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杨局长和牛苯坐在沙发上闲聊,杨局长说:“小牛啊,你平时太认真了,工作时要悠着点,工作那能都干完呢。”
黄小娟不服气的回敬说:“人家干工作为了谁啊,干好了,你的脸上才能贴金呢,真是出力不讨好。”
杨局长讪讪的说:“我们两的事,娘们甭参合。”
“小牛,昨天下午是不是出去吃饭了,把票那来,我给你签字。”
此时,牛苯的电话响了起来:“谁啊?”
“牛大主任,好难找你啊,我是胡延丽啊,在那儿呢,这么吵。”
“哦,胡经理啊,我在杨局长家里呢。”
“听说你很忙,有一些事情要讨教一下牛主任,不知有空吗?”
杨局长示意牛苯把手机给他,牛苯只好如此,把手机递给杨局长。他听着杨局长对胡延丽说:“小胡啊,我正想找你呢,局里的20万块钱应该拨了,下周能到位吗?”
“……”
“还有一件事,昨天市里的一个领导给我拿来一张杭州的住宿票,我的意思你给处理一下,还有些工作,我让小牛明天去找你谈,再你们的工作也很辛苦,就让小牛代表我请请你,感谢一下好不好啊。”
“……”
“哦,就这样,挂了。”
说着就挂了牛苯的电话。
黄小娟继续问牛苯:“是不是后勤服务中心的宋大姐昨天找你了?”
牛苯如实回答:“是,想给我介绍胡延丽。”
黄小娟接着问:“那你是怎想的呢?”
牛苯依然如实回答:“我暂时不准备考虑个人问题。”
黄小娟自言自语的说:“那就好。”
接下来的话题基本让黄小娟的父母抢着问了。
黄小娟爸问牛苯:“你们家里还有些什么人?”
牛苯如实回答:“我是家里唯一活下来的孩子,原来爸爸也有弟兄三人,那时间都被应招入伍,老大、老二先后死于战场,爸爸也是17岁就当了兵,在部队干了18年,官衔到副团长,解放后转业回地方工作,一九六○年,爸爸响应国家号召,被精简下放到一个大队当支书,一干又是20年,等老了也到了生产到户的时代,干不动了。妈妈接连生了4个孩子,由于条件不好和缺医少药,其他的孩子都夭折了,只留下我这个最小的,生我时,妈妈已经47了。”
“那老家里就没有其他人了?”
“老家里还有几个家们哥哥。”
“那你们老家是哪儿的呢?”
“听爸爸说,可能是山西进宁的。”
这种刨根问底的对话进行了一个多小时,最后杨局对牛苯语重心长的说:“小牛啊,我要交给你一个光荣而艰巨的任务,把燕子给咱好好管理管理。”
牛苯看刘燕时,刘燕正在低着头发呆,黄小娟也在一个人默默的想心事。
牛苯不能再说什么了,这场见面和考验是他事先没有想到的,自己对刘燕的感觉还是那么的迟钝,这里已经为他布置下这么具体的感情任务。他无法回答局长的好心安排的话语,他需要一个人好好的想想了。这时间,他又一次想着,如果真有个姐姐,现在他可以把心中的不安和彷徨给姐姐说说,也许姐姐从旁观者和亲情的角度为他排解排解。可以和黄小娟说说吗?他反问自己,黄小娟成了自己的情人,刘燕又是她的亲外甥女,处在这么双重的关系中,应该是当局着迷的,所以他不能那么的去处理这件事。对,只有和刘燕去面对面的交流,刘燕也不是说过要和他约个时间谈谈吗?那就和刘燕直接说说,也许能打破目前的尴尬局面。
对于牛笨而言,还有一次心理的考验,就是和胡延丽见面。虽然杨局长轻描淡写的把他们的个人约会改成了公务晚餐聚会,但是牛笨的心理还是有些忐忑不安,他将怎样来面对胡延丽呢,他不想和她这怎么着,可是,他一时又找不到合理的又不伤大雅的拒绝方式,她们都是好意啊,面对这些热心人,你能粗暴的说“不”吗?他不能。
约会定在百货大厦16楼的咖啡厅里,牛笨是第一次到这儿来,等他东张西望的走进大厅时胡延丽已经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在那里等他了。今天的胡延丽脸形如月,眉目如画,嫩滑的肌肤白里透红,sū_xiōng饱满坚挺。一头极浓的黑发,梳在脑后,身上穿着一件银灰色长裙,显露出来娇媚慵散的丰姿,动人体态以及成熟迷人的风情。
“请牛大主任吃次饭真难啊。”
“那里敢让胡经理破费呢,还是我代表杨局长请你吧。”
“不要给我打官腔,行吗?”
“那就听从胡经理的安排。”
“叫我名字好吗,或者小胡也行,听着胡经理,我就头晕。”
“现在的经理可吃香了,我想巴结巴结还不够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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