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开的强烈刺激和痛楚,还是让叶雪衣从mí_yào带来的昏迷中迷迷糊糊的醒来。然而甫一睁眼,就见一个精光赤裸的陌生光头男子正伏在她那同样一丝不挂的温软玉体上,俨然要做那qín_shòu之事!
她心中一惊,还在麻痹中的感官也立即一一恢复了正常。
然后她又羞又恐的发现,一根硕大无朋的蕈型肉菇已经撕开了她的花瓣,塞进了她的窄小花径中。那硬梆梆、热乎乎的熟悉感觉,让叶雪衣立即意识到那是什么——不要!!求你,快出去……求你了,不要,不要啊……晶莹的泪水很快沿着秀美的脸颊流下,叶雪衣竭力的反抗着,然而因为药效还未散去的缘故,虽然她的神智已经清醒,感官有所复苏,但全身上下还是酥软无力,哪怕是双手,她用尽气力的结果也不过是将之勉力举到了自己的sū_xiōng前,明明是想要推开他的脑袋,结果倒像是在温柔的抚摸爱人的头皮。
叶雪衣绝望的哭泣着哀求着,抱着那虚无缥缈的一丝希望,不住的哀求着眼前将要占有她的男人!希望他能大发善心,放过她的贞操——虽然那男人的武器已经侵入进来,但经验丰富的她敏锐的察觉到,此时进来的只有这个男人的guī_tóu,甚至连guī_tóu也没有完全进入。
严格意义上讲,这当然已经失贞,但如果将条件宽泛些,将只有男人的yáng_jù全部插进yīn_dào为失贞与否的判定标准,叶雪衣此刻,现在正处在失贞的悬崖之上。而决定她能否保留贞操的,不是自己,而是这个正在她身上施暴的男人。
面对兵临城下,不,应该说是兵正入城的窘境,叶雪衣再无先前举簪自戕的刚烈与决然,与那些即将失身的柔弱贵妇们一样,仓皇无措的她只会绝望的哭泣、卑微的求饶。
不要我的好仙子,你瞧瞧你的小嫩屄,尽往外冒yín_shuǐ,你的大腿根、屁股沟,还有小僧的大jī_bā,都被你的yín_shuǐ湿透了呢,啧啧,真没想到,穿着衣服宛如观音菩萨一样圣洁出尘的仙子,脱了衣裳却是这般的yín_dàng……还说不要,真是口是心非,马上小僧就让你尝尝飞升西方极乐世界的滋味!他一边说着,一边故意的用他粗大的guī_tóu尝试着在狭小的空间里腾挪,时而向里戳刺,时而又往外稍拔——在强劲的膣肉的挤压下,好几次,他的guī_tóu都被不小心挤了出去,但不等叶雪衣松口气,这个俊美的淫僧就会邪笑着,用两根手指小心翼翼的将她的两片娇嫩的花瓣分开,然后再一次将他那粗大滚圆的guī_tóu慢慢的塞进来。
这个淫僧的阳物确实硕大无比,虽然限于姿势的原因,叶雪衣未能亲眼目睹正在侵犯她的狰狞巨物,但丰富的xìng_ài经验以及远比常人敏感得多的花穴,让她只凭感受到的侵入她的花径中guī_tóu的形状,就知道这个淫僧的性器究竟有多么巨大!
肯定有鸡蛋那么大,甚至比鸡蛋还要粗,还要大!
老实说,不讲别的地方,单说这个guī_tóu的规模,眼前这个淫僧的guī_tóu还真不算什么,在奸污过她的男人里面,阿泽弟弟因为年纪尚小的缘故,那guī_tóu也是最小的,但也只比这guī_tóu小上那么半分,次之的昭文哥哥,与这鸡蛋大小的guī_tóu系木透大一些,而最大的要属爹爹,足足有鹅蛋那么大!每一次被爹爹肏,对她来说都是一场莫大的挑战!而偏偏,所有人中,属爹爹奸玩她的次数最多!射得精也是最多的!不知让她受了多少罪!
不过,即便相对而言中算得中游,但从绝对值上来讲,那也是相当硕大的guī_tóu了。而且,叶雪衣能感觉得到,这guī_tóu不仅硕大,而且极为硬挺,堪称烧红了的烙铁一般。那坚硬的压迫感,只有爹爹的巨物曾给予她类似的感受,而那烙铁般的炙热,也只有二哥的奇物曾带给她类似的感受。
但这些都不是她恐惧的由来。
真正让她恐惧的是,她的xiǎo_xué已经很久没被男人肏过了。
如今的她,可不是那时整日被爹爹调教时的状态,至少三个月未经男人yáng_jù的开垦和jīng_yè的滋润,以系统赋予她的xiǎo_xué的独特禀赋,以及玉户自紧的天生本事,她的xiǎo_xué会缩成什么样子,她自己也不知道。而她知道的是,当初她被昭文哥哥婚前qiáng_jiān,时隔一个月后,又被阿泽弟弟奸污,而那个时候的她,xiǎo_xué就已经缩紧到令阿泽以为自己还是chù_nǚ的地步,而事实上她的xiǎo_xué当时也确实被阿泽的yáng_jù肏出了鲜血。
那只不过是时隔一个月。如今却是间隔三个多月,这么长的时间,自己的xiǎo_xué会缩成什么样子?而现在,又将被一个既粗大又强悍的yáng_jù粗暴的开垦,自己会不会真的被肏死?
想到这里,叶雪衣愈发害怕,也愈发绝望。
而那根故意用半个guī_tóu进进出出的阳物,也确实给她带来了阵阵的刺痛。
而在刺痛的同时,潺潺的花浆也不堪刺激的汩汩流出,不仅润泽了花径,也润泽了得意洋洋的侵略者,同时也湿润了她那白嫩光洁的yīn_fù、细滑幼嫩的大腿根,以及深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