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前面放着,还是掖在下面?”
陆连川说:“……我连一字马都不会,我哪有经验?要不我实践给你看?你要不要赌?”
温槿浑然不知陆连川挖了个沟等她跳,问道:“现在吗?当场试验?一字马你做得来吗?”
陆连川:“可能下不去,但应该多少是有那个样子的。”
他也不怕冷了,把枕头被子都推过去,腾出位置来,要在床上给温槿表演一个一字马。
温槿抱着枕头坐在床头一角看。
陆连川说:“下注来。”
温槿:“……我感觉你很神经,光着身子……特别逗。”
陆连川道:“还不是为了你?我从前很注意形象的!”
这倒是实话。
据温槿观察,陆连川好像一直都很认真得体,即使是在条件艰苦的弗沙执行维和任务,他也保持了良好的生活习惯。
天气再热也不穿背心,衣服洗得比谁都勤,外出时时刻注意形象,回家对着她,也只是松散一半,还有一半维持着自己的形象。
而且,他虽然裸睡,但从没有很放飞自我的当着温槿的面,一丝不`挂的做这种垮形象的动作。
陆连川指着温槿:“如果我今天实验成功,你今晚任我摆布。”
温槿说:“我觉得你的想法不现实。”
陆连川:“……啥?”
温槿回答:“你这么大年纪,劈个一字马下去,我觉得后半夜你是没有摆布我的精力了,腿疼不疼是一说,你那玩意会不会受伤另外一说。还有……穿内衣的比tuō_guāng的有底气,你看看自己,你在看看我,你好好想想,咱俩谁的战斗力处于上风?”
陆连川低头一笑:“有道理。”
他果断采取偷袭战略,抛掉实验,捉住温槿,恶狠狠道:“那就不赌了,直接办!”
“唉……”温槿幽幽叹息。
“叹什么气!”陆连川道,“刚刚就想说了,冷就做点热身运动发发汗!”
“我觉得你的大脑,婚后,晚上,基本处于……为下半身服务的状态。”温槿伸出一根指头,点了点他额头,“被控制的大脑,说话做事,全都为它服务。”
“……没办法。”陆连川说,“咱俩还处在新婚热恋期,我要是大脑占上风,这应该是你的悲剧。”
温槿一摊手,挑眉道:“你看,果然连说话的逻辑都没了。”
陆连川问:“要被子吗?”
温槿道:“你是有什么毛病?这个也要纠结?”
陆连川道:“不是……我就是想起以前看的电视剧,里面说洞房花烛夜,除了吹灭蜡烛,镜头移到月亮上,表示一夜过后,还有一种,是给鼓起的被子一个动态镜头……要不我们也来含蓄一点的?”
温槿脸一扭,笑了起来。
陆连川眉眼满是笑意,逗她:“你还说我笑点低,你的笑点也够奇怪的,还笑!”
温槿心里惦记着事,起了个大早,顺手把陆连川也拉了起来:“约的今天什么时候?”
“九点。”陆连川打了个哈欠,拉住她问道,“昨晚的服务,小姐姐评价一下。”
温槿敷衍道:“……嗯嗯,越来越熟练了。”
陆连川不满,跟在她身后碎碎念着讲道理:“……如果厨师让你评价这道菜味道如何,你就不能说,厨子火候掌握的越来越好了,炒菜颠勺越来越熟练了……这对菜的味道没有什么实质性帮助,你要如实回答菜的色香味……”
温槿挤上牙膏,把他推出浴室,道:“色没变,香也挺香的,味道还是那个味道,不要天天问了,好烦的……”
“你敷衍我。”陆连川在门外抱怨,“你越来越敷衍了,我觉得委屈,我向上校申请,希望上校不要寒了下属的心。”
温槿满嘴牙膏沫,软软吼道:“你好烦啦!!”
上午,温槿跟陆连川到家接住老太太,一起去给陆林峰扫墓。
去的路上,陆连川绷着脸,基本没说话。
温槿因性格原因,也不会主动找话题聊,老太太看了会儿风景,自己生气了。
“去给你大哥过生日,又不是别的,你板着脸做什么!”
陆连川之前跟温槿分析过他们家的人,说他爸妈,包括他的外婆,都是胳膊肘朝外拐的典型,举个例子的话,就是陆连川和温槿吵架,哪怕是温槿错了,他们家人也会采取打击陆连川,按头道歉的方法,来维护温槿。
显然,外婆现在发脾气,原因可能是儿孙辈不搭理她,冷场了,但一张嘴,却是集火陆连川。
陆连川愣了半天,说:“……我没板脸啊……”
老太太发完火,气就消了一大半,自己心里也清楚小孙子是个啥样的人,就等着他给递台阶下,没料到,陆连川说完这一句,没后话了。
温槿听出点音儿来,但也找不到话题,尴尬地坐着。
外婆心累不已。
这俩人平常都怎么交流啊……一个爱闹的都没,连话都接不住。
最终,外婆妥协,闭着眼睛随他们去了。
陆连川昨晚刚猖狂过,猖狂过头后,第二天就会过度收敛。尤其老人家还在,而且还是一路向陵园开,要去看他哥,所以他表情的的确确是沉重的,停车后,也是皱着眉把老人家背起来上山扫墓。
外婆捶他肩膀,掰着他眉头道:“你再给我皱!年纪轻轻的,皱眉做什么?我们是来哭的吗?让你大哥见了,你大哥还以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