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心桐委屈得想哭,“我特别想她们。”
虽然这里每一个人对她很好,但是宁海有她的工作,有她的同事和给她信心的病人。
“胡音音回来了,汪琪虹也开始上班了,还有……”她偷看他的脸色,发现有所缓和,继续说道,“还有高明阳为了我跟吴雅闹翻了,他们已经分手。”
“什么?”骋伟大吃一惊,半信半疑,“为你?”
“是,为我。”她落落大方。
护士长还说了许多,她不想对他提起。
骋伟脸色沉如阴云密布的天空,冷凝寒气敛入眸中。
“你科室电话多少?”他命令式冷冷出口。
她错愕他的反应,依然报出号码。
“找护士长。”电话接通,骋伟粗声粗气。
他已经计划好。心桐伤好,云理从阴影中走出之后,他就带心桐回帝都见他父亲。然后留在帝都,伴他左右,是少夫人?还是女朋友?助手或者秘书,怎么样都好。
只要他们天天能见面,天天不分开。
现在,那个什么护士长?闲着没事干吗?打个电话,暴出一串新闻,好像磁场转移到心桐傻瓜身上,世界在围着她转圈。扰乱她的心智。
“这样。”骋伟挂断电话,盯着她默默无语。
他的妞妞比他想像中还不简单,高明阳为了她,差点掀翻亿伟医院。
“你跟高明阳是怎么相识的?”好久,他问她。
“哦,那天傍晚,在那山林里,你不载我,是他调头把我送到了宁海市区。”她说,猛然给他一拳,“想起那次,我就来气。不是他,我连我妈妈最后一面,都有可能错失
“这样。”他恍惚回到那天暮色深沉的寒冷山林,看见一个孤独女孩,强势地要钻进他的小车,而他狠狠地把她推出了门外,让另一个男人捡了大便宜。
骋伟凤眸微眯,思绪漂移。绝色的容颜漾出淡淡的忧伤。
“想什么?”心桐心一震,他想什么了?如此悲伤。小心脏狠狠抽搐一下,揪起满腔的不舍。
“没什么?”骋伟醒悟,苦笑。
“我什么时候能走”
她要去找高明阳!他一想到这,心口纠结,疼痛难忍。
“如果那天我带了你,结果就不是这样。”他答非所问。
“已经过去了。”她不懂他的苦,没心没肺地笑得灿烂。
“留下来,好不好?”他说。
女孩狐疑地盯着他。前一刻他鼓动她离开云理,后一刻让她留下来。什么意思?他是让她留在他的身边?还是担心她的伤口未痊愈?
记得他曾经无意中对她说过,“我不会爱上心有所属的女孩。”把她分析成属于只能做朋友,不能做女友的那种女孩。她问他理由,他笑笑带过,并未解释。
“我已经好了。”她断定他是担心她的伤口,不是留人。
但她喜欢他这样暧昧不明,仿佛他希望她留在他的身边一样诱惑她心。
她的心突然很痛,好想告诉他,她已经忘记了高明阳,喜欢上了他,却唇动无声。
因为她知道他的心永远属于他的小妞妞!那个四岁就占据他生命的女孩是何其的幸运!
“找到妞妞,告诉我,我想认识她。”她怔怔地望着眼前俊美无双的男子,舍不得漏过他一丝一毫的表情。
骋伟心脏同样在震动。
告诉她,她就是妞妞!告诉她之后呢?如何向她解释后来发生的一切?难道真要把那段残酷的现实从她已经抹去的记忆里强行掏出?然后,告诉她,再把它忘记,在她柔弱的身体上重新补上一刀吗?
他不能这样做。他要和她重新开始!
“在这里再住一段时间,我陪你。”他声音暗哑。
“我再不回去,说不定……”她的嘴巴突然被温温软软的东西堵住。
骋伟再也控制不住身体强烈的颤动,再不做些什么,他肯定要发疯。
两人相距非常近。他一个顺势两手前伸,稍稍一带,心桐落入他的怀中。他立马腾空双手,快速托住她娇俏的面孔,低头,吻上她的嚅动的小嘴。
温润柔软,丝丝香甜磬入心脾。骋伟沉入美好中,不能自抑。
双手在她下颌关节处轻巧一按,她的小嘴被迫张开一点缝隙,他的舌尖立即敲开她可爱的贝齿,舌体长驱直入,缠紧她小舌。
粗重喘息中,他不停地交替呼唤着“妞妞”“心桐”。
心桐懵住,突然的变故让她不知所措。
她的身体僵硬,本能地推拒,对方像山一样沉重,重于泰山。
只好被动地应承。
她的心脏鼓一样跳动,脸像火在烧,渐渐地她手动身软,开始应合他。双手紧紧地搂住他健硕的身躯,越搂越紧,恨不得把自己嵌入他的体内。
“心桐!”骋伟感觉出她的主动,停顿片刻,愉悦心情无以言表,兴奋的血液汹涌跳跃。放开固定她小脸的手,一只手托住她的后脑勺,吻得更加肆无忌惮。
心桐感觉呼吸快要停滞,骋伟放开了她。
痴痴的笑声传了出来,骋伟在笑。
“还想回去吗?”他轻抚她的秀发,邪魅发问。
“这个……”她羞涩难当,她把初吻给了他。
“骋伟,分秋来了。”分春在楼下喊。
“我下去看看。”骋伟依依不舍地放开她。
她的小脸红成一块布,偷偷地跟在他的身后,她要做他的小尾巴。
周分秋刚刚到,等不及,上楼迎骋伟。两人在二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