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谁?
我死死的盯着那到人影,背脊越来越冷。
那道人影走在白玉石阶上,手里拿着一把雨伞,那伞的样子有点像油纸伞,在大雨中,明明很和谐,很唯美,可是我却有种胆z心惊之感!
似乎那个人,能带给我们致命的危机一样。
我下意识的退后两步,当我再去的看的时候,石阶上只有茫茫的雨幕,哪里有什么人?
我揉了揉眼睛,那里确实没有一个人。
他不可能凭空消失,难道刚才是我眼花了,还是像之前一样,只是幻觉而已?我搞不明白,可是心里却毛毛的,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轰隆”
又是一声闷雷,昏暗的天空一下明亮起来,照亮了整个仙宫,前面的石阶也被照亮了,下面的白玉广场也亮了,我定睛向白玉广场看过去,藉一片,什么都没有,没有金光,也没有人。
我心里松了口气,看来确实是我的幻觉。
可能是这几天太累了,想的事多,经历得又多,再加上之前不久大量的施法,所以神有点疲劳,而且这昆仑仙宫又诡异,让人产生一些幻觉是在所难免的。
我深吸一口气,雨水的气息虽然很冷,可却异常好闻,这也是我喜欢下雨的原因之一吧。
我离开了窗户,张超把一边的桌椅给摔烂了,用他的剑切成一块块的木柴。
这里没有蜡烛之类的灯,外面已经彻底黑了下来,整个屋子里黑漆漆的,外面也只有雨声。
我走过去,用了一次伏火,把那些柴点燃,整个屋子就亮堂起来,温度也渐渐升高,等屋子里的腐朽气息没了之后,我再把窗户给关上,这样一来,屋子里总算温暖了很多。
我坐在火堆边,把衣服烤干了,身体暖烘烘的很舒服。
看了看表,已经晚上八点钟左右了,李晓挨个给我们发了食物,张超没吃,他本来就是尸煞,油米不进也没事。
吃完东西后,身体更加暖和,疲惫感也渐渐显露出来。
虽然很想睡,但是我们现在危机还没有解除,没有一个人愿意去睡觉,都盯着柴火发呆。
金尸还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来找我们,所以现在全神戒备才是正确的。
“余大师,您是高人,这些年肯定捉了不少鬼吧?”屋子里安静了一会儿,李晓打破了宁静,笑着问我。
我淡淡一笑,对他说:“你别这样叫我,如果看得起我,就叫声余哥吧。至于高人嘛,我可不是,我也就今年才真正开始捉鬼的。”
“好咧,那我以后就斗胆叫您一声余哥了。那您能不能给我们说说,您捉鬼的事啊?”李晓高兴的说道。
我无奈一笑:“其实没啥好说的,我捉鬼都是身不由己,不然谁会成天去和鬼怪打交道呢,我还羡慕你们呢,老老实实的过日子不好么,偏要往这些要命的地方来。”
说着,我看了一眼张超。
我之所以走上这条,多半的原因还是因为张超。
当学校里的鬼区,可以说都是张超给弄出来的,如果当年大一的时候,张超没有杀死那个张超,成为我们的兄弟的话,他也不会把我拉进鬼区里,也就没有现在的事了,说不定我还正在城市里找着工作呢。
当然,我并不是怪他,而是有点唏嘘。
走上这条我并不后悔,而且我也渐渐知道了,其实如果归根结底,我走上这条的根本原因不是张超,而是我自己。
我拥有狱龙命格,而外公又认识那么多人,命中注定我会踏上这条的。
一如十二年前,我就已经来过一次昆仑山,既然那一次来了,所以就算这一次不来,以后也绝对要到昆仑山来。
我也算是明白了当狱龙给我说的,无论如何也不要去昆仑山。他当可是跟我说不要去昆仑山,而不是不要去死亡谷。也就是说,只要是昆仑山,我就不要去。、
现在看来,肯定是他早就知道了这档子事,所以才会那样说的。
可是,最终我还是过来了。
或许,这就是宿命吧。
我正想着,李晓那里却苦笑一声,道:“余哥,您是不当家不知当家人的辛酸。如果有得选择,谁会跑来这种地方卖命?我们等于是把脑袋别再裤腰带上赚钱。像我们这种没有李化的人,去哪里都是做苦力,还赚不到钱。可是这个就不同了,巫师大人和陈先生给我们的薪水,能比得上做苦力好几年,为了家人活得更好一点,我们明知道有生命危险,也不得不上山。”
我听了不沉默下来。
是啊,社会上更多的还是底层百姓,他们的生活很不如意,很多人连车都买不起,就像我家,不同样也是买不起车?在县城里连一房都买不起,爸妈回家了也只能住乡下。
房、车哪样不要钱?
一个小小的白领,为了买一房,可能要努力一辈子。
这是事实,我也懂。
接着,李晓继续说道:“我知道我这么做基本上是属于犯法的,单单一个非法持有枪支,就能判重罪,可是为了生活,也没办法。那些啊、抢的,如果能生活得下去,谁会去做这些要入狱的事啊,你说是吧余哥。”
我点点头,表示赞同他的意见。
当然,我并不是说抢这些是好的,不管怎样,犯法都是不对的。
“经历过这一次之后,我也算是明白了,钱什么的,赚再多也就那样,够用就行了,如果赚到了钱,反而没命花,那才是一种悲哀呢,要是我走了,我的老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