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淋着水,方振玉还是感觉到了她胯下流出来的粘液,再看到王娟那种yín_dàng的样子,他再也忍不住了,将她推到浴缸的边沿,分开她那一对美腿,挺枪便刺了进去。
“哎哟!”王娟惨叫了起来,脸上现出痛苦之色,眼泪也流了下来。
方振玉吓了一跳,连忙抽枪出来,一缕缕血丝随着那水流掉到了地板上,他发现自己错了,王娟至今还是处子之身,不由内疚地说:“对不起,我……”
王娟没有让他再说下去,而是吻上了他的大嘴。
方振玉爱怜地把她抱到了床上,大手爱抚着她那光滑的的脸,问道:“娟,为什么要装出那种yín_dàng的样子来?”
“人家本来就yín_dàng嘛。”王娟羞涩地说。初到大学的时候,以她的美貌,追她的男人不少,她也试过去接受,身子什么地方都让人家摸到了,可是就找不到和方振玉在一起时那种想将自己融入对方的感觉,连换了几个男孩子都一样,因此,她宁愿为男朋友品箫,也不愿意让他们得到自己的第一次。
方振玉虽然不知道她的情况,却也明白她是把第一次留给了自己,感动之下,唇舌齿手几样不住地向王娟敏感的部位发起了进攻,还没有真正地进入,便把她带到了高潮。然后才紧搂着她,让那小方振玉在那热情之源逡巡,温柔地问道:“娟,美吗?”
“嗯!”王娟喘息着送上香吻。
“我再进去,好吗?”
“当然了,你不是戳破了人家就算了吧。”王娟又恢复了那种yín_dàng的样子。
于是,休息室里便卷起了狂风暴雨,和室外的雷雨互相应和起来。
1998年6月26日星期五市委会议室
钟玉光才进家门,暴雨便哗啦啦地下了起来,他把公文包递给宁玉蘅,庆幸地说:“幸好回来早一步,否则不成了落汤鸡才怪呢。”他在沙发上坐了下来,舒展开身子,刚刚把今年的抗洪救灾工作落实好,作了周密的安排,他觉得无比的轻松。
宁玉蘅帮他把公文包放好,给他沏了一杯茶,笑道:“活该,谁让你只顾在外面fēng_liú快活,三更半夜还没回来呢!不过啊,别说你大书记出入有车,就算没有,你的那些手下们,也不会让你变成落汤鸡的,你在这跟我这种平民百姓诉什么苦啊,还不快去洗澡。”
钟玉光苦笑道:“算了,我才一句话,就换来了你这么多牢骚。”他喝了一口茶之后,便想去洗澡,电话却响了起来。“谁啊?”他拿起话筒,便吼了起来,为了安排好抗洪的事,他已经忙了一整天了,没想到才回来,电话又到了,他不由得生气起来。
“是钟书记吗?我是方玉琼。”话筒里响起了一个女生娇美的声音。
听到是方玉琼,钟玉光可不敢再吼了,别说方玉琼是他手下的得力干将,便以她与宁玉蘅的密切关系,他也不敢,于是他尽量柔和地问道:“是玉琼啊,有什么事吗?”
“标准海堤可能有些不妥。”方玉琼的声音显得有些焦急。
“没有吧,不是已经按时竣工,正在等着验收吗?”钟玉光大吃一惊,现在正是雨季,洪水随时到来,如果标准海堤出了问题,那事情可就大了。
“可是刚才我接到《临海日报》记者符晓华的电话,说是纸报道的竣工时间严重失实,报纸上说是14日提前一天全面竣工,可实际上个别地段是昨天才竣工。我打电话找张万福副局长,找不到,又找局里的其他人了解了一下,确实是象符晓华说的那样,日报用的是水利局盖章送上去的稿子。我现在正从省城赶回去,可是,暴雨就要来了,你看看怎么处理这件事情?。”方玉琼说道。方玉琼在省党校学习,海堤工程暂时由水利局的张万福副局长负责。
钟玉光当然知道晚了10天竣工意味着什么,海堤的承受力还达不到预定的标准,随时会有毁堤的危险,抗洪工作又得重新部署一番了。他说道:“好,你先赶回来,风大雨大,注意安全。我去查问一下,我们随时保持联络。”放下话筒,他对宁玉蘅说道:“你帮我通知司机开车过来。”说着,也不等宁玉蘅回答,便用手机通知秘书小高,让他把所有参加标准海堤建设的工程队的头和水利局的所有人员到市委会议室开会。
钟玉光一边下楼。一边又打电话找张万福,可是,正如方玉琼说的,家里没人听,手机又关机了,气得他直骂娘。狂风暴雨使得本来就不是很亮的楼道更加黑暗,他差点儿便倒在了那里。下得楼来,车还没到,他又给有关的几个单位领导打了电话,让他们也到会,通知了几个,车才开到。
“去市委会议室。”钟玉光说了一声,又继续打电话。
风狂雨骤,尽管市委离临海大酒店并不远,但还是花了近二十分钟才到,下车之前,钟玉光对司机说道:“你马上去找张万福,不管用什么方法,你都要以最快的速度把他带到会议室。”
司机心中直骂娘,当然骂的不是钟玉光,而是张万福,因为他知道不是张万福乱来,自己不会让钟玉光把他从正在亲热的女朋友身边叫出来,冒着风雨去找他,何况,现在还不知他在哪里呢!
钟玉光来到自己的办公室,在电话上把情况告诉了陈向东,和陈向东交换了一下意见,才给电话于随波和罗伟胜。
当钟玉光来到会议室的时候,相关的人基本上都到了。大家见他阴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