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屠寺能够将这东岳山几十座山头都给清理干净那这实力自然毋庸置疑,即使是在武汉城称王称霸了二三十年的天星门都不敢与其针锋相对。天籁小『说
日渐西移,四五十号人埋伏在了林中的隐蔽角落,三四号人手在林中游走,时刻注意着那即将走入山林的一行人的动向。
而在凉亭这儿,刘正卿一直不肯与薛平贵坐在一起,等待许久觉得烦躁索性就走得远远去了。
而薛平贵此行还带了两个婢女,与薛平贵一起坐于凉亭的石阶上,左右揽抱住,笑意嫣然,低声细语,如画的眉目不断则是在那闭目冥想的两和尚身上轻快地瞟来瞟去。
但奈何这些和尚似乎真的是柴米不进,心如铁石一般,至终都没睁眼看上她们一眼。
又是过了一小段时间,在外边转悠得有些不耐烦的刘正卿走了回来,刻意绕过那薛平贵,走到了那两和尚的身后低声问到,“两位高僧,这太阳也快要落山了,这是不是等得太久了一些?你手下传那的消息不会有错吧?”
薛平贵一直看着刘正卿那双如白玉一般的手,要说这刘正卿外表看去如阴人一般,但实际这性格脾气却是跟一般的汉子并无差别,这素手百面的大名也自然不是虚传。
天道修行者兵器便是这存在于天地只见的灵气,但这走江湖,谁都会带上一两件承受的兵器以作辅助,毕竟杀人还是用刀更方便,而刘正卿用来杀人的便就是他的那双手了。看似如女子一般的柔滑的双手实则却是不知到底杀过多少人了。
薛平贵的嘴角微微勾起,看向一直端放在自己大腿上的七星剑,虽然两人均是入髓境后期,可若真撕破脸来上一场死斗,他有足够的把握,让他这素手白面以后改名叫花手花脸。
没等那两和尚回答,便是听薛平贵阴阳怪气地笑道,“刘大哥稍安勿躁嘛,这样的大买卖,可不是什么时候都能撞见的,既然两位高僧都坐这儿了,那还会有什么岔子?额,哟,瞧啊,这不是来了吗?”
刘正卿赫然转身,望向林中远处。
夕阳下,一抹深黑的人影孤寂的走了过来。寸许长的络腮胡须,枯瘦、黑干的面容,粗糙黑色劲装,负手缓步,勾画成了一个让人从心底里面寒的形象。
怪异的则是,那个黑衣人一直负手勾头都不抬头看路,嘴里轻轻的念叨着,“这家伙一天到晚都在钓鱼,钓到鱼又不敢自个来收,每次都麻烦老夫出手,这带两个侍卫干什么啊,成天闲着看戏,等老夫这趟走完,还不看我把你关伊子的炼丹炉都给拆了。”
没等那些人思索这扬言要拆关伊子炼丹炉的老头是什么来头,便是听闻远处传来一阵马蹄声,马蹄不快,一步一顿,一辆马车与两匹骏马缓缓而来。
马车两侧有两名护卫模样的人各骑一匹灰马紧紧跟于两侧。
要说这马车也有些奇怪,驾车的是一个绝美的女子不说,这拉马车的马竟是浑身雪白在夕阳下泛着点点金光,这身毛是凡物?何人如此暴遣天物用这等罕见良驹来拉马车啊?
此时那两和尚也都睁开了眼睛,与薛平贵两人一起走出了凉亭。
薛平贵两人眼睛一阵亮,光是那三匹马与那驾马的女子,就已经能值黄金万两!
只见马车帘子被人撩开,一个头束金簪的年轻公子哥从马车里探出脑袋,望着前方独自行于路中的老头,他嘿嘿笑了两声,继而左右张望一阵,瞧见林中若隐若现的数十道人影,他又是噗嗤一下笑出了声。
只见在马车之中还坐有一个女子,那可当真是可称之为倾国倾城,比之这驾马的女子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那年轻公子哥对这那女子笑道,“呵呵,你瞧,今天这人来得可真多。到时候你自个多躲着点,不然那血溅你一脸。”
那绝美女子一想到那种血腥场面瞬间面色煞白,嘴唇微微紫。
年轻公子哥似乎就是喜欢这样捉弄这女子,他笑道,“怎么了?上次你不还亲自割下调戏你那家伙的脑袋吗?今天这还没开始呢,你就又受不了了?”
只听林中有人说道,“在下天星门薛平贵,有礼了。”
这先开口的正是薛平贵,在他抱拳开口的同时,林中埋伏的几十人手,分作左右两波,向着林中围拢了过来,成两个一字型,将那马车与那老头都拦在了路中。
而刘正卿则是微微扬起了脑袋,一副不可一世的模样,道,“武汉城都尉刘正卿。”
另外两个和尚头一次分开说话。
“在下浮屠寺,普真。”
“在下浮屠寺,普假。”
刘正卿两人微微错愕,这才想起自己之前都没问上这两高僧的法号,不自觉间咽了口唾沫。
于此同时,那一直低头走路的黑衣老者,总算是抬起了头来,对两侧几十号人视若无物,直直看向那略有嚣张意味的刘正卿,他略有诧异道,“哟,这都尉可不算小官啊,如今这楚国境内如此不济,连堂堂一个都尉都要与山匪勾结了吗?”
刘正卿脸色微变,眼角露出了一抹狠意。
薛平贵这揉着两婢女的臀部,他笑道,“诶,老前辈这话可就说错了,我天星帮可不是什么拦路打劫的山匪。若是老前辈肯将那山河诀与长春诀两本功法送于晚辈,啊,瞧见没,你右手边那二十多号人全是我带来的,只要将那两本功法送于晚辈,我这立马走人如何?”
说话之间,薛平贵揉着两名婢女稍稍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