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玉芬娇笑了起来,说道:“他能有什么事,他玩了我们姐妹几个,妈还说他是好人,把所有罪责都推到我们姐妹身上呢?妈说,你们年轻人的事,我不理了。今后啊,他可以堂堂正正地让我们姐妹三个侍候他了。”
“太好了。”宁玉芷首先欢呼起来,但又有点遗憾地说:“要是三姐和四姐的事她也知道,我们五朵金花能同时侍候我们伟大的男子汉就好了。她能放过我,没理由不放过她们的。”
方振玉能得五女的喜爱,心中欢喜,却装出害怕的样子,说:“不是吧,我一夜满足你们三个四个还可以,可没有能力满足五个,到时,别说我没用,一个个去找别的男人,让我带一大堆的绿帽子。”
宁玉芳明知他说的是笑话,还是伏下身去,亲吻他的脸说:“放心吧,那么好玩的事,我们只要舒服就行了,没有人要求你让我们每一个都达到最高的享受。”
“这还差不多。”方振玉也亲了宁玉芳一口,说:“我真不知道怎么谢谢你们。”
“怎么谢?用你下面那门炮有力地‘射’不就行了?”宁玉芷娇笑道。一时间,三女都娇笑起来,满屋子的春色。
1993年12月11日星期六晚临海宾馆
陈向东搂着陈春艳的纤腰,在唱着《在雨中》当唱到“在夜里,我吻过你”的时候,他那大嘴便向陈春艳吻了下去。热烈的掌声响了起来,包厢中,他那几个所谓的心腹在使劲地拍着手。林恒笑道:“市长,这可真切合实际呢!”
“是啊,是啊!”旁边几人连忙附和。
陈向东并没有理他们,还是和陈春艳唱完了一曲,才坐下来,但那只紧搂着陈春艳纤腰的手却没有放开,而陈春艳也没有拒绝,反而更依向了陈向东,娇嗲地说:“大哥,你唱得真好,跟专业水平相差不了多少。”
“哪里哪里,小妹你过奖了。”陈向东显得十分得意,他一直将自己的歌喉引以为荣,在四套班子领导中,应该说来,他的歌唱得最好了。他今天也是难得的高兴,因为他刚从省城拜会了一位领导回来,在某些工作上,得到了那位领导的支持。
见到陈向东出现了港口开发区成立以来难有的好心情,那几个心腹也趁机向他大拍马屁,龙忠祥说:“连文工团的台柱也说好,那当然是好了。”
“对啊!”章树培说道。
刘言东坐在一旁,却是没有作声,陈向东叫他来吃饭他一样来,但已不象以前那样兴奋了,他和钟玉光接触得越多,越感觉到了两人之间的不同,钟玉光是真心真意地对一个人,而陈向东则是带有很大的虚伪成分,他很奇怪以前自己为什么看不出。他哪里知道,他是跟方振玉等人来往多了,受到了他们那无私的气质所薰陶,才对事情看得那么清楚,如果他还是以前那个刘言东,也会跟眼前的章树培一样,对陈向东吹牛拍马起来。同时,他还发现,陈向东以前的头号心腹杨明基已经好几次不来参加聚会了,联系平日他的作为,看样子也是在有意疏远陈向东,他不由得也为自己的去向作出选择。
“言东啊,今天怎么总不说话呢?”陈向东显然也注意到刘言东的异常,很亲切地问道。
刘言东急忙应道:“我今天有点不舒服。”
“不舒服就不要勉强来嘛!要不要送你到医院看看?”
陈向东看上去是很体贴,但刘言东却听出了其中的不满,他说道:“不用了,可能是今天被海风吹,着了凉吧。”他也是确实着凉了,说话还带有重重的鼻音。
陈向东也听出了,知道刘言东说的是实话,便问道:“天寒地冻的,还跑到海上去干什么?”
刘言东知道再没有什么表示的话会引起陈向东对自己忠诚的怀疑,便装出不满地说道:“还不是方振玉那什么的沿江开发害死了人?天这么冷,规划局的方玉琼还要我们陪他们沿江去看,你说,人家书记夫人都去,我这个小小的局长敢不去吗?”
卢加栋幸灾乐祸地说:“刘局长,你幸运了,有书记夫人坐镇,还有什么事办不好的?最起码经费方面也充裕得多。”
“哼。”刘言东冷哼一声说道:“你喜欢就让她到你们局去好了,那女人正统得很呢,她在那里,不但没能帮上什么忙,反而在很多事上碍手碍脚的。至于经费,关她什么事?没有市长点头,那钱能弄到手吗?”他顺势拍了一下陈向东的马屁。
陈向东听了心中舒服,笑道:“也不能这样说,书记夫人长得那么美,放在那里看,也是赏心悦目的嘛!”
众人听得陈向东说得暧昧,都不由得大笑起来,只有刘言东觉得他们太下流了,什么事都往男女方面去想,这更加加剧了他要远离陈向东的心。
“你不舒服,就先回去休息吧。”陈向东体谅地说。
“不要紧,也许喝上一点酒,再让那火锅一薰,还好得快一点呢。”刘言东不想走,他想留下来听听,这班人有什么对付方振玉的毒计,既然要投向钟玉光,总不能没有一点表示吧。而酒席上,正是他们商量如何害人的最好时候。
见他这样,陈向东也就不再出声了,他朝章树培问道:“上次说的,我们那fēng_liú人物有什么动静吗?”
“你们是说方振玉吧?”陈春艳兴奋了起来。
“谁还有他那么fēng_liú呢?”卢加栋笑道。
章树培则认真地向陈向东说:“这家伙,身边的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