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巧这时,老大夫从酒楼里走出来,外面的的人大气不敢出一声,他还没弄不明白的空挡,正好被荣高看到,叫住了他。
“什么事?”老大夫有点害怕的问,因为他并不傻,可以看出这位王爷脸色不善,他该不会撞上枪口了吧。
“上马,跟我到府里一趟。”长话短说,荣高直接要求老大夫,语气不容置疑。
站在他后面的柳寒也看到了老大夫,张了张嘴,他没有把话说出来,即使他开口又能怎样,强势如荣高还能让老大夫跟他走,救治晨光的伤势?
呢喃了一声,晨光觉得浑身上下像在一个大火炉里,浑身滚烫的要命,更要命地是衣服还紧紧贴在她的身上,不舒服的厉害,无意识的扭动了一下自己的身体,瞬间吸引了众人的视线,老大夫看了一眼,认出是他昨天救治过的人,她脸色苍白中隐隐泛着青色,便知道此女现在情况堪忧,必须的得到救治。
“这个女子必须得到救治。”老大夫还是心善,指了指柳寒怀抱中的晨光,硬着头皮解释道。
荣高回头,看了一眼,但见她脸色更加的苍白,浑身冒着虚汗,心里的某个地方疼了一下,稍纵即逝,就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他转过头,强硬地道:“无需管她,快点上马。”
身后的柳寒和青束,脸色阴沉,却不敢说什么。
萧川眼睛转了转,没用几下就把事情搞明白了,看了一眼昏迷中的女人,那左侧的巴掌印分外明显,为她略抱不平,瞧见与她相视的两人,脸色阴沉不敢说话的样子,他心里更为透彻,想着,就将目光移向一直没说话的南天竺身上。
主子医术高深,想必也看出了女人到底什么情况,他就不计较那天被女人踩得那一脚,做回好事吧…
“主子,我与这位姑娘有过一面之缘,能否帮助一下她…”萧川开口,打破了他们之间的僵局,荣高回头奇怪地看了他一眼这个第一次见面时自称晨光男人的人,然后又转过身子把马胸交给了管家,自已一个人大踏步离去。
殊不知,他这一走,更是为以后晨光的离去再次作了铺垫。
“这位公子,你有什么办法吗?”荣高一走,老大夫也无奈地跟着驾马离去,围在周围大气不敢出一声的人很快地又流动了起来,走着自己该走的路,干着手中该干的事,好像什么也没发生的样子,只有站在路中间的几人可以证明,刚才的气氛可真是紧张到极点。
南天竺,微笑不语,向前走了几步,走到柳寒跟前停下,一双平静地眸落在了晨光苍白的脸上,以及她受伤已经侵透外面的胸口处,鲜血点滴,分外妖艳,他没有开口,只是静静地注视着她。
别看短短几步路,却给青束和柳寒莫大的压力,都有点奇怪的看着近在眼前的男人,各有一番抓摸不透的心思,而柳寒亦是不自觉的用一种保护姿态的动作抱着晨光,戒备地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
“她受伤极重,需要马上救治,而且…”南天竺话到这里,不语,给众人留下悬念。
“而且什么?”两道声音同时响起,柳寒和青束相视一眼,都各自理解其中的意思,而后,都着急地看着南天竺,淡然的神态除了萧川,不得不信服他,而且眼下并没有能够救人的高手在身边,唯有求助与这个陌生给人感觉很强大的男人。
“而且身重剧毒…”南天竺说,又像是喃喃自语,眼眸落在她脸上的巴掌印处,若有所思。“什么?”柳寒和青束两人同时惊叫,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
平静地看了一眼神色担忧的两人,南天竺没有再开口,静静地站在原地,等着两人如何决定…
“她怎么可能中毒?”青束自言自语,神色紧张无比,她怎么可能中毒,她只是离开了一段时间,就变成了这幅样子,该不会她看到云初戏身边侍女倒药水的时候,晨光就已经喝掉了一小碗,两种毒掺杂在一起,到现在终于发生了副作用,晨光…
“她怎么中的毒?”柳寒脸色阴沉,低低的道。
伸出纤长的手指,南天竺指了指晨光左侧脸颊,那里五指打过的地方明显发黑,仔细看去,带着青色遍布那块巴掌印。
柳寒:……
怒火滔天也不足以形容柳寒现在的心情,这就是她的好母亲,给一个重伤的人下毒,这样的手段,可真是好把戏啊,就是不知道这是谁教她的,还是她自己想的。
“怎么办?”青束神色堪忧,陷入昏迷的女人让她失去了分寸,无比的信任南天竺,将求教的目光抛向他,和她一样的还有柳寒,都希望男人说出一个解决办法,只要他们能做到,一定去做,他们做不到的,也努力去做。
紧紧只是几个照面,小打小闹,晨光对两人就产生了这么大的影响力,为了救她,可以做任何事,事实证明,有些人只消一眼就可以赢得别人的好感,危难关头体现患难见真情。
昏迷中的晨光自然感受不到两人紧张的心情,以及南天竺那眸中飞速闪过的莫妙光芒,此时,她受着非常痛苦的煎熬,一会热如火焰般燃烧皮肉的痛苦,一会冰冷如坠入寒冬冰窑的刺疼,让她受足了前十几年都不曾受过的痛苦,在梦里她睁不开眼睛,一股强烈的思念徘徊在她的脑海中,直到被换入另一个环抱,一股莫妙的香味飘入鼻腔下,不自觉地被她吸了进去,浑身上下才好受了些,强烈的死念也渐渐淡去…
怀抱中的佳人离去,被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