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模一样?”宁贺说道。
万宗业说道:“不满宁大人说,珍珑棋馆的半月靠垫就是从万某这里采买的。
珍珑棋馆从我手里采买了走了一部分,现在我手里还剩下一百五十只。
若是能同光禄寺做生意,那便是万某的荣幸了。”
宁贺沉吟了一会儿,喝了一小口酒,却是不说话。
万宗业接着说道:“呵呵,要是宁大人不愿意,万某当然也不会勉强,左右就是一百五十只半月靠垫罢了。
明儿我去问问珍珑棋馆,剩下的一百五十只靠垫,他们要不要了。
这半月靠垫现在那么收欢迎,想来,珍珑棋馆应该是会要买的。
就算珍珑棋馆不买也无妨,京城里有那么多开门做生意的茶馆酒楼,这一百五十只靠垫总是可以卖出去的。”
宁贺又喝了一口酒,若有所思。
万宗业接着说道:“买卖不成仁义在,宁大人,来,来。吃菜,喝酒,生意成不成是一回事,万某对宁大人的敬意是不变的。”
宁贺抬头问道:“一百五十个半月靠垫,明日上午,能不能交货。”
万宗业微微笑道:“明日一早就能交货了。”
“好,”宁贺说道,“布置好宫中的宴席,是光禄寺的职责所在,既然这半月靠垫,有这诸多好处,我作为光禄寺少卿,也没有拒绝的道理。”
万宗业说道:“宁大人兢兢业业,实在是让人钦佩啊。
那我们就好好详谈这笔采买。”
“好。”宁贺说道。
两人举杯,喝了一口酒,便开始谈论这半月靠垫的采买事宜。
——
深夜,这万宗业绕道回了定安侯府。
他将脸上的妆容洗净,露出了光洁年青的脸庞,又将头上斑白的假发去了,露出乌黑的青丝。
卸了妆的万宗业,分明就是刚刚过而立之年的定安侯府幕僚,宋修书。
卸完妆,他走进了定安侯府的书房。
“侯爷。”宋修书躬身行了一礼。
“起来,事情办得如何?”乔安龄问道。
“回侯爷,鱼儿上钩了。”宋修书说道。
乔安龄勾了勾唇。
——
第二日一早。宋修书重新乔装打扮了一番,又从一个三十来岁的幕僚,摇身一变,成了一个头发花白的老者。他领着一个车队,去了光禄寺衙门。车队中,每一辆车上都装满了半月靠垫。
光禄寺中,宁贺听到衙役通传便走到衙门口。
“万老,今日竟然亲自来送货了?”宁贺说道。
“第一次向光禄寺供货物,自然是要慎之又慎的,万某岂敢怠慢?”万宗业说道。
“呵呵,万老辛苦了。”宁贺说道。
两人寒暄了几句,万宗业便凑近了宁贺:“谈不上辛苦,万某也是赚银子,希望以后有更多的机会同宁大人合作。”
说罢,他便趁旁人不注意,悄悄把几张银票塞到了宁贺的手里。
宁贺心里神会,将银票收了过来,趁人不注意,放到了自己的袖带里,他笑道:“好说,好说。”
塞好了银票,万宗业便退开了一步说道:“宁大人,这些半月靠垫应该在哪里卸货?”
宁贺只指了几个衙役,帮着万宗业车队的人,把这批货卸下来放到光禄寺的临时库房中,以便一会儿运到宫中去。
货卸好之后,宁贺和万宗业又随意的说了几句话,万宗业便告辞离开。
待万宗业离开以后,宁贺找到一处无人的所在,将刚刚收到的银票从袖带里拿出来。
他看了看面额,再数了数张数露出满意的神情,重新把银票叠好放回袖袋之中。
——
年关将至。
还有几天,就要过年了。
两家珍珑棋馆都做了一番布置。
门口门楣处,挂出了一对儿大红灯笼,双福面大门两边的对联,也换成了过年的对联,来应个景。
棋馆的大门,还有雅间的门上,都倒着贴上了“福”字。
大堂和雅间里,也都摆上了一些应景的摆设。
苏芝如和苏承庭,这几天忙着过年所需的年货。宁仪韵也采买了许多干果蜜饯,准备过年的时候吃。
整个珍珑棋馆,都在热热闹闹的为过大年做准备。
这天早上起身之后,宁仪韵想着好几天没有去中常分馆看看了,便寻思着去一趟。
近日,中常分馆慢慢的走上了正轨。中常分馆有苏承庭和梅香雪管着,一切有条不紊,宁仪韵便放下心来。而隆升街的老馆,还没有掌柜,所以,宁仪韵这几日就多顾着老馆,没有再去中常分馆。
今日,宁仪韵想着好几日都没有去中常分馆了,现在年关将至,她想在过年之前,再去一次中常分馆。
辰时的时候,宁仪韵出了门。
脚还没有踏出珍珑棋馆的大门,她就迎面碰上了来找她的乔安龄。
“安龄,你来了?”宁仪韵道。
“嗳,过来寻你说说话,”乔安龄道,“都好几日没有见到你了。”
宁仪韵听他话说的亲密,便嗔了一眼:“哪有好几日了?”
“五日了,”乔安龄说道。
宁仪韵心道,他们确实已经好几日没有见面了,其实她也是有些想他的,便点头应道:“知道了,你随我进来吧。”
至于,她刚才打算的去中常分馆……明日再去吧,晚一日也无妨。
“恩,”乔安龄浅浅一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