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雁飞知道她豪放开朗,可怎么也没有想到,这样直接,“这样快,还没有水就进去,玉姐,你是不是饿疯了?”
“什么啊,小坏蛋,身上这样脏,快点洗。”李小玉乐的捧腹大笑,解了皮带,熟练的帮他脱了裙子,拉他进了浴缸。
“郁闷,以为玉姐真的饿了,想吃飞飞的大香肠,结果~”
“这脑壳儿在想什么啊?”李小玉见他嘟着,张嘴在脸庞亲了一口,“乖啦,玉姐帮你搓背,然后好好睡一沉。”
“还要帮我按摩。”
“ok,你是我们的心肝宝贝,你说了算。”她右手下滑,抓着浅灰色短裤的松紧腰,慢慢向下拉去,“不过,不准毛手毛脚的。”
“这句话,应该是我说吧?”
“这档子事,永远是女人吃亏,男人占便宜。”她脱了短裤,扔在墙角,从水里抓起纯白色的毛巾,在小腹四周擦抹。
“你们吃亏,吃锅魁啊?”金雁飞弯腰坐下,将神秘地带淹在水里,“你们一大群女人,又饿又凶,我单枪匹马,哪是你们的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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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煤矿那边怎样了?”金雁飞把脑袋枕在浴缸边缘,半闭双眼,看着纯白色的天花板,脑中思绪万千。
他放弃一切,包括相爱三年的万人迷女朋友,毅然回兰花村,只有一个目的,就是完成父辈们的遗愿,重开巫山煤矿,并发扬光大,让兰花村的煤矿事业远近闻名,不输于兰花村的养花事业。
“每当月圆之夜,煤矿那边阴风阵阵,尖啸不断。除了死忌之日,平时没有人过去,具体情况,没有人清楚。”李小玉的右手从脚趾开始,沿着小腿向上滑去,到了腿根停止,食指不停的画圈。时尔反时针,时尔顺时针。
“不会是闹鬼吧?”他睁开大眼,坐直身子,张开双腿,任由她在腿根画圈,“不准碰我的宝贝,只准看。”
“闹你的大头鬼。”她身子一颤,停止画圈,眼有惊恐之色,不停转动,打量四周,神情十分紧张。
“你也知道怕啊?”他乐的哈哈大笑,,不准她进一步向中心地带逼真近。
“小坏蛋,你明知玉姐怕那玩意儿,是不是故意吓我?”李小玉咬着下唇,赏了一个不太卫生的白眼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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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雁飞四肢大张的趴着,浑身上下,每个地方都爽歪了,惟有一处,格外难爱,又硬又胀,恨不得把床垫刺个洞,让又硬又胀的物体隐于洞中。
最难受的时候,后面按摩结束了。李小玉翻过他的身子,开始按摩胸口部位。翻动之时,浴巾滑落,神秘之处,一丝不剩的暴露在她的视线之内。随着他的呼吸,有规律的颤动着。
她双颊泛起潮红,斜眼偷看,感觉心跳加快,口腔里一阵干涩,用力咽着口水,“小坏蛋,你的好威风,吃了多少肉?”
“这是男人的秘密。”金雁飞抓过浴巾,盖在小腹之下,遮去所有风光。
“哼!不说拉倒。”她右手用力,拧着他左边胸肌,反时针拧动。
“到时进了你的洞,就告诉你。”金雁飞痛得直咧嘴,为了减轻疼痛,伸出右手,拧她身上相同的部位。
李小玉见势不对,赶紧松手,认真按摩,“飞飞,你真的想重开煤矿?”
“有问题吗?”金雁飞微怔,侧头斜眼,发现她眼底有惊恐之色,神情不安。
“不是~”她用力摇头,避开他的目光,吞吞吐吐的表示,煤矿出事之后,曾有风水先生去看过,说那是不祥之地。不能随意挖掘。当年煤矿出事,就是触怒了禁忌。那是一种惩罚,而不是意外。
“我是无鬼论者,更不相信风水之说。”金雁飞弯腰坐起,环着她的脖子,侧头亲了一口,“养花的事你们全权处理。煤矿的事,不用你们操心,我自会处理。不过~”
“不过什么?”
“你或是媚姐她们,不帮我可以,却不要阻止我。”他侧身抬腿,下床穿鞋,张臂活动几下,感觉疲劳全消,精神充沛,“这不仅是我父亲的愿望,也是我的愿望,没有任何人能阻止。”
“什么嘛?”她开心笑了,跌进怀里,环着他的脖子,甜甜的亲了一口。嗲声表示,不管他做什么,她们绝不会阻止,一定会全力支持。就算是放弃村子里的养花事业,也会支持到底。
可她们担心,三年前的旧事重演。自从三年前所有成年男人死后,村里这群寡妇将所有的希望寄托在他身上。如果他再出什么意外,整个兰花村就会彻底的毁灭。国内最负盛名的兰花基地,将荡然无存。
另外,兰花村也没有劳动力重开煤矿。除了她们这群留守的寡妇之外,就只剩少数的老人和未成年的小孩,哪有能力重开煤矿?她们要从事养花事业,老人和小孩充当了家庭主妇。他虽有决心和雄心,客观条件却不成熟。
“阿飞,阿飞,快……快去……日……日人……”王艳气喘吁吁的冲了进来,扶着门方,一边拍胸口,一边大口喘粗气。
“艳姐,你要谁啊?”金雁飞扑哧大笑,趴在床缘,盯着她胸前颤动的圆挺之物,幽默取笑,“是不是你比玉姐更饥饿,现在就想大吃一顿?”
“小……小坏蛋,不……不是日人,是……是有日本人来……来访……”
“日本人来访,关我屁事啊?”
“心兰不在,没有人会日文,你的休息得延后了。”李小玉侧身抓过他的衣裤,一边穿,一边解释,最近几年常外国人来访。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