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前挨操,强烈的愧疚让她羞愤欲死,但身体的快感却如同浪潮般一波一波不停
的汹涌而来,这倒错的感觉让她恨不得立刻就死去。
「呜……呜呜……啊……不要……不要这样……啊啊……到了……呜呜……
高潮……高潮了……呜呜……啊……让我死……呜……让我死吧……啊……」
石青璇浑身颤抖,语无伦次的又哭又叫,但终究在万分的矛盾中被送往了极
乐之境。
「呜……呜呜呜……呜……」
高潮渐渐平服,石青璇依然维持着双手按着灵台前的香案,向后翘着屁股容
纳男子阳根的姿势,痛苦的小声抽泣着。
边不负享受着女人高潮时候那不断收缩的花径,觉得ròu_bàng好像被无数的小手
紧握般,不禁舒爽地叹了口气,笑道:「青璇你下面夹得真紧,哎呀,你那yín_shuǐ
流得满的都是,还要专门找人清理呢。」
明知道男人取笑自己,但石青璇也觉得自己实在太下流了,竟在父母灵前这
样不知廉耻的发浪,一时间心中无比沉重,俏脸黯然,也不反驳了。
边不负嘿嘿一笑,双手在石青璇雪腻的rǔ_fáng与平坦的腰腹处不停抚摸,还没
发泄的ròu_bàng又开始在xiǎo_xué里抽动。
石青璇心中一惊,刚才是迷迷糊糊没办法,但现在却是处于清醒状态,哪能
愿意在这里挨操?她连声喝止,身子不停的扭动挣扎,想要摆脱现在的困境。
但是,女人一旦被男人的ròu_bàng插入体内,那什么反抗都不过徒劳之举,何况
两者的武功本就天差地远。
结果,在石青璇的哀求、嗔骂声中,还是被边不负抓住两支粉藕般的手臂,
整个上半身压在香案,噼噼啪啪的又开始猛干起来。
女子高潮刚过时的身体本就特别敏感,而边不负又是色中老手,再加上能影
响感官的心魔气场,一阵充满节奏的chōu_chā下来,石青璇渐渐的停止了挣扎,又开
始了甜美的吐息。
刚才在父母灵前不知羞耻的高潮绝顶可说是已经击破了她的心理防线,现时
虽然是在清醒的情况下挨操,但抵触已经小了很多,在男人富有技巧的挑逗下,
石青璇很快又堕入了xìng_ài的快乐中了。
「啊……啊……啊……嗯……嗯……好深……嗯……啊啊……」
本应是肃穆庄严的灵堂此时却不断传来女子的呻吟声以及男女交时的ròu_tǐ
撞击声,显得无比的淫靡。
「哈……青璇你的水真多,一边挨操一边不停的流出来,是不是在这里办事
特别有快感啊?」
「呜呜……别说了啊……啊啊……别说……嗯……嗯……快到了……啊……
快……啊……」
「啊,好爽,好会吸的xiǎo_xué,青璇你这小淫女又想要高潮了么?」
「嗯……嗯……啊啊啊……又要来了……高潮了……啊啊啊……快点……干
快点……死了……呜……要死了……」
感到女人马上就要迎来第二次高潮,边不负嘴角牵起一抹诡异的笑意,本来
狂风暴雨般的chōu_chā突然停顿了下来,然后在石青璇不解的惊呼中把ròu_bàng从那温暖
湿润的花房内抽出。
又在快要到达高潮时被打断,若非双手被握着,石青璇真想一把便抓过那条
可恶的大棒往自己下面塞。
但此时只好不满的发出苦恼的娇吟,不断摇着雪白的翘股,希望男人重新把
火热的ròu_bàng插进来。
边不负嘿嘿一笑,大手一伸,把石青璇刚才吹奏完放在香案上的玉箫握着,
然后对准那春潮泛滥的xiǎo_xué,一下就把玉箫往里面插进去,长长的玉箫顺着滑腻
的yín_shuǐ竟直插入了半支。
「啊!」
石青璇哪里想过边不负竟会打起这样的变态义,那根自己一直随身携带视
若生命的玉箫竟被当做淫乐的器具,深深的插入自己的下面。
玉箫材质名贵,上面还雕刻着精细的图案花纹,摩擦力格外强大。
此时石青璇那频临高潮的xiǎo_xué火热无比,被那冰冷坚硬又极有摩擦力的玉箫
快速的一捅,竟产生了难以形容的刺激感。
边不负只觉身下女子如同离开了水的鱼儿般猛的一抖,然后发出一声大声的
娇吟,一大股春水沿着玉箫喷涌而出,居然在玉箫插入的瞬间马上到达了高潮。
边不负放开手,但那玉箫依然被高潮紧缩的xiǎo_xué紧紧夹着,露出体外的半支
随着娇躯甜美的颤抖不停晃动,花房的蜜液更是把整支玉箫都弄得湿漉漉的,滑
腻无比。
「哈哈,天下人只知道青璇上面的小嘴吹箫无与伦比,只有本座知道连下面
的小嘴吹箫也是这么出色,哈哈。」
边不负看着身下的女子用xiǎo_xué夹着玉箫,整个身体不受控制的不停抖动着,
正被强劲的xìng_gāo_cháo所不断冲击着。
摸了摸自己的ròu_bàng,觉得早被花房的蜜液弄得湿润无比了,便露出邪恶的笑
容,道:「前面的路被占了,本座便吃点亏,走走后路吧。」
说罢,用双手掰开石青璇雪白丰满的臀肉,把中间那朵小巧的菊花露出,硕
大的gu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