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找你。
我已经把他安排在了二楼最东边儿的雅间了。你快去吧。”
宁仪韵心道,乔安龄自从上次在珍珑棋馆暴露了身份以后,就再也没有来过了,虽然他们见过两次,但不是在醉霄楼,就是在随云山。
算起来,这还是乔安龄在暴露身份以后,第一次到珍珑棋馆来。
难怪苏承庭神情如此郑重,毕竟一个这样位高权重的人,对苏承庭还有恩,他自然会十分郑重的。
宁仪韵点了下头说道:“嗳,知道了,舅舅,我这就去看看。”
说罢,宁仪韵便上了两楼,进了两楼的雅间。
乔安龄看到宁仪韵进来,禁不住一勾唇。
“宁姑娘来了,请坐。”乔安龄说道。
宁仪韵在乔安龄的对面落了坐:“侯爷,今儿倒是得空到珍珑棋馆来了。”
“许久没有下棋了,不知道宁姑娘有没有空闲,同我再手谈一局?”乔安龄说道。
宁仪韵说道:“说起来,我也有好几天没有下棋,侯爷特地过来同我下棋,当然再好不过了。”
“好,”乔安龄浅笑道。
于是,两人便在雅间里开始下棋。
雅间里分外安静,除了落子的“哒哒”声以外,没有其他任何声音了。
不过乔安龄并没有全神贯注的在下棋,留了几分心在宁仪韵的身上,关注着她的一举一动。
看着素手落子,看着她嘴角偶然间的浅笑。
乔安龄只觉得生动可爱,心里十分欢喜,顿时觉得下棋的乐趣也多了许多,因连日忙于公务的疲惫也一扫而空,心情也轻松愉快了许多。
宁仪韵朝他白了一眼,说道:“侯爷,下棋专心着些。”
乔安龄笑道:“我一直都很专心。”
宁仪韵又朝他白了一眼,不去理他,拿了棋子,落到棋盘上。
乔安龄见她模样,忍不住一笑,说道:“宁姑娘觉得我下棋不专心,一直在看你?”
宁仪韵抬眸,勾唇也是淡淡一笑:“侯爷,既是下棋,就该全神贯注,不可分心。侯爷既然来找我下棋,下棋之时三心二意,会不会不太妥当?”
“呵呵,”乔安龄轻笑一声说道,“那宁姑娘也一定在关注着我,你若不关注我,又怎么会知道我在关注你?
宁姑娘下围棋时,三心二意了。”
宁仪韵被他说的一堵,见他凤眸里有几许戏谑,便也不理他,手里拿起一个棋子,又落到了棋盘了上。
乔安龄看了宁仪韵的落子,先是一愣,随即又呵呵笑了两声。
宁仪韵看了看棋盘,心里暗道不好,刚才跟他说了两句话,她分了心,自己这棋子竟然下错了地方,自己的右下角的一片地盘,就要拱手相让了。
乔安龄本就棋力不俗,这么一来,她赢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乔安龄收了笑容,说道:“分了心,落错子了?把这子收回去,重新下吧。”
宁仪韵摇头道:“落子无悔,我又岂能悔棋?”
乔安龄道:“无妨的,你同我下棋百无禁忌,想怎么样都可以,不过是悔棋而已。”
宁仪韵一抬头,撞见他的眸子正凝着自己,淡淡的瑞风眼里尽是温柔之意。
宁仪韵心弦微颤,急忙别开了眼。
“继续下棋吧,”宁仪韵说道,“既然落了子,就没有反悔的道理。”
乔安龄放轻了声音,柔声道:“好,那便下棋。”
过了没多久,一局棋就结束了,宁仪韵自是输了。
一局棋罢,乔安龄也起身告辞。
宁仪韵把乔安龄送出了珍珑棋馆之后,后脚也跟着出了门。
乔安龄出了珍珑棋馆的大门,定安侯府的马车车夫德顺看到乔安龄,就把马车缓缓驾到珍珑棋馆的门口。
乔安龄上了马车,坐到了软榻上。
“侯爷,”言林见乔安龄上车,便拱手行了一礼。
“启程回府吧,”乔安龄说道。
“是,”言林答道。
出轮滚滚转了起来,乔安龄用手挑开了车帘,看着越来越远的珍珑棋馆。
忽然,他看到从珍珑棋馆里走出来的宁仪韵,远山眉眉梢微微向上一挑。
只思索了一息,乔安龄说道:“马车停下。”
言林心中疑惑,却是本能的立刻应道:“是,侯爷。”
刚刚滚动起来的车轮,又缓了下了,马车停了下来。
“言林,我下车步行,这马车就跟在我身后,慢慢走着。”
乔安龄说罢,拉开了车门,又折身往珍珑棋馆的方向走起。
宁仪韵出了珍珑棋馆的大门,刚刚没走出几步,就看到了折身而返,大步向自己走过来的乔安龄。
“侯爷,你怎么又走回来了?”宁仪韵讶异的问道。
“我是来寻你的,”乔安龄笑道,“远远的看到你,我便走回来了,宁姑娘这是要出门?
我看宁姑娘走的方向,和我回府的方向是同路的。
既然是同路,若是宁姑娘不嫌弃的话,不如我同宁姑娘一起走上一程。”
“我是去隆生街的金店。”宁仪韵说道。
乔安龄笑了一笑:“果然和我是同路,宁姑娘不嫌弃的话,我便同姑娘一起走上一程。”
宁仪韵说道:“说什么嫌弃,既然是同路,那就一起走一程。”
“好,宁姑娘请。”乔安龄说道。
于是,两人便并肩走在了隆升街上。
“宁姑娘,是去金店采买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