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谁,你可马上回去复命,要你暗杀的人已经死了,你再拖延,别人便会怀疑你,拖延的久了,你就洗不清自己了,如果告诉我,我赐你百两黄金,并护你以及你家人周全。”
黑衣人闻言觉得事已至此,也无两全之法,而凃言开得条件又极具诱惑力,只好告诉了凃言。
然而谁都没想到,幕后黑手,竟然是明澜郡主——
白夜与凃言面面相觑,这个明澜藏得太深了,她为何要多次下手害冷绮月?
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明澜一直爱恋自己,毕竟凃言知道自己生的过于俊美,在本国权力一派里又是中流砥柱,不知有多少女人对他茶饭不思,一直深受许多名门贵女的爱恋。
而自己宠冷绮月入骨,她心生妒意,想让冷绮月死,可是没那么容易,于是又想毁了冷绮月的清白,在不找到她惩治一番,恐怕冷绮月肚子里的孩子都有危险。
然而,她并不知道,就算没有冷绮月,凃言也是绝不会多看明澜一眼,尤其是在知道她竟然这么狠毒之后,就更不用说了。
他当即把黑衣人放走,让他回去复命。
而自己立即开始派人谋划报复的事情,明澜郡主只是某个将军所出嫡女,怎么可能比得上自己龙子龙孙?他想要惩治她,只要放开了手做便是,完全无需顾及其他。
没过几日,明澜便被凃言派人下了烈性极强的春药,据派过去的线人禀报,明澜当即就拉着她府内的几个侍卫一同来伺候她,尤其是这药还具有持效,她尝了男人的滋味后,更是一发不可收拾,时常拉着好几个男人与她寻欢作乐,被他父亲知晓了后,一怒之下给嫁了出去。
据说对方是个不能人道的邻国富商,而明澜的需求又那么旺盛,以后的日子怕是不好过,她迟早红杏出墙,而邻国富商肯定不是吃素的, 定然会用自己办法整死她,本来一个前途美好的郡主,这辈子就这么毁了。
凃言感到大块肉人心,将这事告诉冷绮月,向她邀功,冷绮月表示十分无奈,却也觉得解气。
而随着冷绮月的肚子一天天的变大,凃言不愿她再在饭馆劳累,执意要接她回王府,态度十分强硬。
而冷绮月看着饭馆稳定下来,便也放心的交给郑祺言与林清清一行人掌管。
“原来郑祺言就是他,不过如此嘛。”在回程的轿子里,凃言忽然叹息般的道,当然他的语气里带着一丝不屑。
今日离别食来运转,他终于见到了当初冷绮月口中郑祺言的庐山真面目,知道能从她梦呓中叫出来的男子,肯定对她很特殊,不过知道她现在最爱自己,也没那么恼火了,但是口舌之快还是要逞的。
冷绮月闻言,瞬间想到那个清高修长的身影,他温柔如初的语气,以及与自己道别时温存的淡笑,她从未见过那样的微笑,是那么的温和不舍,那么的眷念与伤感。
她眼眶不禁一热,郑祺言,毕竟是他在天圣阁暗恋了许久的男人,如果当初不是因为自己是不孕之身,她肯定会接受他的爱意,但是没有凃言,她就不会怀上孩子,或许她这辈子注定就是要和他拴在一起的。
而现在她已经对郑祺言没了爱恋的情愫,感觉他如自己的亲人一般,分别总有不舍与伤感,伤感自己在天圣阁的那段时光,还有林清清,自己最好的友人,此次一别不知何时再相见,估计那个时候,孩子都可能出生了。
凃言垂首看她,眼帘微垂,不言不语。
她心中五味杂陈,最终默默地将脸贴到他的怀中。
凃言缓缓抚摸着她光滑的玉背,低低地道:“别想了,在我怀里想别的男人,当我是死的啊?”
“什么啊?”冷绮月喉头微咽,但脸上去是展颜一笑,“想的又不止他一个人,还有我的那些朋友们。”
凃言心中的愤懑这才消散,他吻了吻她的小嘴:“郑祺言其实长得还行,但还是不如本王英俊,不如本王有钱,那床上的功夫肯定也不比本王好,只有本王才能让你感受那快乐。”
冷绮月忍不住伸手掐他腰上的软肉,嗔怪他的荤言浪语。
“什么好处都让你占了。”冷绮月忍不住又掐他腰上的软肉,却发现他居然未像以前那样躲闪,抬眸看他,却发现他嘴角微微上挑,可以看得出他是很享受的。
见状,不禁狐疑起来,伸手不停的摸他的劲腰:“掐你这里为什么不躲了啊??”
凃言稳如泰山,不动声色地道:“本王不像某人,全身上下都是敏感处。”
冷绮月恼了,气哼哼的在他光滑的胸口咬了一口:“我叫你满嘴荤话。”
“嗯。”凃言被她咬的很舒服,忍不住低哼一声,立刻开始想入非非,心猿意马起来。
他的声音低哑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