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发生什么,勿须谢我。”
“哦。”
言林疏冷严肃的声音,让吕玉兰有些失望,她收回目光,轻轻应了一声,看向别处。
“吕小姐,最新款的首饰,您来看看吧。”小二道。
吕玉兰正要答应,突然听得旁边男子疏淡严肃的声音:“言林。”
第249五楼还是卖粮食
宁仪韵换好了衣裳,从厢房里出来。
吕玉兰见到宁仪韵便飞快奔过来。
“定安侯夫人,您也在这里看首饰,”吕玉兰说道,“真是巧,竟在这里遇到您。”
宁仪韵微微笑:“吕姑娘。”
宁仪韵和吕玉兰两人隔着小几落了坐,凑在一起挑首饰。
吕玉兰从一大堆首饰中挑出一对耳坠子,两只玉做的耳坠子打磨成玉兰花的造型。她欢喜的拿起这对耳坠戴上。一对玉制的玉兰花从耳珠子垂下,既雅致又娇俏。
吕玉兰晃了晃脑袋,一对耳坠也随之在雪白的肌肤上晃了晃。
她笑得甜美,目光瞥到宁仪韵身后的言林。见到言林看了一眼她的耳垂,又迅速挪开目光。
她脸上也微微一红。
宁仪韵正在低头看首饰,没看到吕玉兰的异样。
片刻之后,吕玉兰脸上的红云退却,她才说道:“定安侯夫人,您瞧,这玉兰耳坠怎么样?”
宁仪韵抬头,点了点头:“很好看,同你也很相称。”
“我很喜欢呢,”吕玉兰说道。
最后,吕玉兰买了一对玉兰花的翠玉耳坠,宁仪韵买了一支玉簪。
离开金店之后,宁仪韵见天色不早,便不打算继续逛下去,她带着婆子和护卫往总督府走。眼看拐过一个街角就要到总督府了,她们一行人却停住脚步。
前面走不过去了,人群堵住了去路。
“言林,你到前面去看看,出了什么事,
怎么那么多围着看?”宁仪韵问道。
“是,夫人,”言林应了一声,大步走上前。
过了一会儿,言林重新走回来:“回夫人,前面有一对老夫妻饿晕过去了。”
宁仪韵蹙了下眉:“饿晕了?”
言林说道:“正是,饿晕了,倒在路中间,所以来了很多行人围着看。
现在两人已经醒来,江宁府衙的人也来了。几个衙役把这两人扶到路边了。
夫人,人群应该很快会散的。”
说话之间,人群便渐渐散开了。
人群散开,宁仪韵才看清前面的景象。
几个穿着公服的衙役把一对老人搀扶到路边。
随后几个衙役便离开了,留下两个老人坐在路边的青石板上,有气无力,唉声叹气。
宁仪韵叹了一口气,提步走到两位老人面前,她从腰包里取出一锭银子,递给这对老夫妻:“两位,先用这银子买些粮食吃。”
乔安龄是现任的两江总督,用这个时代的话说起来,就是江南的父母官。对于江南的百姓,乔安龄的肩上是有责任的,宁仪韵也不能袖手旁观。
老夫妻对视了一眼,随后,老丈伸出布满皱纹和斑点的手,接过这一锭银子。
接过银子,他立刻跪下:“谢谢,谢谢,您是好人啊,好人啊。”
宁仪韵弯腰,将老丈扶起:“老人家,您跪我,可是要折煞我了,您快起来。”
老丈年纪大了,又因为饿了许久,没什么力气,颤颤巍巍站了起来:“夫人,谢谢您,您,真是好人啊,您是哪家的夫人,我给您立个长生位。”
宁仪韵摆摆手:“不必了,两位是因为现在的粮价贵,所以才……”
“唉,”老丈一叹,将手里的一锭银子放到了老妇手里,让她收好。
“就是因为这粮食的价格,”老丈又叹了一口气,“从前,我们老两口赚的银子还勉强可以度日,现在粮食价格那么高,我们赚的钱啊,已经不够买粮食了,刚开始每日还能吃上两顿饭,现在啊,每日只能吃一顿饭了……
本来以为新任的两江总督上任,能管管这粮价,没想到这粮价反而是一日比……”
老丈话没说完,他身边的老妇扯了扯他的衣衫,向他摇摇头,示意他不要再继续说下去。
老丈看了一眼宁仪韵,不再继续说,只又叹了一口气:“唉。”
宁仪韵轻声安慰:“两位老人家别担心,这粮价很快就会降下来的。”
老丈摇摇头,似乎根本不相信宁仪韵所说的话。
回到总督府,宁仪韵在总督府的书房里找到了乔安龄。
“回来了?逛了一天累不累?”乔安龄道,“快坐下歇会,我命人一会儿摆饭。”
宁仪韵坐下来,抬头道:“吃饭倒是不急,粮铺准备的如何了?”
乔安龄给宁仪韵倒了杯茶:“喝口水,粮铺今日已经准备妥当了。”
宁仪韵心中一喜:“准备好了,那我又可以开始做生意了,以前做棋馆生意,现在做粮食生意。”
乔安龄笑道:“以前你是京城三家棋馆的东家,现在要成了江南最大的粮铺的东家。”
宁仪韵桃花眼微眯着笑:“可惜这最大的粮铺是个临时的,我这东家也是临时的。
等事了之后,我的棋馆还是要在江宁城里开出来的。”
“好,”乔安龄说道,凑过去低声道,“到时候,夫人需要什么,尽管吩咐为夫。”
“恩,棋馆事情还早,还是合计合计咱们这个粮铺的事情,”宁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