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牧为她整理的,那么婚戒……
苏好鬼使神差的套在了无名指上,大概还是没有变多胖,依旧和从前一样,恰好合适。
贝亦铭一手拿着件衣服,一手拿着苏好的手机,依旧是先弄出了些声响,才叫她:“有你的短信息。”
苏好抬起头,看到贝亦铭的视线正好落在她的左手手指上。
苏好张慌失措的道:“不,我……”
贝亦铭摇摇头,将衣服披在她身上,“小心着凉。”
苏好将手上的戒指摘了下去,放回箱子里。
贝亦铭笑着从箱子里取出戒指,揶揄道:“钻石也没有很好看嘛,下次我专门定做一个,让你戴上就喜欢的拿不下来。”
苏好知道他没放在心上了,张慌失措消失,从他手中抽过手机,边看边问道:“谁这么早给我发信息啊?”
说着,手指便停了下来。
“是余牧。”贝亦铭解释道,“屏幕亮的时候我看到的。”
苏好下意识的抬起头,贝亦铭向她飞了个媚眼,逗得苏好又没了心惊胆战的感觉。
“他说什么?”贝亦铭问,“他要是说想和你复婚,我现在就抄了他们家。”
“你不仅葛朗台,你还希特勒。”苏好撇撇嘴,边把手机屏幕转向他,“明天中秋节,他想让我去桐城看爸……看他爸妈,想告诉他们我们离婚的事。”
贝亦铭“哦”了一声。
“哦什么哦?”苏好问,“我去不去啊?”
贝亦铭搂过她的腰,吻她的唇。
良久才放开她,手捧着她的脸,两人额头相抵,贝亦铭以商量的语气说道:“明天早上去高先生那吃个早饭,然后你和他一起去,晚上我接你吧?嗯,你坐车累得话,我们在桐城住几天。如何?”
“好。”苏好毫不犹豫的应着,又像是嘱咐一般说道,“我不准备告诉余牧我怀孕的,你别说漏了啊!”
苏好在给贝亦铭吃定心丸,贝亦铭何尝听不出来,就揉了揉她的头问:“还睡吗?”
“不睡了,睡不着了。”
“嗯,我去给你做早餐。”
“要吃瘦肉粥。”苏好笑眯眯地道。
苏好继续整理衣物,走到厨房的贝亦铭,双手握成了拳,站在厨房中央,久久都不能回神。
谁说足够自信的人就不会患得患失,那肯定是没有爱到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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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午九点,余牧穿着一件薄式的灰色风衣,准时的站在高玄别墅前。
苏好在高玄那里吃了早餐出来时,余牧负手站在车边,对她浅浅地笑着,就像曾经,似乎是什么都没有变,但他们都知道,很多事情都已经变了。
到桐城,近两个小时的车程。苏好依旧嗜睡,直到到了桐城下高速口排队交钱时,苏好才悠悠转醒。
余牧伸手擦了擦她嘴角流出的口水,苏好窘迫地想就此开门下车。
余牧若有所思的说:“苏苏,你现在的精神状态真好。”
苏好这才仔细地打量他,发现余牧的眉眼里多了些沧桑,这不应该出现在他身上的。
“发生什么事了吗?”
“你不知道吗?”余牧诧异的问道。
苏好摇头,“高爸不怎么让我出屋,成天陪他玩过家家。”
余牧笑了,下意识的想揉揉她的脑袋,却手指动了动,没有抬起手。
“半月前台风登陆江芜省,事情有些多。”
“啊!”苏好才想起台风会带来的后果,“损失很大吧?”
“还好,百姓们都安抚住了。”
苏好安心的点了点头。
余牧看着他想念的面前的这张俏脸,不由暗暗的吐了口气,道:“我带贝塔去验了,是我的女儿。”
“然……后呢?”
“没有然后了吧。”余牧轻声道,同时前面的车已经通行,余牧打开车窗交了收费卡付了钱,下了高速。
“贝塔是个懂事可爱的女孩,她渴望了很久了,她想要个爸爸。”苏好明知道这样的关心已经是多余的,不应该再讲的了,还是说出了口。
“我是喜欢她,但是她妈妈是破坏了我曾经幸福的人。”
苏好没接口,她和余牧这样的对话使她感到压抑,幸好手机也在这个时间响了起来。
苏好认为凤凰鸟就像她的及时雨。
凤凰鸟在电话里焦急吼道:“救场啊苏苏姐,他们都不在桐城,还没时间给我存钱,我刚才听亦铭哥说你在桐城,正好来帮忙啊。”
……凤凰鸟请人吃饭,钱却不够了。
余牧说:“我送你先去布洛维塔,再回去看爸妈吧。”
“不,不,还是你先帮我把给爸妈带的礼物带过去吧,十二点时我会赶过去。”
余牧看着苏好毫不掩饰的想立刻逃离的面容,心里一痛,沉默的点了点头。
布洛维和布洛维塔虽然只一字之差,却有两个不同的管理层。布洛维主要是俱乐部,布洛维塔主要是外来人员的参观极其餐饮。所以凤凰鸟在布洛维的会员卡,在布洛维塔却是不能用的。也没办法代付了。
可等到苏好去了布洛维塔后,却傻眼了。两人居然花了两万块!
苏好和朋友吃饭时就从来没超过一千!她最讨厌吃顿饭就动辄好几千的人了,现在的凤凰鸟居然来了个两万!
凤凰鸟看苏好僵着的脸,也意识到多了,真多了,就借口去洗手间将苏好拉走了。
凤凰鸟眯着眼睛笑嘻嘻地百般赔罪,“胡卓吧,家庭殷实的,要不能去得了萧先生家嘛,上次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