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青城最后按着他的肩膀,掐着他的腰,看着他的眼睛在最深最热处射了出来。何照迷离的看着她,一滴眼泪滑落下来,带着哭泣的鼻音沙哑的呻吟着,像被烫到一样微微上弹,跟着射出了最后一次。
透支了所有体力,何照很快昏睡过去。
他身上留满了被操的痕迹,一片糜乱狼藉。聂青城在他身体里留恋片刻才抽出来,抱起他走向浴室。
被操的软软的合不拢的后穴里还在流着射进去的jīng_yè,半个臀瓣都被沾上,说不出的sè_qíng。被放进温热的水里的时候,何照还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
聂青城拨了拨他垂下来的额发,轻叹一声,尽职尽责的导出他后穴的液体,草草给两个人都洗了澡,又抱着出去。
床上也是一片狼藉,不过聂青城已经没有什么耐心换床单,随手摊开被子把人放上去,开了柜子找到另一床被子盖上来。
黑色的被子衬着何照象牙白的脸,被疼爱过的红晕带着一种勾人的意味。聂青城没穿衣服躺进去,何照就自然而然的闭着眼睛蹭上来,头埋进她怀里,是一副寻找安全港的样子。
揉了揉他的头顶,聂青城合上眼睡着了。
第十章
第二天何照醒来的时候,发现枕边放着一套给自祭内裤。想想昨天那么激烈,衣服怎么说也不能穿了,以聂青城的思考模式应该都已经给扔了。
发现自己躺在一床被子上还盖着一床被子,何照想笑,但是看到枕边还有一根黑色的长发,反而笑不出来了,只觉得温馨。
很久以前他不是没有过和聂青城朝暮相对的幻想,可是却没想过这真的会实现。
穿好衣服洗漱之后到了外面,何照发现已经差不多十一点了。聂青城换了一身灰色的连衣裙,随便把头发团在头顶,戴着一条细细的铂金项链,上面有一个树叶状的水晶吊坠。
她看起来很居家,神态放松,细长手指在键盘上敲打,听到何照关门的动静才回过头:“醒了?这几天给你放假,准备结婚的事情吧,我也要回去和家里说说。”
何照脚下轻飘飘的点了点头:“好的,聂总。”
聂青城歪了歪头,笑了:“你叫我什么?”
何照红了脸,没想到就这样被调戏了,清了清嗓子,紧张的纠正:“老公……”
然后被一把拉过去,逗猫咪一样的逗弄下巴,聂青城的声音压得低低的,听上去就是裹着蜜糖的不怀好意:“叫我名字听听?”
何照手指一颤,除了床上他再也没什么机会能够叫她的名字,久而久之那两个字已经成了心里某种无法启齿的秘密,就好像一切柔软的爱意和yù_wàng,因为太过脆弱,所以越发不能说出来,一说出来就要破碎一样。聂青城不说话,不催他,只是笑着看着他,何照咬着唇犹豫很久,才期期艾艾的小声说:“青城。”
聂青城眯着眼,说不出的慵懒,也说不出何照吐出来的两个字为什么在心里如春风拂面一样,软软的掠过。
既然已经被放了假,何照就随便吃了点东西回家准备告诉母亲自己要结婚的消息。他父亲早亡,母亲独自抚养他长大,很多年来从没有再找个人的意思,日子过得安静淡薄,早些年还在学校里教小孩子的时候日子过得还热闹些,现在退休了,何妈妈也不喜欢广场舞什么的,每天就是出门锻炼身体,买菜,顺便和小区里的大妈们谈笑几句,倒是多了很多看书的时间。
何照心里很清楚自己在母亲心中的重要性,更加清楚这个消息不好开口,更不容易让母亲点头同意。父母都是知识分子,既不想攀龙附凤,更不想让他受一点委屈,聂家显然不是什么能让母亲满意的亲家,他要结婚还任重道远得很。
看到儿子突然回来了,何妈妈很吃惊,问了半天,何照才说了一句“有事和你说。”第一反应想到的就是他辞职了,问清楚了没有这才放下心来,再看儿子还是吞吞吐吐说不出来的样子,又知道他还没正经吃过饭,何妈妈就忙着先到厨房做点东西给他垫肚子。
忙完,母子两人在客厅严肃的对坐下来,何妈妈拿开手边正在织的一条围巾,脸色平静下来:“有什么事你就说吧。”
何照看了看母亲的表情,决定长话短说:“妈,我要结婚了。”
何妈妈久久的看着儿子,没说话。终于反应过来,扶了扶眼镜:“你没和我说过你恋爱了啊?年轻人做决定不要太草率。”想了想,倒也不是全盘的反对:“算了,你一向很有主意,婚姻如人饮水,冷暖自知,妈妈也不能替你拿主意。是哪家的姑娘?什么时候还是带回来给我看看吧,这事急不如缓,你们也好好考虑考虑。”
见母亲态度还算开明缓和,何照才继续往下说:“她……就是我们公司的总裁,聂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