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我虽然和这老板只见过两次面,可我对他很有好感,因为他不是那种自私自利,看中名利的人。
他作为一个生意人,除了得人心之外,其他地方没有半点生意人的样子,不趋炎附势,不做作,所以酒吧里生意很惨淡,做的基本上是亏本的买卖,可他说是为了自己的小小的理想。
从望城开酒吧开到边城,我相信望城也绝对不是他的第一站,他还去过很多地方,只是我不知道而已。
这样一个人,我并不知道他的名字。
今天他自我介绍,我才知道他的名字,或许这也只是他的名,并不是姓,但是也足够了。
域这个名字,很好听,就像他的酒一样,美轮美奂,甚至给人一种梦幻的感觉。
他拿起酒杯,和我们对碰一下。
我默默的喝了一口酒,相扣的第一口,感觉还是那样,就像无数的小炸弹在自己的嘴里bz一样。
可惜的是,这杯酒再也没有上一次那种摒除烦恼的效果了,或许这种酒只是第一次有效果吧。
域和胖子、陈佳以及姜钰凡握了握手后,就开始和陈佳侃侃而谈,我没心听他们在谈什么,只是坐在一边,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鸡尾酒。
一颗心,一把锁,渐渐被我一口一口的喝完。
他们还在聊天,我无所事事的把酒杯放在,鸡尾酒对于我来说,只是一杯好喝一点的饮料罢了,并没有丝毫的醉意,心中的烦闷并没有因为这一杯相扣而减少丝毫,反而越来越严重了。
就如同域几个月前同我说的话一样,酒看似能左右人的绪,可最终控制权,还在是人们自己的手里,酒的作用,和催没有区别。
我当时还调侃域根本不像一个生意人,难怪生意会这么差。
此时此刻,我终于感受到了当域说的那句话了。
陈佳和域还在有说有笑,陈佳看起来完全放开了心扉,就好像上了知音一样,很开心,笑得也很美丽。
我放下酒杯,转身往签名的地方走过去。
那个签名的地方,几乎和望城那里没有任何区别,上面密密麻麻的名字,那些名字我都曾经见过,因为他们都出现在望城那一面墙壁上。
我沉默了一下,目光定个在那两个青的名字上。
一个字体很娟秀,很好看,在众多签名里并不出众,中规中矩,可这一个签名,却让我在几个月前心神振动,因为那时候我并没有见过这个名字,却对这名字无比的悉,一种来自灵魂上的悉。
那个名字,叫做冬雨竹。
冬雨竹也来过这一间酒吧,不过不知道是在哪个城市的这个酒吧,域带着这块石壁,一直辗转在每个城市里,或许在某天,是冬雨竹累了,所以找到这个酒吧,然后喝了一杯酒,写下这个名字。
当我看到这名字的时候,就觉得很悉很悉,然后不自的用同样的笔写下了我的名字,那个娟秀字体旁边有点扭曲的字,余飞。
那一份悉,我之前并不知道,后来才明白,是来自十岁那年,那段丢失了的记忆。
有时候缘分就是这么奇怪,命运就是这么曲折。
十二年前我们相,但是因为都已经被分魂,所以缺少了对彼此的记忆,而在十二年后,她因为要寻找狱龙命格,在冥冥中和我相了。
甚至在那之前,我们在同一个地方,不同的时间,都交叉的相过。
时空交错间,我们的命运已经交织在一起。
想起冬雨竹,因为陈佳和域而产生的烦躁心,也渐渐安静下来,剩下的只有对冬雨竹的担忧。
哈达大师曾经说过,冬雨竹会在短时间有一个大劫,如果度不过后果难料,可现在,我连她在哪里,我都不知道。
说是在楼兰古城,可这也只是猜测而已。
我轻叹一声,深深的看了一眼那石壁,本想转身离开的,谁知道域他们竟然也过来了,并且域还在为陈佳介绍这面石壁。
我转身的时候,几乎和陈佳四目相对。
她眼睛很平静,而我不知道该怎么说。
“余小哥,今天的相扣好像没什么效果吧?”域似笑非笑的说道。
我苦笑一声:“你还好意说,我估计你卖给我的是假酒。”
说完后我看了一眼陈佳,发现她的绪毫无b动,依旧在微微笑着,这让我不有点失望。
而域却无奈的说道:“话可不能这么说啊,首先我的‘相扣’的作用仅仅是相扣而已,顾名义,只能扣住对某个人的念,如果你并不是念,护着那个人就在眼前,那就没办法了。还有,这杯酒是我送给你的好不好,不算卖!”
域前面一句话让我和陈佳都愣了一下,表很复杂,他很想是另有所指,看出了我们的心,但没有点破。
不过后面那句话就让人忍俊不了。
没想到一向严谨的域,这次竟然也开了一个不大不小的玩笑。
我却没能笑出来,而且如果我笑的话,估计会比哭还难看吧?
我刚想说你们聊,我去那边坐坐的话时,域似乎想到了什么,就跟我说道:“余小哥,你是不是认识一个叫做冬雨竹的女孩?”
域一句话,令我们所有人的目光都放在了他身上,当然,除了姜钰凡。
我和胖子都认识冬雨竹,而且感很好,毕竟胖子也和冬雨竹一起经历了生死,而陈佳却因为一直看着域的。
域的这句话我虽然有点意外,却根本不奇怪,他认识冬雨竹很正常,毕竟冬雨竹的名字就签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