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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澈一口吃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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蔚父、蔚母要留池澈吃饭。
一桌子的佳肴,板栗烧鸡、红烧鱼、肉沫蒸蛋、参汤圆子、时蔬小菜,碗筷都摆好了。
池澈喜滋滋洗完手,挨着蔚观雪正要坐下。
门铃响了,蔚听松回来了。
蔚观雪喊一声:“哥?”哥哥不是要去香港么,怎么回来了?
她感到身旁的池澈身体一僵。
池澈僵着笑,跟着站起来,“哥。”
蔚听松朝蔚观雪点点头,喊了声爸妈,在玄关挂上风衣,换好鞋,这才抬起眸,冷冷看了池澈几秒。
池澈顿时有种被蛇盯上的感觉,生怕下一秒对方薄唇倾吐,谁是你哥。
池澈结巴了两下,“听松哥、哥哥好。”
蔚听松黑眸在池澈身上停留片刻,点点头。
池澈手背撇了撇额头,长吁了一口气,太猝不及防,背后冒起了一层薄汗。
本来两个小辈挨着一块坐,蔚听松回来后,添了双筷子和碗。
蔚听松站在池澈、蔚观雪中间,池澈挣扎了好一会,挪开一个位子,让蔚听松坐。
蔚听松拿起筷子,目光都没抬,“不高兴?”
池澈噎了一会,像打焉的茄子,“没、没有。”
余光上下打量,臭小子棱角分明,眼眸清正,怪不得泰国回来后,兰斯人笑眯眯给了他一个意味深长的期待表情。呵,以为长得好就能骗到蔚观雪?
蔚母看到蔚听松一回来,池澈像见了老虎的猫,连忙让池澈吃菜:“来来,尝尝你伯母的手艺。听松,你别吓着澈澈,澈澈今天一口气把螃蟹扛上四楼,能干得很。”
池澈被蔚母一夸,又活蹦乱跳起来,仰着一张俊脸对蔚母笑,“早知道伯母您这么人美心善,我扛十箱都有力气!”
嘴甜会说话的男孩子本就容易激发母爱。
何况池澈天生长得又好看。
蔚母被逗笑了,对蔚父直称赞,池澈隔着蔚听松,趁机对蔚观雪眨了眨眼。
蔚听松筷子一放,低声:“眼皮抽了么?”
池澈脖子一缩:“……没、没有,哥。”低头连忙扒了两口饭,差点把自己噎到。
蔚观雪赶紧递了杯橙子给池澈,对蔚听松喊了一声,“哥,”别吓唬他了。
蔚听松捏了捏筷子,不仅脸极具欺骗性,嘴也翻得出花,把一家人都给迷惑了!
蔚父蔚母没注意到几个小辈的动作。
吃完饭,蔚父蔚母进厨房收拾。
蔚听松一边淡淡喝着茶,一边目不斜视,“怎么?今天上门,是想把我妹娶回家?”
池澈正喝着橙汁,被戳中心思,差点又呛到气管。
蔚观雪隔着哥哥干着急,想替池澈顺顺背,干嘛老吓唬池澈。
池澈顺完气,急道:“当然要娶!要是她不想,我死缠乱打也要把观雪娶回家!”
蔚观雪脸一红,什么叫死缠乱打也要娶?
蔚听松眼一横,“死缠乱打?”
池澈不知道这四个哪里不对,被蔚听松盯上,脸上有点懵,“赖死赖活?”
蔚听松继续盯。
池澈身体哆嗦,不晓得哪句话没符合这大舅子的答案,开始慌不择言。
“霸道强占?”
蔚听松越听脸越黑,池澈在对方视线压力下声音越来越小。
“那、那金屋藏娇?”
蔚观雪又好笑又无奈,“哥,你别欺负他了。我们大学还没毕业,不可能考虑这事的。”
蔚听松目光又射向池澈:“准备考哪所大学?”
池澈立刻来劲:“清华数学系!我要当明年的清华状元!”
蔚听松闻言,抬眉,“你想超过我?”
池澈信誓旦旦,眉眼流淌一股自信,“我要做最强大的男人!不挑战你,怎么给观雪更好的爱护!”
蔚观雪心里发甜,她望向哥哥,哥哥是他人眼中难以望其项背的优秀,又望了望池澈,但池澈却还想要对哥哥发起挑战。
蔚观雪微微一笑:“不需要你们的保护,我自己也能行。”
池澈黑眸凝向她:“我当然知道你优秀。但你要不要,是你的事,我想要保护你,是我的事。一个男人必须爱护自己的女人。”
被秀了一脸恩爱的蔚听松脸更黑了。
这家伙根本没自觉!
前有游戏把他踢出队,现有在哥哥面前,对人家妹妹说小情话。
蔚听松冷哼一声:“还得先问我这个哥哥同不同意。”
蔚观雪看着身边两个最亲近的男人,感叹,两个大男人都是幼稚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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