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甩动着长发,少男扭动着身体,陶醉在疯狂的乐曲中。
疯狂的尖叫,迷幻的灯光,震耳的音响……在领舞女郎不停地扭动、甩头引
导下,整个迪厅进入一个疯狂时刻。
在这种只有少男少女才能经受得住的强烈震撼中,一对中年男女悄然落坐于
迪厅一角,窃窃私语着。
男人大约四十来岁,头顶微秃,腹部略腆,考究的休闲装和名贵的腕表显示
出白领一族的沧桑与渴盼。
女人三十多岁,是个典型的少妇:身材娇小丰满,脸上浓妆艳抹,黑衫黑裙
配着黑色的细跟皮靴,一大块柔嫩的胸脯袒露在外,幽深的乳沟清晰可见,雪白
的大腿在黑裙和皮靴之间格外醒目。
两人一边耳语着,一边瞟着相邻不远的一张桌旁的两个男孩。
那两个男孩大约十七八岁的年纪,一个是瘦高个,一个染着黄头发,都是眉
清目秀,青春可人。他们大概是蹦迪蹦累了,坐在场子旁咕嘟咕嘟灌着汽水。
男人望着两个男孩,对少妇咬了咬耳朵。
少妇脸上红了红,现出很忸怩的神态。
男人又说了几句话,同时推了推少妇。少妇终于站起身来,扭着丰满的臀部
向两个男孩走去。
少妇在两个男孩的对面坐下,从手袋里拎出一根香烟衔在鲜红的双唇间,勾
魂的目光款款飘向男孩。
两个未谙世事的男孩显然被这个风情万种、丰满迷人的少妇吸引住
了。瘦高个的汽水瓶僵在嘴边,两眼直勾勾地望着少妇,半晌不见动弹。黄
头发经过短暂的失措后,慌忙掏出一只打火机,替少妇把烟点上。
少妇淡淡地吸了一口,红唇微启,一股暧昧的烟雾立时笼罩在两个男孩头上
,久久不肯散去。
两个男孩开始活跃起来,在震耳欲聋的音乐声中,扯着嗓子和少妇说起话来
。
少妇时而嫣然一笑,时而微蹙秀眉,时而红唇一撅,时而眼波一转,直勾得
两个男孩神魂颠倒,如痴如醉,争相表白心迹,大献殷勤。
相距不远处的桌旁,那个男人一边静静地喝着啤酒,一边通过两只塞在耳中
的小巧的无线耳机在听着什么。
不到半个小时,少妇与两个男孩已打得火热。瘦高个便邀请少妇下舞池蹦迪
。
少妇抬了抬脚,示意穿着细高跟皮靴没法子蹦迪。
黄头发眼珠一转,附在少妇耳旁说了几句什么。
少妇面带羞色,撒娇地打了黄头发一拳。
黄头发趁势伸出手臂,搂住了少妇的腰。
两人又耳语几句,少妇半推半就地站起身,偎着黄头发慢慢离席而去。
在瘦高个又是惊奇又是羡慕的目光中,两个身影已消失在迪厅尽头的洗手间
里。
那个男人更加凝神地听着耳机里的动静,一会便脸色涨红,呼吸急促,原本
抓着酒瓶的手偷偷伸到桌下,解开自己的裤门,缓缓摸索起来……
读过拙作《做王八的快乐》和《做王八的快乐续一》的人肯定已再次猜出,
那个中年男人是我,丰满少妇则是我的老婆。
自从那个网上浪子和我老婆欢度一宵之后,便好像人间蒸发了一般,手机关
机,网上也寻不见,害得我老婆肝肠寸断,咬碎银牙。后来我老婆终于死心了,
一边骂着「负心贼」「白眼狼」,一边开始在网上寻找新的性友。
但不知是曾经沧海的缘故,还是其它什么原因,两个多月里我老婆一直没有
找到可心的伙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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