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子,对不起。这一次,就让我想着姊姊自慰吧。
我在臭味的拥抱下让髒内裤底下的私处稍事休息,决定让未能满足的身体再一次获得抚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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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潜意识作祟,又或者只是单纯地睡不好,我在凌晨两点……四十分左右醒来了。
空气不像往常般微温且柔和,而是瀰漫着让我不禁想摀住鼻子的淡淡臭味。昏沉又疼痛的脑袋休息了数十秒后,我就习惯了这股味道,以及那些被夹在后脑勺与枕头间的髒内裤。
从染味的被窝中找出最后一次用来自慰的浅银色内裤,我暂时放任游走的情绪,嗅着姊姊的气味。
只有这件味道较其它不同。不光是姊姊房间里的汗味,上头的污迹也带有新鲜的气味。当然,现在已经消退许多了。
……姊姊留在上头的尿骚味与另一股臭味具有显着的真实感,是让我接连三次自慰中最能满足的元兇。
「这样下去真的会变成变态哪。」
嘴巴上是这么说,可是那件内裤仍在鼻孔前绽出诱人的臭味。
嗯……已经不像之前那样,光闻到就觉得兴奋了。要是再忍不住自慰的话,不管是身体还是精神都会受不了吧。
毕竟本来一个月才来一次的性慾,竟然在不到十天里就激起了五次之多。就算是正值青春期的少女,次数的成长也太夸张了。
况且,房间必须在天亮前恢复原状才行。
思及至此,即使还有浓浓睡意,我仍然勉强自己起身。床上至少散了十多件内裤,我将它们从被子里、枕头下、抱枕间一一挑出,然后通通丢回袋子里──接着我脱下穿了好几个小时的髒内裤,改穿浅银色那件。即使是这种不明所以的行为,我仍然满足于穿起来滑溜溜的冰凉触感,以及肉眼看不见、肌肤也无法接收到的,曾在姊姊体内蕴酿的气味。
将茶色灯光转成白色时,空气也变得清新不少。这时我才发觉,原来站在门口是闻不太到髒内裤的臭味。等到包含玲子借我的、一直被收在制服口袋的、浅银色那件以外的所有髒内裤都收进纸袋里,气味消散的速度又更快了。
这让一度沉溺在异味中的我,产生了安全感渐渐随之消失的微妙恐惧。
总之,这么一来就不必喷香水了吧。
觉得有点遗憾的我,这时才想起姊姊说纸袋里放有姬宫彩子的个人资料,于是将好不容易收起来的内裤通通倒出,一张皱巴巴的白色便条纸随之飘下。就算放在纸袋里,靠近一闻还是会有浓厚的味道,就这样放着等到早上可能会被妈妈发现也说不定。
即使自己的行为已经堪称变态的程度,还是不能让别人知道这件事……除了早就知道一切的姊姊。
考虑到气味的问题,既不能放在床底,也不能锁在乾净的衣柜里。我决定到客厅拿垃圾袋,把姊姊的髒内裤连同纸袋绑在里头等到假日再光明正大地扔进洗衣机。
随便挑了件t恤换掉直到现在还穿在身上的制服、确认身上应该没有过重的异味,我才悄悄地溜出房间。
儘管刚才已经觉得味道都散得差不多了,走廊上的空气仍然清新得令我感到羞愧。
「垃圾袋、垃圾袋。」
边提醒自己边小心不要製造太多噪音,一楼某处传来的橙黄灯光让我连在自己家里都感到战战兢兢。就在我刚踏下第一阶楼梯时,姊姊的房间彷彿具有某种魔力似地,令我忍不住多看一眼。
灯已经熄掉了,可是门没有关好。即使站在楼梯口也嗅得到那有点骚鼻的气味。未免太不小心了。
帮她关好门吧──给了自己这项理的理由,我有点紧张地走向微启的房门。
越是靠近,混入鼻腔的空气就越是浓烈。只是这股异味不再像之前那样让我皱起眉头,反倒还对它抱持诡异的憧憬。
「姊姊,妳门没关好喔。」
对着隙缝另一端这么说道,其实我只是想待久一些。即使姊姊借我的髒内裤有那么多,却完全比不上这个房间拥有的魅力。
房里没有传来回应,只有电脑机发出的低鸣。难道姊姊不在里面吗?
这次我找了担心的藉口,把房门再推开一些。
「姊姊还没睡吗?」
一样没有反应。我伸出手在燥热的室内墙壁上摸,打开姊姊房间的灯。
果然和想像中一样──凌乱到惹人心烦的房里空无一人。
房门前放着吃光光的空餐盘和一堆好像饮料的瓶瓶罐罐,但是上头没有包装,让人在意得不得了。
我摸了摸十分适这个房间的髒床舖,上头还有微微的温度。如果姊姊几分钟前还躺在这儿,那她应该是在一楼,也许是半夜睡不着觉想泡澡或吃东西吧?
反正我也没有特别想做什么。光是身处这股臭味之中,就让我感到小小的愉悦。我随手拿起标示一公升容量的瓶子,里头的深黄色液体没有气泡,有点像是放太久的碳酸饮料。将瓶盖转开、靠近一闻,和预想中完全不同的味道薰得我赶紧别过鼻。
手掌感觉到的清凉感,是不晓得放了多久的尿液散发出来的。而鼻腔无法负荷的气味,原来是比起姊姊内裤要重上好几倍的尿骚味。
惊恐的心情迅速为充斥房间的汗臭味所抚平。只要稍微将姊姊足不出户的心态做联想,会懒到在房里找个方式解决似乎也说得过去。
不过呢……这味道闻起来好像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