耻。
这项“保养”最主要的一项,就是由“威严可亲”的父亲大人亲手掰开她那娇嫩光洁的屄户,然后将涂上层层药膏的细玉棒轻缓而又不容抵挡的捅进自己的蜜径之中。一直捅进成年男人中指那么长的距离方停止,然后便是同样轻缓的旋转,直到所有的药膏都涂抹在娇嫩敏感的膣肉上才会慢慢的将之抽出,而每一次抽出,都会带出大捧大捧的蜜液……
按照父亲和侍女们的说法,这药可以愈合自己的伤势——叶雪衣也不知道自己那里究竟有没有受过伤(不过爹爹的阳物是那样的巨大,自己那里又那么的窄小,被撕裂撕伤应该是肯定的吧),但不管有没有受过伤,不管那药膏是真的疗伤药抑或是还有其他的功效,只要父亲大人要涂抹,她难道还能反抗不成?因此,虽然每次涂药都会被折腾得娇喘细细、香汗淋漓,敏感的xiǎo_xué更是被细玉棒插弄得蜜汁四溢,但叶雪衣还是默默的忍耐了下来……
就这样,三天的时间转眼过去。
距离少女的大婚之日,已然不过两天的时间了。
因见园子里的栀子、茉莉等花开得正好,总想为主子稍展蛾眉的尺素、绿袖2人便作主将她唤出房来赏花,于少女而言,自是无可无不可的。此间,坐在藤椅上的她虽面对着花园,但目光迷离、神思不属,显然心思早不知飘到哪里去了。
叶演看到的,正是这样的场景。
繁花似锦,绿荫成行。游廊下的藤椅上,一个白衣如雪的绝美少女正安静的斜倚在那里,在这初夏的午后,赏花的少女显然比她所赏的花更值得人欣赏。
许久不见,小妹变了好多,变得更高更白,也更美了……
叶二公子痴痴的站在那里,目光凝视着赏花的白衣少女,许久都没有回过神来。
相比两年前的清纯稚美,如今的衣儿,俨然更有女人味了,不仅身姿愈发的窈窕婀娜,那润泽的肤光、慵懒的姿态、迷人的红唇,还有那盈盈欲泣、泪光点点的情眸,只是稍微的一动,便是波光流转、华彩流溢,宛如星辉四射,美得令人窒息……
只是这如星空般美丽的眼睛里,为什么充满了忧郁和迷茫?
注意到少女那忧郁的目光、茫然的神色,叶演如遭雷击,这才清醒了过来。
“小衣。”他轻轻的呼唤道。
可是少女却无半点回应。
直到他唤了三遍,少女才若有所觉的转过头来。
“二哥?”
带着一点惊讶,一点迷茫,一点喜悦,甚至还有一丝希冀……叶演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在这短小的词组里听出这么多的意思来。他只知道,当这两个字响起时,他就像是被下达了命令的战士一样,立即飞奔过去,紧紧的将藤椅上的小妹抱在了怀里。
“二哥?真的是你吗?”被紧紧拥入怀里的少女依然有些不敢相信眼前所见。
“小衣,我的小衣,是二哥,二哥回来了!”叶演心中大痛,少女的表现让他愈发相信,在这场奇怪的婚事上,自己的小衣肯定受了天大的委屈。可恨他在这件事却无能为力。
回到府上,他第一件事就去找自己那个“英明神武”的父亲大人,结果无论他怎么说,对这场婚事他都死不松口。甚至连这场联姻的内情,都不向他透露。
这当然令叶二公子不满,不,更确切的说是愤怒。
一向温文尔雅、从容潇洒的叶二公子第一次在父亲面前失态,甚至也可能是第一次服软。他甚至带着哀求希望父亲能够收回成命,哪怕是暂缓婚期。
这些当然都是徒劳无益的。
叶二公子遭受到了空前的挫败。
整件事大概唯一的一点“亮色”就是这场挫败并不是他所独有的。早他两日归来的大哥同样也无计可施。
垂头丧气的叶二公子在与大哥告别后,便急匆匆的来看望自家小妹。
他还没有完全放弃抗争,在父亲那里受挫后,叶演决定先到小妹这里看看,了解一下事情背后的真实情况。如今横亘在他面前的,是一层浓厚的迷雾,无论是小衣的婚事,还是三弟的突然到边关历练,这接踵而至的叶家大事,他都看不清楚背后的因果,以致现在的他,就像是个没头的苍蝇一样,空有力气,却因不得要领而不知道该往那里使。
当然,这些都是次要的,最主要最主要的原因,还是思念。
小衣,两年多了,二哥每天每夜都在想你,你知道吗?你可曾也想过二哥?
心中有千般感受、万样思绪,但在见到少女的那一刻,叶演的脑海里只剩下一个念头了。
小衣,小衣,还是小衣。
除了小衣,他的脑子里再也多装不下一样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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