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易说道:“先让他在西河多接触见识一下尚武之风,稍大之后,再将他接回学习文事,如此方可文武双优也。男人总需孤独的面对风雨,如此方可最终真正的成才。”
说罢,韩易拉着二女就要进府。不想突然从侧后奔出一人,抓着阿宓的手臂大叫:“韩易,好哇,原来是你这厮偷走了我的孩儿”
韩易急视之,却原来竟是召陵县令甄逸。不等韩易反应过来,倒底是何事情。却见阿宓也惊喜的转抱住甄逸大哭道:“爹爹,真的是你吗?爹爹”
郡守府中,韩易面沉似水的望着正中跪着的陆平与成齐二人,甄逸则半抱着阿宓,一脸恶狠狠的盯着韩易,仿佛要生吞了韩易似的。
原来甄逸在上蔡县养病时,病体沉重只怕不支,于是命老仆加急赶回召陵,准备后事。不想在离城之际,无意中见到了随大队奔马而来的阿宓,顿时大惊。
原来甄逸在数年前曾得中山无极县的老妻传信,说yòu_nǚ甄宓在家中无故的失踪了。甄宓在出生时,便有相师说其将来必定会贵不可言,于是甄家人将之视作珍宝。不想竟会在家中无故的失踪,顿时猜知是仇敌上门所为。
只是无极甄氏在甄逸发家之时,所为不良,仇人颇多,一时也不知是谁上门掳人。却没想到竟是身处边塞小县的韩易有这胆子。
甄逸发现阿宓与自已的yòu_nǚ小时长得十分相像,而且在年岁上也差不多。再得知阿宓是韩易的家人时,顿时猜测到是韩易在北上犷平任职之际,随手掳走了自已的yòu_nǚ。
陆平与成齐强笑道:“啊呀,阿宓与亲父甄县令相识了呀。哪年咱们初会阿宓时,可是在黄巾蛾贼手中夺得的,可不是上无极甄氏家中掳得的。这点甄县令却是冤枉咱们了。”
阿宓冷哼一声,说道:“陆平哥哥,成齐哥哥,今日阿宓可不帮你们了。阿宓清楚的记得,是在家中无故昏倒。其后没有见过一个黄巾蛾贼,睁眼便瞧见了你们两个。当年我年幼,你们骗我还成。如今我成长了,回想起往事,早就对你们有所怀疑了,只是一直未说罢了。”
陆平惊疑的问道:“那时你还不到四岁,竟就记的这般清楚?”
阿宓傲然的说道:“我两岁的事物都还有印象呢,都快四岁了如何不记得!”
韩易此时已经确信阿宓便是甄家女甄宓了,只得起身向甄逸拜道:“甄县令,阿宓之事是我韩易的不对。不过这也是甄县令两次无故的谋害与我,家仆所生的怨气罢了。阿宓这几年在我处,我也并未亏待她,视之如同掌上明珠。也不算太过对你不起。此时你父女两个已然相认,此事我看就这样罢了吧。”
甄逸狠狠的叫道:“宓儿乃是官宦之女,你韩易竟敢将之收为侍妾,如此奇耻大辱,我甄逸又岂能尚罢干休。”
阿宓拉着甄逸的手,一幅可怜吧吧的直劝道:“爹爹,算了,算了。不要再为难侯爷了。”
韩易也陪笑道:“不知甄县令要如何才能干休,不再气恨韩易?”
“除非你应我三事,我才干休。”甄逸双眼乱转,抚须良久后才说道。
“请说。”
“第一,我甄氏将从无极迁来汝南平舆,你需得好生的照顾。第二,娶我长女甄姜为妾第三,在阿宓成年后,将之迎娶为韩氏主母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