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夫罗一口饮尽酒樽,摔杯喝道:“希望你我此生不再相见,哼。”说罢转身挥袖就走。
韩易笑盈盈的自酌一杯,心下却是凄苦万分。按韩易的心思,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本是想乘机找南匈奴人的麻烦的。然而汉境近年叛乱不断,威势不再,恐会引起南匈奴人的动乱,并州无大军可镇,不得不自吞下阴馆县民无故被屠的苦果。
此时公孙璎小心的踱出内室,盈盈而来,轻柔的问道:“夫君,事情已处置稳妥了吗?”
韩易环抱着公孙璎,把耳贴在公孙璎只有两月身孕的小腹上,说道:“算是稳妥了。”
公孙璎叹道:“唉,与兄长失去信息已有九月了,也不知家中的情况如何了?”
韩易劝道:“放心吧,辽西郡有朝庭常驻大军两万余人在,伯珪兄在辽西必然安然无恙,公孙家也当安然无恙。”
公孙璎又叹道:“夫君此次又要至上千里之外的地方出使迁徒,却叫我好生的牵挂,难以安生啊。”
韩易心下黯然,说道:“这就是夫君身为武人的不便之处了。放心好了,我最多两月即归,你就好生的在家中安胎吧。”
公孙璎忽又笑道:“没想到夫君在巨鹿郡下曲阳县还有一段情缘未了,夫君倒是狠心,竟对那对母子不理不睬?”
韩易闻言愕然,问道:“什么母子?”
公孙璎疑惑的问道:“怎么?夫君不知么?下曲阳县的何氏,为夫君产下一名庶子,已有年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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