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个月过去了,在她身上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她的脉搏会那么虚浮,听老大夫说,她的身体曾经遭受过严重的创伤,而且不只是一次,能够活下来真是她命大。
而她的脸又是谁人治好的。
一切一切的问号,令荣高觉得他好像错过了什么似得。
而这一切,都只有当事人才知道,可是,她却失忆了。
不知道是心虚还是什么,沈南棠果然将一切都用失忆瞒了过去。
荣高见问不出什么来,也就不了了之。
他这次出行,可是专门寻找另外似块玉佩的下落,传闻说,凑集那传说中的五块玉佩,再找到那个所谓的有缘人,就可以打开那想也不敢说的宝藏,而他之所以出行寻找那几块玉佩,则是因为他必须完成老皇帝的任务,眼看还有几天的功夫,就要过年了,他却自己和侍卫在旁边奔波,任是再怎么冰冷无情,心里也不好受啊。
看着坐在旁边昏昏欲睡的小女人,荣高猛然想到好久都不曾想到的阮心,他终于认清一个事实,阮心死了。
可是,找不到她的尸骨,又让他如何甘心。
找不到玉佩,也就意味着他一时半会儿也回不去,而跟在他身边的沈南棠肯定也不能回去,所以,荣高就顺便将她捎带着,两人奔波各个州,找寻玉佩的踪迹,期间,也经历了很多的波折,比如遭到抢劫,天气原因,或者地理情况,一段时间下来,荣高和沈南棠越走越近,而随着荣高的深入接触,他越发觉得沈南棠除了容貌不像那个人,什么都像,这越发叫他产生强烈的错觉,以为阮心就在身边,可是,他知道她不是她。
而随着越发深入接触,沈南棠一颗心已芳心暗许,在他不经意的回头间,她望着他的视线如同南天竺的视线一样,温柔而充满迷恋,但沈南棠也知道,自己只是他家的侍女,如果想要和他在一起,可能需要一段很长的路要走,首先,需要改变的就是自己的身份,如果,以后能够和他在一起,别人才不会抓着她的身份当把柄。
傍晚时分,两人在郎塞罗身处的米国停下,城墙下,郎塞罗身穿一身厚厚的狐狸衣服,站在马车旁等候着他们,随着马车越走越近,沈南棠也终于看清了郎塞罗的长相,酒红色的头发,一副域外的长相,令她很是惊奇,觉得好像在什么地方看到过一样。
见到荣高马车越走越近,郎塞罗也急忙奔来,在不远处停下,等待马车接近,然后马车在距离他一米处停下,荣高先下了车,同郎塞罗打了一声招呼,接着转身,伸出了手,轻声说:“出来吧。”
接着,沈南棠就从马车里走了出来,郎塞罗惊讶的合不拢嘴。
轻轻的把手放在了荣高宽厚的大掌里。沈南棠借着他的手轻松的跳下了马车,然后就在他们松开手之际,郎塞罗扑了上来,抱了沈南棠一个满怀。
站在一旁的荣高咳嗽了几声,示意郎塞罗注意分寸,郎塞罗尴尬的笑了笑,连忙直起了身,惊喜的看着沈南棠,没想到竟然在这里看到了她,而且,她的脸也被治好了,真好。
“王爷,他是谁?”沈南棠疑惑的问,适当的与郎塞罗离开了一点,与荣高站近,一脸陌生。
真是奇怪,一上来就抱住人家,要不是王爷认识他,她估计会立马扇他两巴掌。
“我是郎塞罗,你不…”
“他失忆了。”旁边的荣高解释,不想他多说什么。
“哦哦…”郎塞罗讪笑的挠挠头,看着沈南棠的目光充满惊喜和怜悯。
关于沈南棠所有过去的话题在荣高的意外阻挠下,也就不了了之,没在提起,而沈南棠也不会再问,她只知晓,和她同行的这个男人不会骗她的,相信她就对了。
由于临近年关,荣高打算就在米国休息一下,等过了年再多做打算,而郎塞罗求之不得,不只是荣高这个不经常见面的朋友出现,还有一个就是他的国王想看看那个他口中所说的神女到底是什么样。
在郎塞罗的软磨硬泡下,沈南棠发挥想象,总算是没让米国的皇帝失望,也因此凭借着自己的实力获得了在年宴上的一袭地位,紧挨着荣高,令她高兴不已。
临近年宴还有一个小时左右,沈南棠很是兴奋,将郎塞罗为她准备的异国服装全部拿了出来,拖着荣高硬要他为自己选一套,最后,荣高挨不住她的撒娇,给她选了一套淡紫色的服饰,她穿上之后,出现在他的面前,着实惊艳了他一把。
服装穿好之后,就是化妆,由于沈南棠素颜惯了,她也就不打算画了,但是身旁的侍女劝了几句,也就默然了,怎么说那,在喜欢的男人面前,谁不想保持最美丽的样子,沈南棠心里打着小九九,由着侍女在她脸上画来画去。
十几分钟之后,在接近画完的时候,侍女突然肚子疼,暂时放下了笔,说,去去就来,然后一等就等了十几分钟,眼看年宴将近,沈南棠焦急的拿着眉笔在眉毛上来回比划,就是不敢下手。
正在犹豫间,男人高大的身影闯入了铜镜里面,静静地看了她两分钟,看她着急的样子,走上前,轻轻的道:“我帮你画吧?”
“啊…”沈南棠惊讶的回过头,以为她自己听错了,可是看男人认真的样子不像是欺骗她,羞涩的点点头,她默许了。
而事后过去,荣高对自己的举动理解为当时年宴快开始了,为了不耽误时间,所以,他才有此行动。
荣高举着细小的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