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吴氏的看样子还可活几天的,可是没想到第二天早上丫鬟就发现已经全身冰冷的吴氏了,李家康虽说早作好了娘不在的准备,可是真见到躺在床上,了无生气的吴氏时,还是难以接受。
在能跪在床边,也不肯声就这么跪着。长平知道自家夫君难过,自己却无能为力,当年母妃走时自己有多难过,现在李家康就有多难过。
可是现在不是难过的时候,婆婆的后事要料理,还有这赵凶也得追查,真是千头万绪的。现在自己如果同李家康一起难过,这些事就没人做了,自己得坚强的撑起这个家。当年自己可以难过,那时有皇兄照顾着自己。
虽说两兄妹池常常受到奴才们的欺辱,可是至少还有大哥,可是现在大哥不信自己的话,夫君又正是伤心难过时,自己就必需坚张起来。
长平公主命人开了库房把府里全换上白布,搭灵堂,到各府报丧这些全都一件一件办着。
两个孩子长平也没时间管了,只得交给心腹的女官照看着,这时候自己越乱越忙越容易出错,两孩子的安全也是最重要的,可昌府里就这么几个主子,自己要忙着张罗这些锁事,李家康还跪在吴氏跟前,实在寻不出顶事的人来了。
慕容正是一听到李府的人来报丧就直接跟着一起来了李府,看到舅母忙的脚不沾地,舅舅一幅伤心难过的样子。慕容正虽然难过,可是经过自己亲娘死的打击后,这些东西也看的开了。
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料理后事,以用查清下毒之人了。昨天吴妈妈就传信到各府的暗人,一定紧密的盯紧此事,一定要尽早查出来。可是没想到早上一起来,外祖母就没了,走的这么突然,一丝道别的机会也没给自己。
长平脸上满是疲惫:“正儿,舅母现在就只能指着你了。你可得帮着舅母一起料理,不然舅母怕人钻空子。而且永福和长安的安全,舅母也很不放心。”
慕容正拧眉想了一会,抬头安慰道:“舅母放心,正儿把暗卫调一些到府上,专门守着永福弟弟和长安妹妹。这些暗人不仅会武功,更重要就是会一些毒,这就比一般的暗卫顶用些。
这府里呆会上门悼念的人会越来越多,可不能放虎了,那一边都不能出错。吃食上更得当心了。”
长平也是担心这些。自是点头:“没想到如兰身边还有这些人在。这全毒可就能防毒,至少不会再向你外祖母那样了。只是这人能在你外祖母跟前下毒,为何会放过府里的其它人呢?舅母是百思不得思解呀!”
慕容正也掌觉得奇怪,对一个无行何作用的老人下毒。还用上“睡美人”是不是太浪费了。明明如果针对李府大可以对其它人下毒,照样不会被查觉,可是背后之人却没有,看来也只有一种可能了。
慕容正勾唇冷笑道:“舅母,怕是此人想要让咱们难过,想要报复咱们吧!而且又不想动作太大,惊动了皇上,要知道您可是皇上的亲妹妹,你或是永福长安有任何事。皇上都会拼尽全力查。
而且死一个老人对大家来说目标也没那么明显,背后之人的身份也没那么容易猜出来。而且如果您这边有任何事,不就是座实了舅舅之前也是让人暗害的吗?而不是外面传的绘声绘色的,什么舅舅受不您的压迫,才会动您跟前的宫女。舅母您觉得呢?”
长平咬着牙。眼里全是杀人的寒意,现在只要提到李家康与宫女背着自己偷情的事,长平就是不受控制的想生气,想发火,想把背后这人千刀万刮。强行压起心里的恨意,冷哼道:“你说的对,舅母还没想到这一层呢?
只是以为有人想对付咱们李府,却没想到是如此的心狠手辣之人。现在咱们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吧!不过可能没立马又会传出更离谱的谣言来吧!”
慕容正知道人心险恶,也知道人言可畏,可是那些放这些谣言的人,真的太可恶了。不过要不了几天自己的人,肯定能把放谣言的人抓出来。“舅母,您之前放出的谣言不是最好的证据吗?外祖母和舅舅一样是让人害的,而外祖母的死就是最好的证据。”
长平看着天空,两人因怕说的话让人听到,所以寻了个很空旷的地方。“只是用婆婆的死去平息谣言,舅母到底是心难安呀!”
慕容正同样看着远方,
自嘲一笑:“舅母这样孝心没错,可是您不说,照样有人会拿此事大做文章,倒不如您先发制人。舅母不是说我娘,遇佛杀佛遇福杀神吗?
有些时候必需用非常的手段,这也是迫于无奈,再说了外祖母心里也是希望如此的吧!”
长平公主无力的摇摇头,又点点头算是认同了吧!立马不远处的暗人,就明白主子的意思了,直接消失了。
可是立马皇城就传出一个天大的谣言来,据说这驸马与宫女偷情的事,原是那宫女下了药,驸马本就是无辜受害着,而长平公主也因此而动了胎气早产,还好平安产下了长安郡主。
不过那宫女本来是自杀死了,可是没想到却是让人偷偷救走了,这次李府李太太被人下毒致死,也是那宫女利用自己对李府熟悉的便利,才偷偷下到李太太的药里。
而且是西域传来的秘药“美人睡”,这种药可不是一般人能有的,因为此药不仅贵而且难得,没有钱没有势根本弄不来。皇城中不少人根本都没听过呢?
而且这种药就跟名字一样,是让人在睡梦中死去,就是你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