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这个决定胆子很大,她会不会在家设局呢?这是最大的风险,但我想她不会,因为这样做对她没有好处,原因很简单,损了我她照样逃不过。奉承我好了,她可以逃过此劫,同时说不定未来的日子过得不错。至于其它的东西,反正她生来yín_jiàn,不会在她的考虑之中,所以我赌她不会怎么样。而且说穿了,我就是在要在她家,并且在她平时和老公干的床上干她。
然而当晚,我没去。我在以前胡金贵的家里,我另外约人了。人生真是奇妙,谁能想到在下午发生了奇怪的事呢?
林芳来找我了,她是以前村委会的出纳。说实话,我和她接触不多,一个二十多岁的女孩子,怎么来的我不太清楚。记得吗?我有一阵子还想她也是胡金贵的姘头呢。实际上不是,但她和胡金贵有关系,她的妈妈是胡金贵的表妹,是隔壁村的,胡金贵叫她来当出纳。这是那天下午林芳来村委会告诉我的,我原本并不知情,但是谁都知道纸是包不住火的,被我知道是迟早的事,所以她主动和我说了。因为她并不知道我恨胡金贵,也根本不知道胡金贵父子被宰的真正原因,但是胡金贵贪污的事无论如何她是知道的,何况他们之间还有亲戚关系,所以思前想后,终于她决定主动告诉我,目的和陈美玲一样,希望我和工作组的人说说,放她一马。但她和陈美玲不同,陈美玲知道自己以前势利眼,看不起过我,所以跪下去磕头求我帮我。林芳没有这样,但她解开了衬衫的上面两个钮扣。于是我约她了晚上在胡金贵家。反正最近工作组常在里面,晚上那里亮灯也是正常的。
林芳今年25岁,听说谈了个男朋友,又吹了。那男的一气之下不知去向,而她则继续过她的日子,而且是好日子。不过好日子过完了,怎么办呢?想继续过下去,总得付出点什么,靠山倒了,就得另找,天经地义。所以当晚,在胡金贵和张玉如的床上,我全身赤裸,半躺着,林芳背对着我跨坐在我身上,她也是赤条条地,嘴里含住我的jī_bā,轻轻的吮着。我的手指撩开她的yīn_máo,拨弄她粉色的yīn_chún,那里白浆四溢。林芳拿出浑身解数,希望能让我欢心,不管怎么说,她年轻,长得也白净,乳晕红红的,不大,奶子白而不肥,倒是yīn_máo长得挺多,搓起来“沙沙”响。
那天我泄了两次,第一次说来惭愧,是在她舔我jī_bā时一不小心就射了,射得她满嘴都是。第二次是操她,我让她跪在穿衣镜前的地上,手拧起来从后面干,一边从镜子里欣赏她两奶甩动的样子,可惜她的奶子不够大,不怎么好看。但我最终还是泄了。
第二天一早,陈美玲又来了,这次她一进门就把门给关了,说昨天晚上等了我一夜,怎么没去?我笑笑,没说话。她有些急了,道:“要不?在这里?我让你干?”
“呵呵呵,不急,不急嘛。干你了,要是帮不了你怎么办?”我笑笑道。
“不会的,不会的,你一定能帮我”。陈美玲急了,她开始脱起衣服。一下子上身只剩个奶罩,粉色的奶罩。
我说:“你别乱来”。我站起来,要走。
她一下子扑通跪在我面前,双手紧紧抱住我的腿,眼泪下来了,哭着道:“求求你了,现在只有你有救我了,我不想坐牢,你想怎么样都可以,我知道以前我势利,我不是人,求求你了,你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我吧,求求你了,我给你做牛做马都行,帮帮我中吧!”这时,门开了。一个男人闪身进来,居然是陈美玲的老公胡德财,我吓了一跳,以为中计了。没想到胡德财一下子也扑通跪在我面前,道:“村长啊,俺求你了,你帮帮俺吧,别让她坐牢,你想怎么样都行,她是上了年纪,不过不算老,你行行好,帮她一把,你想怎么日她都行,俺不在意,俺家里需要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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