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皆好奇。
自有与平阳王府通家之好的命妇上前寒暄契阔。
漆雕烟儿也被绊住。
慕觉眼尖,便就去找许凝,炫耀般地道:“看丹阳刚刚送我的生肖印章,空白的,回头叫我王兄帮我刻上字,就是我的印鉴了……你有吗?”
两个人同年,都是属蛇的。
许凝登时恼怒,“小矮子也来了?在哪里?”
她起得晚,到嘉裕堂的时候,许如凉已经出门。两人没碰面,她就道许如凉没来。
慕觉遥遥一指。
许如凉是跟豫王妃来的,不能行差踏错一步,免得给豫王妃丢脸。便一直恭顺地站在溧阳郡主身旁。
许凝一眼看去,那明亮富丽的红色深深地刺中了她的眼,怒气似三花聚顶般汇集,冲向许如凉。边叫嚣“小矮子,你还敢穿红色!上次教训还不够吗!”边伸手来揪扯许如凉。
上次学骑马,许如凉没想到她会出现,失于防范,被她得手。
这一次许如凉在看到她的刹那,浑身都已经处于警备状态,见她冲过来,十分机敏地往溧阳郡主身后一躲。
许凝不管不顾继续往前冲。
豫王妃轻轻一带,将女儿拉开。
程敏也将许如凉带开。
许凝收势不及,摔了个狗吃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