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每次罗张维提出变态的要求,自己怎样的抵触哀求都没用,最终还是毫无折扣的执行,甚至惹恼了他而变得变本加厉的折磨自己;想到这些,虽然有思想准备,身体不由的颤抖了一下,自言自语似的,“非,非要当着他的面吗?”最终还是忍不住的哀求道,“能不能不要了?”接着又顿了顿,用绝望的语气重复遍,“不要了好不好?”绝望而又带着一丝丝期待的她并没有发现自己的喜忧已经完全的操纵在罗张维的手里。
“快吃吧,王大军快要回来了。”罗张维满意的看着她又朝着堕落的深渊走了一步,为了彻底的断绝她内心的一丝的希望,罗张维再次的说了一遍,“乖乖的听话,啊。”
李静芷绝望的看了罗张维一眼,却没再哀求,只乖乖的低下头,一声不吭的嚼着嘴里的馒头,似乎在想着什么;不知道真相的王大军依旧勤快的跑来跑去,收拾洗刷着碗筷;而李静芷看到他勤快、认真的样子,想到等会自己在他面前的丑态,内心一阵阵的恐惧;又一次李罗两人独处的机会,李静芷下了很大决心似的,低声哀求道,“我,我求求你,只要不在别人面前,你要我怎么样都行…”
罗张维听出李静芷言语中的诚恳与绝望,他想了想,似乎在掂量到底答应她对自己有利还是不答应有利,摆摆手,装作不耐烦的样子,“你这样的话我听多了,到现在还不是这样?”
“不,不,”李静芷听罗张维的口气有一丝的松动,却又怕他因此而回绝自己,急忙抓住他的手,一脸真切的解释道,“这次我是真的,只要没有别人在,我……我就是你,”说到这,她的脸上红了红,低声接着说,“我就是你,你的淫妇。”又诚恳的哀求着,“我最后一次求你,你答应我好不好?以后我再也不求你了。”
“其实……”罗张维淫笑着看着她,伸手抚摸着她的脸蛋,嘴里却阴森的说出自己的计划,“只要我让别人都知道你是个淫妇,都不想看见你,最后你还不是只能靠向我,乖乖听我的?”
“不要,不要这样折磨我了。”李静芷听他说还要在更多人面前羞辱自己,想到以后的情景,不禁打了个冷颤,几乎要哭出来了,呻吟着哀求道,“不要这样,我,我现在就只能指望你了。”
“你光这样说,等会转身又变了,我还能找谁说理去啊?”罗张维内心盘算着,其实他并不想冒着身败名裂的危险在大众面前羞辱李静芷,但是方辉放的归来使得两人的“偷情”面临着夭折的可能,而在内心对女体不可自拔的迷恋和强烈的占有欲的支配下,在摧毁丈夫性能力的同时不得不激发妻子内心的淫欲,消绝她的退路。
“哎,或许是老了吧,心软喽,”罗张维权衡了一下,在逼迫李静芷的过程中,第一次说出内心的想法,“也好,不在外人面前就不在外人面前,毕竟是自己的女人,心疼还是心疼的。不过……”他故意的停顿下来,看着李静芷。
“我,只要不在别人面前,我做什么都行。”李静芷听他的语气,有放过自己的希望,抢先着表明自己的态度,以求免于在学生和乡亲面前丧失尊严。
“这样啊,”罗张维故作沉吟了一下,淫笑着,“首先你得给我写一封认罪书,内容嘛,就写主动勾引革命干部我,请求我的原谅。”
“嗯……”李静芷并没有吃惊或者抗拒,甚至愉快的接受了,或许是因为可以保住自己在人前的尊严了吧,而且她并没有意识到这封所谓的“认罪书”,将成为罗张维手中唯一可以拿上台面用来威胁自己的东西,只是单纯的认为是他玷污自己的尊严的手段罢了。
“还有,等会,你要偷偷的shǒu_yín给我看。”他低声在李静芷的耳边嘱咐着,油腻的嘴唇不时的点吻着李静芷越来越红的耳垂,饱含着酒精的呼吸沉重的打在敏感通红的耳朵上,麻酥酥的,酒精的味道更让李静芷感觉到迷乱淫秽的气氛。
“要,要是被人发现怎么办?”李静芷耳朵上麻麻痒痒的,却很喜欢这种感觉,头轻微的摇晃着,硬脆的耳朵摩擦着罗张维的嘴唇,头发轻轻的抚过他脸上的皱纹,嘴里轻声无力的应对着。
“不会的,黑乎乎的,谁发现得了啊。”听到王大军的脚步声,两人赶紧分开,罗张维接着说,“再说除了我,谁也不会注意你,都听革命家史呢。”
这时,王大军进来了,见两人手上没有食物,以为他们吃饱了,顺口问道,“老师你们吃饱了吗?”
恰巧,镇上唯一的大喇叭传出了大队长的声音:“鼓足干劲,力争上游,多快好省地建设社会主义(注1),广大的人民公社社员注意了,今天晚上7点在大队院内召开忆苦思甜大会,听老贫农罗大爷讲述革命家史;技术革命,文化革命,革愚昧无知的命,没有知识分子是不行的(注2),请兄弟大队讲述他们是怎么进行技术改革,大炼钢铁,超英赶美的。再重复一遍,……”
罗张维听了一会,接口道,“哦,吃饱了,大军啊,别收拾了,我们快点开始,等会还要去参加忆苦思甜会呢。”说着,指了指刚才他做的凳子,“你还坐那吧,我先给你说说竞赛的时候,作文题目怎么写。等会让李老师给你讲些智力类的题目,长长见识。”
“哦,好,”王大军答应了一声,坐回自己的位子,眼睛看着对面的罗李两人,认真听课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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