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未来的妻子,如今未来的妻子被沈西棠摸了,那心情着实不太好受的。
正在他闷闷不乐之时,沈西棠淡淡地说:“你去叫几个丫鬟来,再告诉一声她的姐妹们说她没事了。”
萧望鹤闻言先是松了一口气,但转念一想,皱了皱眉,问道:“那你呢?”
萧望鹤不愿走,把姜寻和沈西棠两个人留在这,他想想就不舒服。
沈西棠看了他一眼,神色坦然地说:“我在门外守着,还是说,你想让我去找你家的丫鬟来给她换衣服?”
这是在萧府,怎么可能让沈西棠去找,更何况,沈西棠位居高位,权倾朝野,萧望鹤不过是一位世家公子,身上还没个一官半职,本就低他一等,沈西棠又比他年长好几岁,刚才他反问沈西棠是他一时冲动,如今回过神来已经有些尴尬,此时哪里好再多说,只深深看了眼姜寻便转身离开了。
萧望鹤走后,沈西棠也没有去门外守着,反而坐在床边,静静地看着姜寻。
姜寻的脸色渐渐恢复了血色,白嫩如凝脂的肌肤泛着微微的红色,即使看着十分狼狈,头发也乱了,还闭着眼睛,但这张脸却依旧赏心悦目,不施粉黛的脸蛋宛若清水芙蓉,又纯又冷,像一张白纸,让人想要将其染上别的颜色。
沈西棠盯着她樱红的嘴唇,嘴角上扬了几分,心念一动,竟伸出手,食指放在她的嘴唇上,慢慢摩挲着。
会是什么滋味呢?
早就想一亲芳泽的他,此刻有些蠢蠢欲动起来。
然而偷香这种事,他从未做过,但此刻却觉得异常刺激。
他的目光灼热,盯得姜寻装都要装不下去了,很快,姜寻感觉到面前有温热的呼吸,下一瞬,她的唇上便覆上了两片凉薄柔软的唇瓣。
她的唇被轻轻地舔了一下,又被含在嘴里,温柔地吻着。
姜寻差点没绷住,她的神经都在颤抖,脊背有电流在窜动,实在是刺激。
这男人,好像很对胃口啊。
姜寻暗想着,静静地沉浸在亲吻的美妙中,有些沉醉。
不过,这美妙也没持续多久,便戛然而止了。
她正觉奇怪,过了一会儿,就听见了脚步声,于是心下了然,沈西棠肯定是比她先听见声音,所以才放过她。
姜寻被丫鬟服侍换了衣服,然后假装悠悠转醒。
等姜寻穿戴整齐之后,燕胧月姐妹俩过来了,她们俩神色有些难看,燕夕雾紧张兮兮地拉着姜寻的手低声说:“寻姐姐,方才,清绝公主被一个外院守门的奴才给救了,上岸后,衣服不知为何被解开了,大家还没回过神来时,那奴才竟然在公主身上又按又摸的,还把昏迷不醒的公主给救醒了,公主一醒来看见自己的模样还有那奴才差点气疯了,下令直接打死那奴才,还嚷着要杀了你。”
“寻妹妹,我们知道你不是故意拉公主下水,但是公主气成那样,肯定是要迁怒你了,以清绝公主的脾气此事不会善罢甘休,我们还是去请祖母来吧。”燕胧月担忧地说。
姜寻故作惊讶,神色忧愁,那副我见犹怜的模样,让燕家两姐妹看了都心疼。
“姐姐说的对,我们还是去请祖母吧,我看公主是不会放过你了。”燕夕雾说。
姜寻还没说话,就听见了屋外传来清绝公主的声音,“是这里吗?她在里面吗?”
门啪的一声被踢开。
姜寻等人看过去,便看到清绝公主已经换了一身衣服,被宫女扶着面色铁青地走了进来。
那宫女正是在湖底被姜寻踹了一脚的那个,脸上还是青紫的,凶神恶煞地瞪着姜寻,果然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
“把她给我绑起来,脱了衣服给我打。”清绝公主怒斥一声。
她身后陆续来了好些贵女们,看来都是跟着清绝公主过来的。
姜寻直视着清绝公主,却丝毫不减示弱,“敢问公主,民女犯了何事?”
“你!你还敢问!你把我拽下湖,差点害死我,又害我颜面尽失,你该死!”清绝公主冷声道。
“民女落水前一时情急往旁边一拉,不知拉到了公主,实在是无心之失。”姜寻看了她身边的宫女一眼,继续道:“公主您要怪她,肯定是她想要谋害公主,所以故意拖着站在公主旁边的我下水。”
姜寻的话让清绝公主和那宫女听得一愣,没想到姜寻死到临头还敢这样说话。
清绝公主当然知道宫女为何拽着她下水,这都是她嘱意的,哪里会听姜寻的话,冷笑两声就让人上前捆了姜寻。
几个宫女拿着绳子就要将姜寻绑起来,燕胧月和燕夕雾想要拦着,却被宫女们一把推开。
就在这时,“住手!”
众人循声望去,是四皇子。
他们也已经换上了干净的衣服,刚从萧望鹤的住的院子赶过来。
“皇兄,皇叔,是她害了我,我要让她以死谢罪。“清绝公主怒道。
“欢儿你先冷静。”
“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