàng不停顿地向里挺送,幽径里面又是舒服又饱胀,穴肉不禁刺激地寸寸缩紧,绞得本就怒涨的大guī_tóu不住跳动。
胤祥如何不知小丫头的心思,偏偏就下身紧绷着,死死忍住那销魂蚀骨的快感,他不那么就快射给小姑娘:“秋儿,让十三叔多入一会儿……此番过去,怕是这半月都寻不到机会了。”
黎秋腿儿勾着他的腰,娇娇地哭出声。穴儿吃力地含着那么粗的一根棒子,大guī_tóu深陷在花心软肉中,比平时大了一整圈,丰厚的龟棱有力地摩擦着花心软肉,两人都酸麻不已。
胤祥见潼潼转了个身子,隐隐又有转醒的迹象,心中暗叹,索性发了狠地往女孩儿穴里捣弄,两只圆润饱满的囊袋汁水淋漓,撤出时露出一截好大的物事,又粗又长,就这么几十下,黎秋只觉花心被捣地酥麻,大guī_tóu来回进出,穴心里酸得受不了,少顷便又僵直了身子……
胤祥大ròu_bàng酥麻得不行,一个深顶后低吼一声:“秋儿……接着,十三叔这就射给你……”
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