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各想着心事走着,不一会儿就到达了武则天所在的位置。
牡丹花田里,武则天拿着一把小锄正在给牡丹花树松弛土地。
武攸暨惊愕的差点尿血,向来霸气的女皇竟然也有如此女儿姿态?
太平公主见母亲正在忙碌,便下田中帮忙,武攸暨看着母子俩在那里锄弄花田,自己尴尬的不知如何作为。
武攸暨仰天去看那棵巨大的梧桐树,梧桐树已经开花,那里有种特殊的香味。
“郡王若是累了可先行坐在这边等待”说话的是一位有美人痣的女官。
武攸暨对着她笑了笑,然后往那边走去,别说武攸暨真还累了。
知道后世共和国的紫禁城吗?
从**进入一直走到后面的御花园,中间不加任何休息,我想任何一个正常的人都会累的腿脚发酸。
武攸暨正要跪坐在席上,却见不远处的梧桐树下有一石桌,那上面似乎是弈棋。
见到那,武攸暨心里活泛起来,那下弈棋者定然有一人是武则天,那另一个人又是谁呢?
还有武攸暨也好奇武则天的棋艺如何,所以当下转变脚步的方向往那边走去。
果然是一局惊心动魄的弈战!
武攸暨看着看着眼睛圆睁了起来,他不自主的在心中盘算下一步应该如何走?
白棋已经无路可逃,黑棋像只巨蟒盘着吞噬着白棋,那两颗凸出的黑子就像两只毒牙一样,让白棋挣脱不开来。
武攸暨把整个棋盘上的局势在脑海里进行演化,突然一个英武的女性声音传来:“此局白棋已经没有活路可言,攸暨,你以为如何?”
武攸暨一听猜都不用猜转身跪下行礼:“侄儿武攸暨拜见姑母陛下”。
武则天接下女官的毛巾擦了擦额头的汗,然后方才让武攸暨起来。
武攸暨站起后对着武则天道:“姑母,侄儿以为此局看似黑棋已成天势,然而白棋仍然有胜天半子的机会。”
“哦?”武则天大吃一惊,她眯眼看着武攸暨,见武攸暨越发阳刚男子汉气概,自是越发新奇,难道自己这个侄儿真的获得了上天的宠幸了吗?
要不是,为何自那日被雷劈后,他的变化越来越明显,无论性格,身形,甚至那气场都出现了一种让朕都有些忌惮的感觉?
不过转念一想武则天又把心中那份忌惮给消失掉了,原因一则他是自己的侄子,他的富贵是她给的,没有她,包括武攸暨在内的武氏子弟就是个屁;二则,如今他成了自己的女婿,常言道,一个女婿半个儿,更何况还是流着他武家血脉的半个儿!
武则天思绪飘飞,那边武攸暨则是在棋盘上指点江山起来。
“所以姑母陛下,只要我们在这里再下一个子,整个棋局便出现了转机”当武攸暨最后的话讲出来后,武则天醒了。
武则天回身对着身边的女官道:“团儿,你去把制诰叫过来”。
女官闻令忙退了下去。
武攸暨听到那个长美人痣的女官叫团儿,心中吃疑,文史记载武则天有一心腹女婢叫韦团儿,不是她吧?
太平公主看出了武攸暨的疑惑,乘着武则天不注意,把那女官的背景与武攸暨讲了。
听罢,武攸暨差点大骂一声,干,怪不得第一次见到这个女人时就觉得不简单,原来她就是大长秋韦团儿。
清秀的上官婉儿不一会儿走了过来,当她听到自家陛下让她与武攸暨对弈时,她惊讶的差点小嘴能塞进一个白色鸭蛋,自家陛下想开怀一乐也不用拿自己的侄子和女婿做局吧?
显然上官婉儿是瞧不起武攸暨这个鄙夫的。
武攸暨看着上官婉儿惊愕的小嘴巴还有里面那薄软红湿湿的舌头儿不知为何邪恶起来。
啪,武攸暨赶紧下了一子,把自己的邪恶灵魂关进笼子里。
上官婉儿见武攸暨真的下棋了,以为就他个鄙夫定是胡乱下了一子,当下并没有在意,啪的一子跟上。
上官婉儿那一子下的不算好也不算坏,她只要保持着原有的局面下,那定是必胜无疑。
可是当双方下到第二十一手的时候,上官婉儿看着棋面上的局势雪脸通红,她拿着棋子的纤纤素手哆嗦着不知往哪里下?
“婉儿,你输了”武攸暨见上官婉儿模样不由的突然道。
这一句脱口而出的话吓坏了两人,一个是上官婉儿,一个醒转过来的武攸暨。
沟日的,武则天和太平公主这俩婆娘还在身边呢,怎么把心里想的称呼说了出来?
武攸暨不知如何解释只能跪倒听候武则天和太平公主的发落。
太平公主听到武攸暨称呼上官婉儿为婉儿,气的醋坛子当场被打破,武攸暨跪倒的一刹那,直接飞脚了过去。
武攸暨被踹了个狗吃屎,这要是在家,武攸暨立马会发飙反击,可是武则天在自己必须得忍着。
“说你们俩什么关系?”太平公主怒的胸口起伏,她觉得武攸暨骗了她,在和她好之前定然和上官婉儿发生了故事,要不然下棋下到忘我时,那称呼怎么能叫的那么亲密,那么自然?
“贱货”pia,打罢武攸暨,太平公主上去就是给上官婉儿一耳巴子。
武则天见闻脸色很难看,她也没想到武攸暨和自己心腹上官婉儿“有一腿”,这事情有些复杂了。
上官婉儿承受着太平公主的暴打,嘴里不停的解释自己一直陪伴在陛下身边怎么可能和武攸暨有关系,可是醋坛子已经打翻的太平公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