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我阴沉着脸走出来,她们都被我吓一跳,傻傻的看着我,我一把就把钱包抢回来,骂说:“干,欺负人也不是这样干的,你娘卡好,要钱不会回去跟你妈要哦!”我也会骂脏话,只是很少骂,一来觉得降低自己的水准。二来被老妈听到,事情就大条了,老妈虽然很疼我,但是一听到我骂脏话,不念个半个小时她是不会完的。
但是对付这些不良少女,不骂脏话是压不住她们的。
满脸雀斑的女生这才惊叫着说:“谢文俊!”
我高傲的抬头,绕了句电视里大侠的对白:“正是!”
她们当然认识我,除了我有一个出名的姐姐外,我在当时就有168公分,60公斤的体格,这样的体魄早就已经是傲视同侪。外型还算英俊的我,打架却是出名的狠,我就是凭着这付体格,每次跟眷村干架的时候,都是主将,(也就是老大,只是我不喜欢这个名词,毕竟我们只是顽童,不是黑社会。)而且我虽然不爱念书,成绩却总是保持在前10名内,算得上是学校的风云人物。
满脸雀斑的女生其实是我同村的邻居,我们是从小玩到大的,只是没想到她现在变的那么坏。
满脸雀斑的女生不敢置信的看着我说:“阿俊,你要挺她?她是外省猪欸,(再度道歉,纯粹是事实陈述,绝无歧视外省朋友之意。)你不是常跟他们打架吗?干么挺她?”
“你个白痴。”我大骂:“干干架只是运动一下,顺便吃吃鱿鱼干而已,小小争执哪来隔夜仇啊!而且你还勒索人家,干!这是犯罪耶,我们的脸都被你丢光了。干嘛,你不爽呀,来呀,一起上啊,你爸不打的你做狗爬,你爸就跟你姓,干!”
满脸雀斑的女生脸一阵红一阵白的,其他人也面面相觑,不知道如何是好,我是老神在在,算准她们一定要撤退,讲的臭屁一点,她们惹不起我。
廖嘉宜在一边又感激又担心的看着我,我的心中充满着英雄救美的陶醉感。
满脸雀斑的女生一跺脚,又恨又无奈的跑了,她一走其他人也跟着一溜烟的跑了。
我得意洋洋的转头看着廖嘉宜,想享受一下英雄救美之后,英雄所应得的崇拜眼光,只是廖嘉宜刚想向我走过来,向我道谢,谁知道她一移动,就“啊”的一声跪倒在地。
我吓一跳,连忙过去看她,急忙问她说:“你怎么了?”
她痛的流下眼泪说:“我脚好痛哦!”然后就放声大哭了起来。
我立刻头大如斗,我最怕女孩子哭了,没想到这个廖嘉宜居然这么爱哭。我手忙脚乱的说:“别哭,别哭,我看看哦。”我突然有一种感觉,廖嘉宜好柔弱哦!
我生命中第一个认识的女性是我妈妈,我妈有高中的学历,在那个时代已经算是高知识分子了。我妈个性很强,又很独立,所以能忍受老爸长年不在家,仍能独立的养大我家三个小孩。
再来是姐姐,小时候的姐姐根本就是哥哥,好动又好强,是附近的孩子王。
我小妹还比廖嘉宜还小一岁,可是恰(凶)的很,她番(不讲理)起来时,连我老爸老妈都拿她没有办法,只有我才能治得住她。
可以说在我的生命之中,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柔弱的女生,我竟然有一种想好好帮助她,保护她的感觉。我一面看着她的伤,一面想着自己的奇异心事。
廖嘉宜也不再哭了,她傻傻的看着我,不知是不是在想,刚刚那么凶的人,现在居然会这么温柔。
我看了一下,说:“可能是扭到了,没关系,我背你去看医生,然后再送你回去。”
廖嘉宜感激的说:“谢谢你,谢文俊同学。”泪水又在眼框里打转,她还真是水做的,这么爱哭。
我蹲下来,示意她趴上我的背上说:“别客气,还有,别叫我谢文俊同学那么长,叫我阿俊就好。”
廖嘉宜红着脸,小心的趴在我背上,轻轻的说:“阿俊。”
我笑了一下,背着他往家里去,准备骑车送她去镇上看医生。一路上我们都没有再说话,廖嘉宜真的好轻,让我背得一点都不费力。我的手抱着她的大腿,她的骨头好细,好像一用力就会断似的。
我小心翼翼的怕弄痛她。她的胸部虽然小,但在紧贴在我的背上的时候,我仍感受到她胸前蓓蕾的柔软。
我的脑海里,突然想起廖嘉宜跟她哥哥在海防岗哨所的交媾,我开始讨厌起廖嘉伟了,他竟然舍得对这么纤弱的廖嘉宜那么粗暴。但是我的小弟弟却开始膨胀了,我真恨自己ròu_bàng的诚实,我暗骂自己的胡思乱想,强压下心中的绮念,送她去看医生。
看完医生,我又要送她回家,刚到了眷村村口,她就要下车了,我说:“你家还有一段路,你的脚又受伤,恐怕你不方便”
廖嘉宜为难的说:“可是……”
我当然知道她在顾虑什么,这几年我们跟眷村的孩子关系很差,动不动就打架,我现在就像是深入敌营一样。
我故意装胆大的说:“我今天是送你回家来的,应该没关系吧!”不管三七二十一的驱车进去。
其实我也很担心,幸好一路上没有看到那些平时老跟我们干架的那些人。
廖嘉宜她家还满大的,标准的眷村建筑。屋子并没有和邻屋紧靠,屋旁和邻屋之间还有着小小的、可容一人通过的有盖排水沟。
我扶她进去,在沙发坐下,本来想就这样走了,但她家里没人,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