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尝试过其他法子吗?”
“这个…或许有个法子。”
“说!”
“原房主姓闾,在太康县吃了官司,一直身在牢狱,其家中为了打点上下,才卖的房产。
不过当时签契约的是其侄子,若房主现在反悔,咬定是侄子偷了房契私夏贱卖,自己全不知情……此事或有转机。”
昙爷点点头:“是个法子,有何难处吗?”
“闾家那边好办,他们不在乎银钱,但求能救叔父出牢狱……属下便是以此事哄骗闾家侄子前去回购,可惜失败。
若是真能摆平太康县,救其叔父出狱,再打点开封府,或有机会…但两处官府的关节,颇有难度。”
昙爷沉吟片刻:“可行,但我们不能露面,上元夜节外生枝,宋庭肯定有所察觉。偏不巧房主是这小子,与我们本就有牵连……
事关重大,必须慎之又慎,不能露出任何马脚。想办法,寻个能打通太康县、开封府的替罪羊。”
“替罪羊眼下倒是有一只正合适。”
“何人?”
听到属下吐出一个名字,昙爷脸上露出一丝轻笑。
“合适,以其名义,我们暗中动手操办,或可瞒天过海。”
“可想要让其毫不知情,为我所用,有些不易,属下思来想去,或需梁园之助。”
昙爷沉默片刻,轻声道:“好吧,本座亲自走一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