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幼稚鬼就相互咬。
陆连川在猫面前,充分展示了自己堪比奥斯卡影帝的表演技能,猫一张嘴,还没咬到他胳膊上,陆连川就大叫:“疼!不高兴!咬疼了咬疼了,哎唷真疼……”
不高兴懵了。
它明明还没有咬到肉啊!不高兴怀疑起了猫生。
温槿坐在桌边,帮忙修改学生们的论文,和一堆又一堆的错误论证做搏斗,陆连川一声又一声的惨叫,让她忍无可忍,抓起玩偶就朝陆连川脑袋上砸。
陆连川抓住玩偶,马屁道:“好准!厉害,再来!”
温槿:“我说你幼稚,你服气不服气?”
陆连川:“服气啊,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
他把玩偶扔回去,说道:“你爸妈当时问我为什么要买这么多玩偶,我都不敢接话……你爸说不像你买的,我没办法了,就说,给孩子买的。”
温槿:“你要点脸吧!”
陆连川道:“我都想好了,这一夜一玩偶的优良家风,必须延续到有孩子那天截止。到时候闺女来了,这一屋的玩偶,就都是她的玩具。”
“你想的还挺远……”温槿说,“要是男孩儿呢?”
“……”陆连川顿了一下,道,“男孩儿就男孩儿呗,还想让我特地给他买玩具吗?想得美。就这些了,凑合着玩吧……”
过了会儿,陆连川又说:“问你个问题,看你平时的观察力如何。”
温槿头都没抬,敷衍地嗯了一声。
“提问,不高兴最喜欢的是哪个玩偶?”
温槿仔细想了下,转头看向猫屋,说道:“那个小企鹅。”
“错。”陆连川皮道,“正确答案是,不高兴最喜欢的,是我们在浴室的那次,鸳鸯浴!”
温槿抓起‘客厅地毯’那晚的玩偶——卡通大锤,怒打陆连川。
“你那脑子里塞的什么!塞的什么!!能不能消停点!!”
陆连川受了十几锤,支撑不住,狂笑着举起猫抵挡:“我错了我错了,打我可以,不要打到不高兴,快!不高兴!快拍你妈马屁,让她高兴!”
不高兴:??
温槿收了锤。陆连川见目的达成,立刻抛弃不高兴,抱住温槿:“来来来,转圈吗?举高高吗?”
温槿冷笑:“来,你举高高,能举起来我叫你哥。逞能鬼……”
陆连川:“哈,小意思!”
温槿:“你注意点,冲动是魔鬼,你可要想好了,万一扭到了手腕,你那饭碗就摔了。”
陆连川哼了一声:“饭碗重要还是跟小媳妇打情骂俏重要?”
温槿挑眉。
陆连川抱了一会儿,讪笑道:“……嗯,还是饭碗重要,有饭吃了才能有打情骂俏,不然小媳妇凶我。”
陆连川躺在温槿柔软的怀中,心满意足地笑道:“那转圈圈可以吧?我抱着你转圈圈。”
温槿玩了个云州话梗:“嗯,要看川川转圈圈。”
陆连川:“哈哈哈……你怎么这么坏?”
温槿揉了揉他脑袋,问道:“你是不是无聊了?”
“嗯……你冷落了我,我生无可恋。”陆连川说,“大冬天的,还把我打入冷宫,我委屈。”
温槿:“等我看完论文……这样好了,你要没事干,你就给我唱歌吧,坐对面唱歌,我不想戴耳机听歌,头疼,但想听歌。”
陆连川一拍大腿:“这个你老公绝对擅长!你随便点播,不会算我输!”
温槿说:“自己想去,想唱什么唱什么,但不能离我太近,中间也不要说话。”
陆连川瘪嘴道:“懂了,你就是不想让我打扰你。”
虽然失落,但陆连川还是很听话的搬着凳子坐到了桌子对面,托着下巴开始给温槿唱歌。
无伴奏清唱,陆连川也还没有进入状态,打着哈欠唱着,颓得很。
温槿翻了一页,抬起眼皮瞄了他一眼,道:“太难听了。”
陆连川不可置信道:“难听??”
温槿:“一点都不诚恳,你这个表情,让我有种负罪感……”
陆连川:“负罪感?”
温槿说:“船长出海抓了个海妖,强迫海妖给船长唱歌,不然不让睡觉,海妖就打着哈欠强撑着精神为船长唱歌……”
陆连川很自然地接过去,说道:“是啊,因为船长不听海妖唱歌就写不出东西来。”
温槿停住手,惊叫一声:“啊!”
陆连川:“怎么了?”
温槿:“……跑神了,在给学生写论文评价,结果多写了个海字,都怪你……”
幸亏没顺着写妖。
陆连川问:“怎么办?能圆回来吗?”
温槿思索一会儿,道:“……海量文献资料表明……”
陆连川哈哈大笑:“温槿,你是真的,长相太有欺骗性。”
温槿:“我怎么了?我这个长相能欺骗谁?”
陆连川说:“长相像个乖孩子,其实是个皮的。”
温槿翻开了第二本论文,笔敲了敲桌子:“你是不想唱了吗?”
陆连川浮夸地演:“哎呀,可怜的海妖……还得给船长唱歌讨她欢心。你想听什么?情歌吗?”
“你唱吧。”
陆连川这次带了点感情,多了份真诚,唱了起来。
但尴尬的是,情歌多为备胎之歌,歌词大多是牺牲自己成全情侣后,倾吐内心的苦闷和用情之深。
陆连川转着笔,懒懒唱:“明日你要成为别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